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擎雲得承認,眼前這個男子,無論是外貌還是氣質,和雲夕站在一起都是一對璧人,匹配無比。識趣地不再試探寒暄,請二人在雲暝宮的雲意殿住下,就像在家裡般随意雲雲。
而觀察力驚人的豐公子則在回住所的路上不經意地道:“女人,你該不會真的差點被那北王搶去當王後吧。”
風女俠一時語塞。但立刻義正言辭地道:“我非常認真地告訴他我嫁人了的。”
“哦?我以為夫人是以北王有一後二妃為由拒絕的呢。”豐息語氣淡淡,但也含着諷意。當初皇朝求婚時她不就是以要求丈夫隻她一個而婉拒的麼。
風夕當然聽得出豐息話中暗含的不爽,嘴角含笑地瞟了豐息一眼,“那時與這時,怎相同。”
那時我們前路充滿了不确定,都有些裹足不前。而如今……豐息含笑睇她一眼,“夫人所言甚是!”
第42章宴無好宴
本以為會成為北王王妃的神秘姑娘雲夕居然是有丈夫的,而且其丈夫長得如此俊朗,這一認知讓在雲意殿伺候的婢女們看向風夕的眼神又多了幾分豔羨,然後又貪戀地看了看豐息。風夕早就對黑狐狸招蜂引蝶的能力有免疫力了,而豐息則更是習慣了這種眼神。
步入雲意殿,豐息悠然打量着殿内布置,似有品評之意的搖了搖頭,風夕順着豐息的眼光看過去,看到一個金樽置于陳列櫃中,和滿室的素雅很不協調,瞟了一眼豐息,風女俠警告道:“黑狐狸,這可是别人的地盤,把你的挑剔勁兒收一收啊。”
豐息一笑,倒真的沒說什麼也沒挑剔什麼,隻是眼不見為淨地移開了目光。
“黑狐狸,你怎麼才來?”手執茶壺倒了兩杯茶,一杯移到豐息面前,自己端着另一杯喝着,不經意地問道。
“這東溟島存在了許多年卻沒被發現,皆因為其島外有大霧,你也知道,霧是出海人的大忌,一旦在海上迷失方向,很是危險。我派人找了許多天,才探聽到有一處終年大霧,後來又在那霧區附近看到了你的酒瓶,才确定了你在哪。”豐息亦端着茶杯,聞了聞,淺淺喝了一口,緩緩道。
“哼……黑狐狸你居然找了這麼久,我都快在東溟待煩了!”風女俠不依不饒的指控。
豐息狀似疑惑的挑眉,“夫人你不是在東溟過得不錯麼,怎會厭煩。”
風夕頓了一下,在東溟,的确雲爾笙雖戒備她但不曾虧待她,北擎雲更是傾心于她。但是……她并不暢快,以往她在黑狐狸那蹭吃蹭喝,惹了麻煩讓黑狐狸解決,她都覺得很理所當然。而僅在東溟王宮待了幾天,聽到那傳言時她心中是極為厭煩的,可是,以往江湖人對白風黑息之間的似敵非友的暧昧也頗有議論,但她卻沒有厭煩。個中緣由風夕自是了然于胸,但卻還是苦着臉對豐公子道:“在東溟是還不錯啊,可是,東溟的食物沒有黑狐狸你做的好吃、酒也沒有你收藏的那些香醇……最重要的是,黑狐狸,找你蹭吃蹭喝幫你散财,我會覺得我是在為天下被你仁義外表給騙了的人讨回公道,這種成就感在東溟找不到啊。”
豐息看着依舊白衣的女子坐在自己身側,歪着頭看着自己,雖故意一副苦着臉的樣子,但秋水眸中帶着點點戲谑的笑意,朱唇輕啟,便是俏言谑語。豐息覺得心中無比踏實,哪怕在看到她傳出的酒瓶知道她無恙時,心中也未曾踏實過,但現在,她依然安好地坐在自己身側,和自己鬥嘴……哪裡還會在意她那玩笑似的譏諷呢?“你就不怕我以為你葬身大海了麼?”
風夕非常能适應話題的跳躍,隻是對豐息的問話怔了一下,那雙墨玉般的眸子依舊平靜,但有着不容她忽視的溫柔,“說實話,我還真沒想過那個可能。不過再等半個月你不來我也打算自己想辦法出去了。黑狐狸,若你真以為我葬身大海了,那我就站到你面前證明我還活着嘛。天涯海角,不見不休。”
豐息輕笑起來,波瀾不驚的眼睛裡盛滿了笑意,“女人,真難得這次我們想到一塊兒去了,我想依你這禍害人的功力,應該是屬于禍害遺千年那一類型的,為了不讓你禍害東溟百姓,我還是得快點兒找到你才行。”
風夕白了豐息一眼,她就知道這狐狸不會肯吃虧的。她譏諷過去,他一定會譏諷過來。
“這東溟島很是怪異啊,在這島附近并沒有任何國家或勢力可以威脅到東溟島,可是他們幾乎全民皆兵。而且,當初想挑動皇朝黑白兩道血拼的也是他們,動機頗為複雜啊。”豐息忽然想到了這個發現,依舊是笑着道,眼眸轉向風夕,很明顯,詢問她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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