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時,如廁回來的嚴家嫡女嚴矜玉推門而入,劉念昕不動聲色的向着白曉顔打了個眼色,兩人邊聊起了風花雪月的話題。作者有話要說:☆、嚴矜玉倒是沒注意兩人,這幾天相處,雖說混熟了,往來談話少了生疏,但是要真與商人稱姐道妹,也辱沒了她官家身份,商人再多錢,也畢竟比不上宦官世家。三人又暢談了一番,忽聽見樓下傳來一陣陣喝彩之聲,正納悶之際,就聽見敲門聲,推門而入卻是那怡香院的老鸨,原來,下面那花魁就要登台,來請這三位大官人前去觀看。老鸨将三人引到二樓的看台,桌上的茶酒餐食早已備好,三人坐下,老鸨又喚來三名侍者才躬身離開。“倒是雅緻的緊。”嚴矜玉向看台上一望,唇角掀起微小的弧度。“大人喜歡便好。”一旁的白曉顔為其斟上一杯酒,垂下的眼睑看不清裡面的虛實。今天是她做東,理應做這些事情。嚴矜玉倒是沒在說些什麼,端起案幾上的茶盅,拂去茶葉。“茶商的事,我會向上面反映一下,至于會不會選擇你,把還要看看工部和吏部了。”話既然已經說到這份兒上,也就不必在多說些什麼了,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事情自是不必點破,白曉顔眼中閃過一抹異色,擡頭,嘴角揚起适當的笑。“草民謝過大人。”不多時,樓下絲竹之聲響起,三人探身,往下一瞧,均看見一群女子舞着衣袖步上台面,白曉顔見身邊兩人看得認真,也假裝看的投入,心中卻是覺的無趣,這古代的舞蹈着實沒有意思,飄來飄去就是幾個絲帶子亂飛,然後,扭搭腰,讓人看得一點激情也沒有。。。。。。歎息愣神之際,忽然聽見周圍的抽氣驚歎之聲,凝神一看,不覺愣了一下。卻是那舞台中間不知何時出現一名與周圍的舞者衣着不同,更為華麗臉蒙面紗的女子,不同的舞姿,婉若遊龍一般在舞池之中,纖細的腰肢仿佛能盈盈一握,露出的一雙丹鳳眼頗為醉人,尤其是上挑的眉尾,更是别緻的風情,光是她往周圍輕微的一瞥,就聽見人群中的驚歎,眉眼中神色,分外妖娆,也不難想出,容貌之上乘,擔得起花魁之名。曲終,舞畢,那花魁盈盈一拜。樓内已達高潮。随後,老鸨說了些話,委婉的表達了下,話裡的意思分明是柳姑娘隻邀請她所中意的寫詩之人。白曉顔心裡挑眉,暗道這花魁果然是個不同尋常的主兒,不要錢财要詩詞,也算是少見,而這院裡的老鸨竟然還同意了?!瞄了一眼她身邊二位,見兩人頗為躍躍欲試,也就随着衆人一樣故作興奮。“這題目蠻新穎的。”劉念昕笑了笑,埋頭剛要寫,卻看見白曉燕兀自的愣神。“我說,你怎麼不寫?”“我不會呀。”無辜的攤了攤手,白曉顔眨了眨眼。一是她根本就不想去那柳姑娘的閨房,二是她連題目都沒注意聽。“哦?”挑了下眉,劉念昕微微一笑,樣子頗為像一隻狐狸。心沒有來的一毛,白曉顔不由的警惕。“你想幹嘛!”“沒什麼啊。”眨眼睛故作萌狀,劉念昕笑了笑。“不過,你不寫也沒事。”“什麼意思。”後背一毛,白曉燕這厮不鎮定了,瞄了一眼離她倆不遠沉思着寫詩的的嚴矜玉,此時,她和劉念昕離得近,兩人低聲地說着話。“沒什麼啊。”原封不動的将對方的話還給對方,忽閃忽閃的眨着大眼睛,劉念昕笑的可愛。“隻是想要告訴你,我呢,早就買通了這裡的人。”“也就是說。。。。。。”白曉顔隐隐覺得事情完全的脫離自己的掌控。“我們三個即使不寫詩也是可以被應邀進入柳姑娘的廂房。”點着下巴,劉念昕純真的賣萌。“=_=。。。。。。”果然,片刻後,一共有五人被應邀入閣,其中就有她們三人。被引入閣内,看見了摘下面紗的佳人,五人不出意外的倒抽口氣。漂亮!妖娆!性感!三個詞啪啪的閃入白曉顔的腦中。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可是,美是美,就是怎麼感覺有哪些不對勁兒。。。。。。白曉顔垂下眼,長長的睫毛遮掩下瞄了一眼巧笑倩兮的柳姑娘。幾人離開時,早就月上高頭,自是沒有一個人留宿,不由暗想老鸨果然有計策,這眼看的鴨子飛走吃不到,着實的令人心癢難耐,可是衆人也沒花銀兩,也不可能讓留下來,這分明就是欲擒故縱,果不其然,随後的幾天,一擲千金的人倒是不少,人也看了,小手也摸了,就等着最後一步,愣是不行!無奈,衆人眼中巴巴的看着那位柳花魁,誰叫這怡香院有靠山,衆人得罪不起,美人還想看,也隻能千金買佳人一面。啧!那叫一個不容易呀!這也算是後話,等衆人已經離開怡香院時,那姓劉的花魁早已懶洋洋地側卧在卧榻,紅色的輕紗伏在單衣之上,而她的身前,此時恭敬的立着一名侍女。“少宮主,這幾個。。。。。。”“先留着她們。”柳姑娘笑的擺了擺手,一隻手托着香腮,透過一層薄紗,視線透出窗外,拇指輕輕的劃過嘴唇,笑的媚氣。“她們其中倒是有一個有趣的。”“。。。。。。”侍女不解的看向女子。“好像,是個陰陽師呢?”女子笑着抿起唇瓣,殷紅的嘴唇在月光下透着血色。聽罷,侍女為蹙着眉,道:“那少宮主,我們。。。。。。”“原計劃不變,連秦家的人都休想攔住本宮,區區一個小道士,不足為慮。”女子虛着眼,嘴角掀起微妙的弧度。“話到說回來,傳聞,那可是一道美味啊。”說到這裡時,詠歎般的語調從女子的嘴唇中溢出,眼中閃過一抹幽光“。。。。。。”侍女躬身在側。“行了,你也下去吧。”淡淡的掃了一眼侍女,女子彎着眼,眼角上挑,說不出的媚至風情。“不過,本宮倒是越來越想看到那人的到來呢~~~這邺城又是怎樣的光景。”又是怎樣的群魔亂舞。。。。。。真是,太令人期待了。白曉顔依舊讓馬車先回去,自己一個人醒酒的走在街上。隻是,為什麼街上一個人都沒有?逐漸的,視線内,漆黑的夜,月明星稀,路邊隻有一排排房屋,沒有行人。這時,隻聽呼嘯一聲,一顆巨大足有一棟房屋大小的綠色頭顱出現在上空,面目猙獰如鬼,如燈籠一般的血色瞳孔,鋒利的牙齒暴露在唇外,頭發淩亂,像及灰色的海藻。“哈哈哈,人類道士,進了吾的迷障,看你如何逃脫,還是乖乖進入本大爺的肚子裡。”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來,響徹半空,話畢,那怪物卷起一股腥風沖着白曉顔俯沖向下。砰的一聲巨響,不見層層塵土,反而一個龐大的物體瞬間呈現一道弧線劃過整個半空,然後像是流星一般,頓時消失在天際,白曉顔這邊卻是安然無恙的彎腰撫了撫裙擺,哪還有方才那嚣張的妖怪蹤影。眼前,一陣疊影,幻想消失,霎時出現人群走動的身影,恢複了本來的面貌,熱鬧繁華。所以,她真的讨厭走夜路!尤其子時之後,說不定一下子‘中彩’,就會碰見妖怪,可,何時出現這等巨頭妖?說起來也奇怪,邺城這些天妖怪的數量逐漸遞增,前天還聽說有幾家的孩子丢失,昨天就聽見在深山老林找到了幾個孩子的血肉屍骨。以秦家為首的陰陽師也開始對邺城加強了戒備,究竟是何原因,來了這麼多不曾出現的妖怪。白曉顔微眯着眼,心中微微察覺細微的不妙。回到家中,喝了一碗醒酒湯,白曉顔獨自一人坐在書房内,看着攤在案幾上的卦象,眉頭蹙起。此卦可謂之謎挂,層層迷霧之間,探不清虛實,可謂之險,也可謂之,化險為夷,絕地逢生。。。。。。但,種種預示卻是與自己有牽連。白曉顔垂眸,手指有節奏地敲擊着案幾,她從懷中取出一片用白色的紙張剪成半張手大小的簡易紙人,手指輕輕的在其上一劃,口中低喃一聲“去。”紙人先是兀自緩緩漂浮在離案幾隻有幾厘米的空中,然後,嘩的一聲,明明剛才還是一個紙人,瞬間變成數十張紙人連接在一起的從窗口沖出了書房,劃向夜空。吩咐下人沏了一壺茶水,安靜的翻開沒看完的書,在翻到第三頁的時候,方才沖出去的紙人們嘩啦嘩啦的卷着一個圓滾滾的東西飄進了屋内,坐落在白曉顔身前的案幾上。“嗚嗚嗚。”嘴被一圈圈白紙人們纏住的白團子怒瞪着面癱着臉的白曉顔。那連成線的紙人們不用白曉顔吩咐,徑自主動的松開白團子,然後,飄到白曉顔身前時,早已又恢複成一個紙人,白某人牲畜無害微笑的擡起手,那白紙人竟然也擡起白色的手,一人一物互擊了下‘手掌’,須臾,紙人失去生機的落在案幾上。将紙人拿起,重新放回懷中,白曉顔還未擡起頭,腦袋就遭到猛烈的一記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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