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可。落子無悔。”秦燕殊微微勾起嘴角,一副勢在必得地樣子。
不過瞬息之間,這一局便以雲珠一敗塗地,被殺得片甲不留結束。
“三爺同奴婢下棋很是枯燥沒趣吧,”雲珠随口提議道:“不若我去喚了問琴姐姐來。”
“無妨,下棋也不隻為輸赢。”秦燕殊絲毫不介意,見雲珠正要收拾棋盤忙攔住她。
“你且等等,”秦燕殊興緻高昂地從手邊的引枕後摸出一個匣子,獻寶似得推到雲珠面前,“這個是賞你的。”
“輸了,還有賞?”雲珠将匣子拿在手中,正一頭霧水。
秦燕殊笑着道:“剛才不是說,你若答對了,我便答應你一個請求,這個便是。快打開看看。”
雲珠一聽,激動地打開匣子,隻見匣内一隻精緻名貴的金累絲點翠珊瑚珠雙結如意流蘇钗,她楞了下,直到将钗拿起才見到下面正壓着一張紙。
她趕忙将钗和匣子放在一邊,抽出那張紙,底下還有一張。雲珠打開第一份,是自己按了手印的紅契,上面還未蓋過官府的紅章。
秦燕殊悄然走到雲珠身前,她渾不知覺,正低頭看得專心。
雲珠又換第二份看,是自己入府時簽的白契,完好無缺,如假包換。
确認完畢,雲珠喜不自勝的站起來,朝秦燕殊感激道:“謝謝三爺,奴婢多謝三爺開恩。”
秦燕殊見雲珠就要拜他,忙一把托住她的手腕,不讓她拜。
“三爺?”雲珠怔楞着,往後退了一步正磕在塌沿上,不由被絆了下,摔坐下去。
幾粒棋子被雲珠的胳膊碰落,打着轉的滾到秦燕殊腳邊。
霎時,四周一片寂靜。
秦燕殊松開手,拿起被擱置在一旁的金钗,一臉凝重地俯視着雲珠,黑瞳似深潭之水,幽深沉寂。
“你往後不必自稱奴婢。”他傾身過去,柔情缱绻地将那隻钗牢牢的插在雲珠的發髻之間。
雲珠嘴角動了動,隻作不懂,垂首别開臉,緘默不語。
盤弄着钗上顫顫垂下的珊瑚珠,秦燕殊隻覺心中歡喜,“這一身打扮很配你。往後我賞你的,你便穿戴起來吧。”說罷,一甩衣袍,側身移開半步,兩隻眼睛一錯不錯的看向她,面上笑意融融。
果見流蘇搖曳,更襯得美人鮮豔妩媚。姣若春花,媚如秋月,眼角眉梢更顯一段風流。
看着似一堵牆般擋在自己面前的秦燕殊,雲珠隻覺毛骨俱竦,口中還要若無其事道:“三爺說笑了,奴婢在園子裡一日,便是三爺的奴婢。三爺想要奴婢穿成什麼樣子,奴婢便依照三爺的規矩辦,不給三爺丢人。”
秦燕殊也不跟她兜圈子了,直言不諱道:“之前問你願不願做管事娘子,你不肯。如今我再問你,做爺的房中人,你願不願意?”
見蒙混不過去,雲珠毫無羞澀的木着臉,冷淡地說:“三爺這話何意,莫不是要我以色侍人?恕奴婢放肆,雲珠不願。”
第11章僵持不下
見雲珠這種反應,秦燕殊并未生氣,反而搖頭輕笑,緩緩道:“行了,我知道你怕什麼。”
他不肯讓她輕易搪塞過去,走上前,一隻手輕輕擡起雲珠的下巴,愛憐的瞧着她,“你别怕,我不是讓你做通房。我是真心喜歡你,不會輕賤了你,過幾日便正經納你做我的妾室。”
秦燕殊語氣溫柔,眼神纏綿,忍不住輕輕摩挲掌中的肌膚。
雲珠推開秦燕殊的手,面色冷若冰霜,“奴婢與三爺如雲泥之别,這種福氣雲珠受不起,也不敢要。”
見她要去拔頭上的金钗,秦燕殊一下按住她的手,笑吟吟地說:“你若不肯要這钗,那這身契你也帶不走。你難道想做一輩子跪在别人腳邊的奴才?”
抓住雲珠的手腕翻過來,将銀镯撸上去,秦燕殊細看那一點鮮紅,難得伏低做小,軟言溫語道:“你這一顆胭脂記生得好,戴紅麝香珠正合适。我記得庫中有一串,明天叫人給你送去。對了,那兩個丫頭伺候的可還盡心?你若不滿意,我換兩個給你使喚。”
雲珠心道,怪不得那兩個丫頭不喊她姐姐,叫她姑娘,想來已得了秦燕殊的暗示。又見他膩歪,雲珠皺眉強忍住,她眯着眼睛,腦海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雲珠心中厭煩,還要繼續苦口婆心的勸着秦燕殊:“三爺厚愛,雲珠不敢當。有句俗話說的好,叫強扭的瓜不甜,三爺何必勉強。姿色再美,也有老去的時候,沒有雲珠,也會有金珠、銀珠,三爺這樣的貴人,不缺美人相伴,雲珠去了,自會有更好的來服侍主子。”
秦燕殊耐心有限,見她油鹽不進,也冷了臉,手上用了幾分力,“别說這沒用的。我待你不好嗎?換了哪個奴才敢這麼和我說話!我沒見過不想巴高望上的下人,怎麼如今賞你做主子還要推三阻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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