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迷路了,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還給你詳細描述,讓你帶着他回家呢?難道不應該自己就走回去了嗎?”
趙倩在腦海裡反複斟酌這幾句話,等她想明白,瞬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還有些不願意承認,結結巴巴道:“也,也許是,他怕黑呢?對,一個小孩子,晚上害怕,才找一個人陪着的。”
“即使是害怕,小孩子遇見這種情況,更可能找人借手機報警吧?或者找就在周圍居住的,看起來更臉熟的人吧?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他就主動求助了,難道不是你看起來更好騙嗎?”
不是受害者有罪,隻是人販子挑選目标,就是會向這樣看起來單純、還是獨自來到陌生環境的年輕女孩子下手。
“還有,我隻是救了你,并不代表我就是好人了。那裡畢竟是車禍現場,暴露了我太多信息。萬一我隻是想把你騙到别的地方,你不是又一次羊入虎口了嗎?還是自己主動的。”
趙倩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體,不要顫抖得那麼厲害,壯着膽子看了一眼後視鏡。見司行簡白衣上全是血迹,一绺頭發被已經凝固的血液定了型垂在額前,幹淨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沒有經曆車禍的後怕,沒有死裡逃生的慶幸,也沒有對她的好奇以及對即将到來事情的不安擔憂……
她終于害怕地哭了出來,“你,你要對我做什麼?我家裡很有錢的,你放了我吧,我絕對不報警,我給你錢。”
司行簡都有些無語了,這人真是缺心眼,說自己有錢,是生怕是别人沒有邪念嗎?他也懶得再解釋,直接把自己的手機扔到後排。
“别哭了,要是情況不對就報警。”
趙倩緊緊握着手機,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自己漸漸平息下來,又回想對方的話,反複思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您隻是為了提醒我不要輕信别人吧?我以後不會了,一定保持警惕心。”
司行簡無奈搖頭,這就又相信他了,還這樣感激。
等快到目的地,司行簡提前停了車。
“你腿上有傷,要不就呆在車裡吧?會開車嗎?後備箱有高爾夫球杆,拿着防身。”
“不,我跟你一起去,你一個人萬一遇見什麼危險呢?我學過一點武,還能幫你。這點傷我能忍。”
見她執意,司行簡也沒有拒絕。
淩晨三點多,天已經微微亮了。
司行簡走在前面,趙倩一手緊握着手機,一手拄着高爾夫球杆跟在後面。司行簡沒有顧及她的傷勢而放慢腳步,她隻有咬牙堅持。
蘭蘭綴在他們身後,不緊不慢跟着。
這裡是靠着山的一個小村子,本來要拆遷,改造成度假村,但因為破壞生态被叫停了。房子被拆了大半,村裡的人早已經搬走。
司行簡觀察着周圍的環境,留心哪裡有人經過的痕迹。蘭蘭也靠着自己敏銳的嗅覺給他提供消息。
等他們找到地方,天色已經透亮。
他們還未靠近,一條狼狗就沖着他們的方向叫了起來。裡面的人被驚醒,穿着衣服出來查看。見到司行簡二人,先是一愣,立馬不動聲色地靠近門口的鋤頭,一邊問道:“你們是誰啊?到這兒來幹啥?”
“我們來探親,隻是村子裡怎麼沒人了?”
“村子早就拆了,你親戚沒跟你說?趕緊走吧,這兒沒别人了。”他話音剛落,又有兩個男人從屋裡走出來。
司行簡回頭給趙倩一個眼色,又挪動兩步把他護在身後。
“真的沒有别人了嗎?我怎麼聽到孩子的哭聲了?”
那三人對視一眼,一人拿起鋤頭就往前沖,一人回了屋裡似乎是拿工具,還有一個人直接去把狼狗解開,“上,虎子!”
那狗一被松開,感受到蘭蘭氣息的它就立馬跑遠了。那人懵了一下,才準備拿起一個農具來幫忙。
司行簡側身躲過向他砸來的鋤頭,向對方的膝蓋狠狠一踢,同時抓住那人的右手一擰。那人慘叫一聲,鋤頭就脫了手。司行簡把單膝跪地的人踹趴下,用皮鞋的後跟照着他的太陽穴就是一砸。
這一切都發生在瞬間,趙倩還舉着高爾夫球杆沒反應過來。此時另一個人才剛摸到門口的鋤頭。
司行簡一個箭步沖過去,按住那人,抓住他的頭發就往牆上砸。“砰”的一聲,牆上留下一灘血迹,有幾滴濺到了司行簡的臉上。
剛進屋的人拿着砍刀出來,司行簡在牆邊的視覺死角沒有看到,趙倩尖叫着提醒。
那人舉着砍刀就要向司行簡砍去,司行簡拉着手裡的人往前一推,那砍刀就恰好砍在了他面前這人的肩膀上,刀已經大半沒入,一時拔不出來。司行簡也被濺了一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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