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c見我?”
柳青門點一點頭,舉起紅漆食盒說道:“我帶了酒和菜,想請大人小酌一杯,還請大人賞光。”
林慎往那食盒上掃一眼,讓開身來,說道:“請小姐先行。”
盈盈便撐着傘護着青門在前面走,林慎冒着雨在後面慢慢跟着,直進了林慎的卧房。
入了前屋,不過見一張半舊的桌案,一頂青銅香爐上懸了一幅對聯,下方一四把半舊的椅子并兩張桌子,竟再無他舞了。入了内室,隻一張床,一副桌椅,并一些尋常生活物品罷了。
冷冷清清,哪有半分,像個四品大員的家?
林慎搓一搓手,有些局促地從外室搬了一把椅子進了内室,說道:“青門小姐,請坐。”
他将桌上攤開的書卷和紙張摞了一摞,又急急忙忙要去燒水煮茶。
卻被青門一把拽住了胳膊,她柔聲說道:“耿介,你——”
話還未完,林慎便如驚蟄一般跳了起來,将被青門抓着的胳膊一甩,倒吓了青門一跳。他自己先不好意思起來,說道:“對c對不起,吓着你了吧?我c我去給你倒茶”
柳青門卻又拽住他,笑了一笑:“你别忙了,我有話同你說。”
她将林慎摁着,坐在了椅子上,親自将食盒打開,将酒菜端了出來,倒出一小盅酒來遞到林慎面前,努了努嘴。
林慎遲疑片刻,到底接了過來,頓了一頓,仰頭将酒喝盡了。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怎麼倒把酒喝了?”
林慎放下酒盅,默然半晌,說道:“我不是傻人,知道你要同我說什麼。我把你的酒喝了,你可以走了。”
柳青門伸出手來,向林慎的面上試探着伸去。
林慎不躲不閃,能看得見她的手在微微的發顫。
就在青門的手指尖剛要觸碰到他的面容的那一刻,就聽林慎淡淡問道:“此刻你這般對我,是真心為我,還是為了三弟?”
柳青門刹那間如遭雷劈:“你說什麼!”
林慎擡起頭來,望着她:“你對我作舞,把滿心之情都付諸于舞上,難道不是因為我和三弟生得極像,你錯把我當成了他麼?”
柳青門搖搖欲墜,隻得伸手扶住了桌角,穩一穩身子,斂了笑反問道:“你看我作舞,哭成了淚人,難道不是錯把我當成了秀林趙氏麼?”
林慎望着她姣好如花的面容,再次怔怔落下淚來。
窗外的林琰在風雨之中看着裡面的兩個人抱在一處,窗紙上的人影合成了一個,不由得倒退了兩步,跟着轉身狂奔起來。
他聽到了她的說話聲音,聽到了他倆人的話,卻不敢進去見她。
狂風暴雨之中,他一個踉跄撲倒在地,跟着失聲恸哭起來,哭聲消散在偌大的雨夜之中,了無痕迹。
屋内林慎抱着青門哭得哽咽不能自已,那柳青門聽得半晌的嗚咽恸哭之聲,自己也悲涼起來,那眼淚在眼眶裡轉了又轉,使勁往回憋了一陣子,到底還是有一滴清淚順着鼻翼流了下來。
她拍着林慎的背,半晌方輕輕推開他半分,笑了起來,說道:“人家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你這會子可是對着我哭了第二遭了,你就不怕我日後說出去,叫别人恥笑了你?”
雖是笑語,卻聽得出來亦是勸慰之話。
林慎收了手,臉皮子上漸漸翻上紅暈來,看着青門的眼神卻是親昵了不少。
窗外的雨還在潺潺的下着,柳青門輕歎一聲,說道:“夜路難行,更兼外面還下着雨,我——”
她剛要告辭,就聽見林慎猶猶豫豫說道:“若是c若是小姐不嫌棄舍下簡陋”
這下還未說完,臉已漲了個通紅。
柳青門便歎一聲,說道:“我留下來了,你往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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