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刻鐘後,東溟海又恢複了風平浪靜,漸漸恢複視力清明的衆人皆四處張望自己的同伴,而隻看到自家公子一人立于前方時心都緊了一下,隻有公子一人,那夫人……不會也掉入海裡了吧?
果然,一向雍雅清貴的公子一臉陰霾,“速查船上多少人掉入了東溟海中。”目視前方,即使知那女人的本事,但心中依然無法放心,如此想來,豐息看向海面的眼神又冷了幾分。
而此刻的風夕則因風浪大霧之由,遠離了大船,又無法辨别方向,自然不能按舊路回去,好在水裡并無大霧,在風浪大霧彌漫的兩刻鐘裡,風夕細細找着水裡魚類,然後賭一把似的跟着魚類的方向遊了一會。
她并不知道,她離此行的目的地越來越近了。
第36章暗流可知有多少
為了不被大海裡的兇悍動物視為獵物,風夕一路都小心地讓自己避免着受傷流血。利用過人的目力緊跟着體形小些的魚類。大概遊了有四五個時辰了,風夕果斷地停下,慢慢回轉身子,像在陸地一般盤腿坐下的姿勢,閉目。若是武林高手看到這個樣子的人,一定可以知道這是上乘的龜息法,在水中閉目調息,緩過體力。内力在體内運行一周,風夕睜開眼,清亮的眸子在水中看來更清更亮了,身姿一轉,向前遊去。這樣過去了一個時辰後才看到了海灘,風夕精神一振,奮力向岸邊遊去。
終于到達岸邊,風夕則立時精力松懈下來,任由自己陷入沉睡,迷迷糊糊中嘀咕道:“等黑狐狸來了非要他給我做‘集珍宴’不可……”
當一覺醒來發現自己依然躺在岸邊,連位置都不曾挪動過時,風夕還小小的詫異了一下,但擡眼看到自己左前方有兩個幾不可辨的腳印時,風夕不由得笑了笑,眼裡掠過一絲深思,打從自己靠了岸開始,就有不少于五個高手看到并盯上了自己,而他們僅趁自己沉睡調息中來觀察過卻不曾采取行動,是想幹嘛呢?
風夕甩甩黑發,長發除了額前的一些蓋住了額際雪玉外其它的都服帖的落在背後。整了整衣服,原本濕漉漉的衣服現在都幹了,不禁贊歎點頭:那老怪物的調息方法真不錯,這沉睡中調息練功的方法太深得我心了。
懶得去思考那些高手的意圖,風夕回望了一望無際的海面一眼,現下正風平浪靜,但海面上并沒有船的影子,不知那黑狐狸如何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這裡處于荒蕪地區,臨海卻□□頭,方圓十裡内估計無人煙,但正因如此,這種地方居然還有武林高手随時盯梢才奇怪。
既來之則安之,風夕聳聳肩,大步流星地朝陌生之地走去。凝神之下發現居然還有一人跟蹤,風夕撇撇嘴,置之不理。
很快風夕發現她靠岸的地方雖然荒蕪,但離集市并不是很遠,穿梭于集市之中,叫賣的聲音此起彼伏,頗為繁華一般。心中疑惑點點增多,但面上卻絲毫不現,不過……在看到酒樓時風女俠不可抑止地揚起了嘴角,面露喜色。
“大叔,請問這裡最近的當鋪怎麼走?”
被風夕扯住的上了年紀的大叔頗為和善,笑道:“姑娘你沿着這條街往前走,第一個岔路口左邊就有一家當鋪,那是我們西城最大的當鋪了。”
風夕眉梢一揚,道了謝。然後直奔當鋪,她身上不曾帶銀葉,也不愛戴首飾,隻有耳際的蘭花玉墜了,這對耳墜還是前幾天和豐公子打賭賭輸了而應賭約戴上的,不過此刻也幸好有這對耳墜了。
果然在路口左側看到了一家‘洪記當鋪’,店内裝潢簡單,但簡潔明了。一名葛衣的中年男子大概時店裡的掌櫃,一見到風夕便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
“姑娘好,不知姑娘想典當什麼呢?”葛衣男子拱手請風夕坐下,待夥計上茶之後方笑眯眯地問道。
風夕将手中蘭花玉墜遞與葛衣男子,“我要當這副耳墜。”
葛衣男子雙手接過,細細看着,邊随意地和風夕閑聊:“姑娘似乎不是本地人?”
抿了口茶,風夕饒有興趣地道:“怎麼掌櫃你認識全城的人麼?”
葛衣男子笑笑,“姑娘如此風姿,若為本地人,豈有不為人知的道理?”
這似真似假的恭維風夕并不在意,淡淡一曬,“我本是和家人一起遊曆天下的,哪知出海遇上了大霧,我和家人失散了,稀裡糊塗便來了這裡,還不知這裡是什麼地方呢。”
“原來如此,我們這兒啊,是東溟島。此處則是東溟島的西城,我東溟島分為東南西北四城,不過四城的距離并不大。”
風夕對掌櫃的解釋也隻淡淡點頭,似毫不在意一般,轉着茶杯的杯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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