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時,鐘氏兄弟相視一眼,默契的沒去準備午膳。果然!也沒有人出來要用午膳。
于是,折笛開始上蹿下跳,笑的極為猥瑣地對久微道:“哎,久羅王,要不你收我當你的護衛吧,現在我覺得你比某人好太多了,某人以前還隻是棄我不問不顧,現在愈加張狂無忌了。以我折笛的功力當然要找個上梁非常正,低調,不刺激我等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未婚男子的主子對不?”
久微聽了後嘴角抽了抽,“新婚燕爾嘛,可以理解的。”頓了頓又道:“不久後我也要成親了,屆時一定請你當護衛護送花轎。”
言罷施施然離去,剩下宣稱“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某護衛哀嚎:“怎麼我這種玉樹臨風聰明睿智、武藝高強的人還沒人要呢?蒼天不開眼啊。”
直至日暮西沉,豐息才喚人伺候,鐘離揮手示意使女進内間服侍風夕,而他兄弟二人則在外間泡好香茗,準備點心。
在豐息風夕從内間出來時,眼尖的鐘園掃到内間一把椅子的殘骸,以及一片雲夢玉杯的碎片,歎息一聲,看來今天一天未出他們還是做了很多事,除了……外還拼了把武功。
結論:依然不分勝負!
第4章一笑淡語釋前事
“大哥,東旦對決是風王那般作為,已說明她絕非紅顔禍水,王願棄位乃是王自己的選擇。”已恢複甯姓的甯穿雲回憶昨晚的張狂作風,又想起她為女王時的做派,不由一笑。對甯穿雨正色道。
甯穿雨立于窗前,看着院中風景。被送上淺碧山後,他和弟弟就被安排在這裡,行宮裡的人對他們也極為和煦,時常找他下下棋,找弟弟比比武。回想起十多年謀劃盡付流水,悠悠歎了口氣:“我現在知道風王不是紅顔禍水。”那個女子敢宣布自己死亡并親往阻掃雪将軍,已說明她是真心幫王奪江山,可惜他明白的晚了些,他不由苦笑,“那般女子豈會屑于做什麼紅顔禍水……”風氏的女子皆是如此麼?百世難以出一,驚才絕豔。
“穿雲,那青史留名,那帝王之座離王僅一步之遙了,可是……我不甘心啊。”
昔日意氣風發要為王争一條江山坦途,為自己在昭明殿争一席之地的軍師語氣有歎有憾,“想我先祖助始帝定江山,列土封王,何等榮耀,如今你我兄弟卻依然令先祖蒙羞。”
“若軍師隻要光耀門楣,留名青史,依我看還是可以實現的。”
一道清脆的嗓音橫了進來,兄弟二人一驚,擡首看見窗外立着不知何時出現的風夕,依舊笑容滿面的看着二人。
“見過風王。”二人皆躬身行禮。
“二位不必多禮,這裡沒有風王,隻有白風夕。”風夕随意地靠在走廊柱上,擺了擺手。
甯穿雲早就見過江湖中潇灑來去的風女俠,是以并不驚訝,但甯穿雨卻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震驚中有絲恍然,一身寬松白袍,黑發散着,額間墜着雪玉,眉目間全是灑脫不羁,昔日為王時所壓制着的張狂如風現在已經全部釋放,甯穿雨承認,這個女子着王袍雍容,擔得起天姿鳳儀;着普通裝束則清爽,擔得起風華絕世。和王……确是蘭因璧月。此刻,他微笑:“風王不就是白風夕嗎?”
風夕搖搖手指:“風惜雲是白風夕,但風王可不是。”
甯穿雨了悟一笑,舉世聞名的豐蘭息風惜雲就是豐息和風夕的事實,他們并不否認,那本來就是他們。隻是當他們棄位歸隐,便抛下了息王風王的身份。
“軍師還未回答我的問題。”風夕依舊看着甯穿雨。
“穿雨是王的軍師,此生也隻做王的軍師。”甯穿雨笑答,算是回答風夕的問題。
他明白風夕的意思,若要光複甯家,留名青史,以他兄弟之能,歸附皇朝,也可以做到。但是,他甯穿雨做不到歸附皇朝,能讓他臣服的王隻有一個,那就是那個深不可測,優雅有禮、把他和弟弟從乞丐中帶出來,于他有知遇之恩的人。
風夕聞言良久不語,她明白這個城府深沉之人對她曾有敵意甚至殺意,以往她防之。但現在也尊敬這個人。她不是普通女子,作為立于天下女子頂端的女王,她明白甯穿雨的忠臣之心,對其作為雖不苟同但也理解。斂了笑意,少時方開口:“軍師是開國良臣,可惜了……”
肅穆的模樣、歎息的口氣令甯穿雨動容亦釋然,當初他終是看低了這個奇女子,以為她會在王登位後威脅皇權,所以才步步設計,使雙王離心郁結,。如果……當初沒有那些設計,可能這女子會在王江山在握後飄然離去吧。不屑那江山帝位,不屑那母儀天下,怎會困于那險惡宮廷?罷了……世事哪來的如果?“沒什麼可惜,穿雨并非鑽牛角尖之人。日後穿雨便打算在這淺碧宮長住了,光複甯氏的重任就交給穿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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