她知道他不願示人的陰私,難怪要想方設法把自己困在身邊,至于他口中的喜歡,她不信,也不屑。
他在面對她時,一直都是很強勢的,即使是喜歡,也是高高在上的,那不過是對着玩物的寵愛,高興時賞個笑臉,不高興便要給個教訓,她隻是他的所有物、私有财産,說是喜歡不如說是占有欲的惡劣本性作祟。
他有句話沒說錯,既然木已成舟,她确實要另想打算,要跑的話就要先拿到路引,哄得他放下戒心,隻是他疑心頗重,還不能一昧順着他,需慢慢來。
正想着,冷不防身上多了件衣服,雲珠還沒來得及回頭,秦燕殊帶着帳中熏的那股柔柔的冷香已從背後環過來将她摟住。
他親吻她的側臉,同她耳鬓厮磨道:“睡不着,做噩夢了?我剛才可沒怎麼鬧你。”
“沒有,口渴起來喝杯茶。”雲珠放下剪子,想把他推開,手剛放到他胳膊上又卸了勁,虛虛搭着。
秦燕殊聞言果然伸手去掀茶蓋,确實還剩半盞殘茶。他端起要喝,雲珠忙道:“這是我喝過的。”
“這又無妨。”秦燕殊毫不介意,吟吟一笑,将殘茶一飲而盡。
放下茶茗,他掰過雲珠的臉低頭咬她的唇,攫取媚人的春意夜露。茶水的鮮醇甘甜盈滿口齒,他又探手下去,冷香随之浮動,舒緩,不換不忙地調弄,纏綿悱恻。
雲珠被一陣陣寒蕊的馨香環繞,又覺得哪裡都是秦燕殊的氣息。
秦燕殊放開雲珠,扶住她的雙肩将她轉過來,托起雙臀扶着背,站起身将她如幼兒般正面抱在懷裡。
夜涼如水,燭光跳躍,轉眼天就蒙蒙亮了。
展眼已過月餘,自從上次撕破臉,雲珠便不跟秦燕殊當面鑼對面鼓的硬來,對着他,時而好,時而不好,時而嬌柔,時而冷漠。
床頭打架床尾和,反反複複,來來回回,叫秦燕殊很是頭痛。
最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白天看不見人,有時晚上也不來,雲珠也懶得去關心他在幹什麼。
她不想同他親近,能少一回是一回。不耐煩伺候他時,便用話激他,語言刻薄,五回裡有三回能将他成功氣走。
他這有三天沒來,杏雨倒來勸她:“姑娘何必常常給三爺臉子看,吵的跟烏眼雞似的。”
雲珠一邊練字一邊道:“我本不是這樣的人,可我有時看到他就生氣,不把氣撒他身上,難道叫我自己憋出病來。”
秦燕殊聽說了,隔日便來勸她:“你的脾氣真要改改了。對着我又打又罵的,你看誰家娘子這個樣。”
“我又不是你娘子。”雲珠靠着引枕,頭也不擡。
秦燕殊被她嗆了一句,隻得換一個說法:“不指望你夫唱婦随,起碼舉案齊眉吧。”
雲珠将引枕推開,往塌上一歪,把手邊的書蓋在臉上,悶聲悶氣道:“我同你舉什麼案,齊什麼眉,我是妾,不是妻。娶妻娶賢,納妾納色,你未免對我要求太多了。”
秦燕殊怔了怔,思忖了一會,慎之又慎道:“你同我怄氣,是不是因為你不想做妾。”
見她躺在那裡好一會都不說話,秦燕殊緊靠着她坐下,掀開她臉上的書,深深地看着她道:“這不行,雲妮,我不能娶你。”
看她一臉恹恹,秦燕殊把她提起來,讓她側身枕在自己腿上,聲音裡帶着些疲倦,“我的婚事不是我自己一個人能做主的。”
“看你成日裡說一不二的,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還有人能轄制你呢。”雲珠腦中飛快地轉着,随意應付着他說道。
“行了,你也别激我。”秦燕殊揉捏着她的耳垂軟肉沉思着,濃而黑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終于慢條斯理道:“有些事不能和你說,你隻要知道以後你不會住在盛京,也不用在别人那立規矩,伺候。”
“日後有合眼的,你可以給潘家收個嗣子,也算圓了你的心願。隻是你生的,斷不能姓潘。”
雲珠轉過臉仰視他,目光閃了閃,帶着疑惑,“你想幹什麼?”
話剛出口,她一把攥住秦燕殊的袖子,低聲道:“你要謀官?”
秦燕殊居高臨下拍拍她的面孔,不置可否,眼底流露出一絲興味。
雲珠毫不客氣拍開他的手,嗔道:“你的事不和我說,我也不想知道。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在園子裡悶死了。”
“你想去哪?”秦燕殊玩味的問着,細細觀察她的神色變化,心裡帶着點戒備。
雲珠遲疑了下,吞吞吐吐道:“我進園子這些年還沒出去過,也不知道金陵有什麼好玩的。”
秦燕殊邊揣摩她的心思邊接口道:“那等我有時間,帶你去南山賞花遊船。”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天!我帶空間穿成逃荒的大肚孕婦 穿書女配隻想登基[基建] 離婚後的我被無數人偷窺 去冰加糖 慶餘年之我在北齊當大宗師 穿成那個反派女配+番外 隋唐:二世而亡?我征蠻夷開科舉 星鐵:艾利歐的劇本可沒有你啊! 重生之錦鯉小仙尊 官場:破格提升讓我更加海闊天空 你不準玩遊戲王! 喬木成雙+番外 亦生亦死 火影:籠中鳥困不住我風後奇門 為了活下去[快穿]+番外 溺我沉淪 硝子蝴蝶 舍弟呂奉先 開局一把斬魄刀,打造最強霧隐村 我要當女帝,誰反對,誰贊成?+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