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口音也确實是那邊的。谷山縣離之前蒲智剿匪的地方也不遠了。
這隻是周甯自己說的,以及從撿到他的地方周邊人口中打聽來的,但要帶回宮還要再探查一番。
司行簡示意自己已知情。再看崽崽已經拿着糕點開始邀請周甯吃了。他之前一直同表兄弟們一起學習玩鬧,這幾天隻有他一個,現在又遇見一個玩伴,就有些熱情。
“是誰說今日要寫十張大字的?”
佑兒一拍腦門,“我差點又忘了。爹爹,你以後要記得提醒我。”把糕點放下,又對周甯道:“你自己吃着,吃飽了就來同我一起習字吧。”自己就去乖乖淨手寫字。
周甯偷偷看了一眼司行簡,立馬跟着佑兒也走了。
司行簡就一人在那裡看着派人收集的消息,越看臉色越凝重。
當初他宮變時是正元日,各府的知府也在場,那時候與前朝大皇子和三皇子勾結的,已經處理了。還有一些罪證确鑿的也定了罪。
但有些人還是輕輕放過,畢竟人手不足,不能一次就全部處置。有些職位提升的還是原來的副手。他原以為當初那一番殺雞儆猴,想來也能震懾繼位的人以及下位官員,讓他們老實些。果然是刀子不砍在自己的頸上,便不知道痛嗎?
這還是和京城挨着的臨府,遠處的不知道還是什麼樣子。原來蒲智上的折子還是隻說了三分嗎?
“去尋楚巡撫來。”帶着楚仲琛可不是讓他來玩的。
司行簡又寫信回京,再調一隻軍來。他們此次出京也算得是輕車簡行,帶的侍衛都是精兵,但數量不多。
若是要動真格兒,還是多動用些人,保護好楚仲琛。隻是這樣一來,怕是明年要開恩科了。
楚仲琛隻玩了半日,就被司行簡捉回來幹活了。他不滿地抱怨:“你帶着佑兒去遊玩,卻要我做苦力嗎?”
“我該做的事情,哪一件沒有完成?”司行簡将一沓閱過的折子放在桌子上,淡淡地撇他一眼,“你玩兒歸玩兒,不要耽誤了正事。”
拿着厚厚資料的楚仲琛一時有些無言以對,我就不應該為了躲避婚事和你一同出京。可這話終究沒有說出口。表弟當了皇帝,親大哥已經官拜丞相,而他隻是跟在他們後面,做的事情比他們簡單許多,哪裡有資格抱怨?且他被封為巡撫,這本就是他的職責。
倒是司行簡有些良心發現,“臨府的事情,我幫着你處理。隻是需要出面的,還是要你去做。我已經調人來幫你,你處理完臨府之後,可趕往平府,同蒲智一道,你們二人協作,也能輕松些。”
又補充道:“你隻用處理臨、平、并這三府。其餘的我和子瑜商議一下,另派人。待你處理完,就給你一月的假期,随你去玩。”
“這可是陛下的金口玉言。”楚仲琛一臉驚喜。
若是佑兒在這裡,恐怕會用看自家不太聰明的堂哥的表情,來看着這個表伯。這麼輕易的一個甜棗就被打發了?
此時他正在乖乖寫大字,幾日不練,已經有些手生了。
司行簡打發了楚仲琛,又處理完政務,去給崽崽做了糖葫蘆。
他拿着兩串糖葫蘆進了崽崽房間,蘭蘭跟在他身後。就見佑兒筆墨也未收拾,寫好的大字攤開晾着。
“你之前的都補完了?”
“還沒呢!”佑兒氣呼呼地,連司行簡手中的糖葫蘆都忽略了,“爹爹,你派劉叔叔去剿匪吧!他武功高強,肯定能把那些匪患解決的。”
司行簡将一隻糖葫蘆遞到他手裡,“剿匪可不是隻靠武力就能解決的,還得靠計謀。爹爹已經派人去了。劉首領有武力,維護宮裡的治安更适合他。佑兒覺得呢?”
佑兒咬了一口糖葫蘆,點點頭,“爹爹說的在理。”
他對佑兒說這些話也沒有避着周甯,看那小孩見到他身後的蘭蘭,先是驚恐又有點訝異,就知這小孩猜到了。倒是挺聰明的,不然也不能一個人存活下來。
“吃吧。”他将另一隻遞到周甯面前。
佑兒在一旁,“你嘗嘗,我爹爹做的比賣的好吃呢!”他摸着蘭蘭的腦袋,“這是蘭蘭,我爹爹養的。不過我有一匹馬呦。”
周甯一臉受寵若驚,“謝謝。”
“不用客氣哒。雖然你年紀比我大一點點,”佑兒用手比出小小的距離,“但你才到我家來,我會像照顧弟弟一樣對你好的。”
他有姐姐、堂哥,還有三個親表哥,其他不太親近的表哥表姐更多,但隻有一個小表妹。現在他自己撿到一個弟弟了。以後他就不隻是别人的弟弟,他也是有弟弟的人了。
司行簡在一旁忍俊不禁,難怪他這麼熱情。他也沒有阻止,佑兒也到了年紀該自己去多接觸些人,學着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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