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你最近成績怎麼樣?”
話題跳躍之大讓暗紅色的少女腦袋一度停轉,就好像上一秒在讨論自己是什麼怪物,下一秒說天氣不錯。就像是家人之間随便溫馨地拉家常。
“我成績還挺好的,可能會考所離家遠點的好大學吧。”
“好大學”男人重複了一遍璐璐的話,低頭繼續默念,氣氛一度沉默。
“你已經知道自己與常人的不同了,願意去尋找能容下自己的地方嗎?那地方在國外,是我和你媽媽的母校。”
聽到男人提到自己的母親,少女的神情明顯暗淡了下來,半晌沒有說話。
車子已經開到了自家小區樓下,男人向後座遞了一把傘,示意璐璐先下車回家。
璐璐撐開了她那把紅色的傘,男人剛剛提到了她的母親,他對母親的印象并不深刻,隻是記得小小的自己躲在母親的臂彎裡。
之前男人給她看的手炮還緊緊握在璐璐手裡,璐璐一手撐傘,一手拎着那把兇器再一次細細觀賞,雨滴打濕了槍身,映出淡淡的蝕刻紋章。
在璐璐回到家裡的五分鐘後,男人背着個巨大的網球包走進了她的房間。
男人打開那個包,從中抽出了一把唐刀,那刀處處體現着古樸的氣息,男人拿出了一塊素白的布細細擦拭着刀身,手法輕柔地好像在對待世間最美的情人。
“所以說,你打算去美國嗎?去我和你媽媽以前一起讀過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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