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熬夜了?”老李看着他眼睛,一臉擔憂,“都有黑眼圈了,你們這些孩子,就是不知道注意,熬夜危害多大!現在年輕人猝死率一年比一年高,老師不是吓唬你,是擔心你們……”
“真是太謝謝了,我感動得都快哭了,”餘成宋給蛙兒子帶了把雨傘,懶洋洋地看了眼老李,“您不忙麼?都二十分鐘了,您說正事兒之前鋪墊的習慣改改吧,我這麼好脾氣的學生不多了。”
“确實,”老李一笑,“你是個好孩子,殷顧也是,你倆都是好孩子!”
“我比他還是強點兒。”餘成宋說。殷顧那個性格,跟好孩子差了沒有十萬裡也有八千裡,要不是平時掩飾得好,一中傳奇說不定真得換人了——如果把騷也放到評比标準裡的話。
“哎,殷顧我也有事兒找他,”老李說,一臉求知地看向他,“他怎麼也逃課了,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兒啊?你知道嗎?”
“不知道,别問我,謝謝了,”餘成宋說,“我倆就是普通同桌,我能知道什麼。”
“你這孩子,就是嘴硬,”老李一臉我還不知道你,笑了聲,“你倆關系好着呢,老師都看出來了,好朋友之間都有氣場。殷顧剛轉過來的時候我就說你倆投緣,果然吧!”
“不愧是您。”餘成宋給他豎了個大拇指,要不是不方便,他都想問一句“您是不是拿了預言家的牌?”了。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當初要是沒有老李的神之安排他跟殷顧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搭上。
緣分果然奇妙,環環相扣,不知不覺地讓兩個毫無交集的人遇見,又一步一步栓到一起。
“這一個假期收獲不少吧,”老李忽然笑了,拍了拍他肩膀,“看着穩重了,成熟了。”
“嗯?”餘成宋看看自己伸到過道的腿,又掃了眼手裡的手機,不正經的坐姿,最後看向老李,樂了,“别鼓勵我了,我什麼樣兒我自己知道,您還是誠實一點兒好。”
“不是這些外在,這些對你沒什麼影響,當然改了更好,”老李指了指他心口,一本正經,“是内在,我教書教了幾十年,學生的一點兒變化都能注意到,何況你這麼大的變化。”
“還是那句話,有什麼事兒都可以找老師說,我能幫你的肯定幫你,你還是個剛成年的孩子……”
“不小了,還孩子呢,”餘成宋按滅手機,老李說的内在……他沒細想過,不過這個假期确實經曆了很多,有變化也是應該的,“你看誰都是孩子,有這功夫不如操心操心自己,還沒到高三下學期呢,黑眼圈都半永久了。”
“這一陣熬夜寫了個複習方案,”老李笑了笑,“昨天剛寫完,可以休息幾天了。你們正是關鍵時候,不能馬虎,決定未來的考試,我也不能替你們考,隻能在場外給你們加把勁兒了。”
“加吧,”餘成宋說,“我們還沒進場呢你先倒了。”
“好孩子,”老李一臉欣慰,“就知道你懂事兒!行,我也不多說了,你先回去吧,快上課了。”
“還沒多說呢,”餘成宋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胳膊嘎嘣一聲,“半個小時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老李忽然喊:“對了,讓殷顧下午第1節下課過來一趟,我和他說兩句話。”
“知道了。”餘成宋關上門。
進班的時候殷顧正在寫練習冊,後背習慣性挺得筆直,思考時指尖靈活地轉筆,鏡片後弧度微挑的瑞鳳眼眼神認真,薄唇微抿,夏季校服的衣領遮不住Alpha腺體,露出的後頸讓人喉嚨發癢……整個人都散發着帥逼學霸的魅力。
餘成宋走到他身後,俯身,一手撐着他肩膀,另一隻手一巴掌拍在練習冊上:“這位同學,背着我偷偷學習?”
“哎呀,被發現了,”殷顧一點兒也沒吓着,反而立刻笑了,快上課了,班裡人差不多都回來了,人多眼雜,也不能有什麼親密接觸,隻能故作随意地拍了拍他手背,“開學考試,要賭點什麼嗎?”
“上下。”這次換餘成宋毫不猶豫。
“哦,”殷顧樂了一聲,偏頭看着他,眼尾微彎,“我不賭。”
“你信不信我把你腦袋打掉了。”餘成宋啧了一聲,坐回去。
“不信,”殷顧單手撐着下巴,看着他笑,“我是有特權的人。”
“什麼特權?”餘成宋翻出下節課的化學練習冊,“我怎麼不知道。”
“沒什麼,”殷顧隐蔽地伸手在他腿上摸了摸,壓低聲音說:“好愛你哦。”
“What?”餘成宋眯眼看他。
“愛到不可自拔,”殷顧豐富了一下上一句話,“被你的帥氣不羁深深地吸引了,恨不得一天說八百句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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