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神,或許别人看不出什麼,但夏芷淑卻一目了然。她一揮衣袖,坐在戚楓瀾身邊,用審視的目光打量着席冰恬:“你一意孤行讓戚世子住在宜詠宮,知不知道外面都怎麼傳的?說他是你的男寵,這傳言都傳到門古了。”她說話毫不客氣,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所以姐姐是聽了傳言才來天雲的?”席冰恬驚恐。這下完了,第一次見面就給未來的姐姐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日後可怎麼相處啊。
“姐姐?”夏芷淑似乎是對這個稱呼不滿。她轉頭看看沒有反駁的戚楓瀾,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這下她更沒好氣了:“是啊,我跟你說,大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你還是小心些吧。”其實她隻是想吓唬一下席冰恬。不過對于戚馨不是一般女子的這一點,她是真心贊揚的。
聞言,席冰恬是真的有些擔心。她不是擔心戚馨會對自己怎樣,隻是怕會讓戚楓瀾夾在中間。婆媳關系是從古至今的難題,正所謂一個長姐半個媽,這跟婆媳也沒有什麼差别。她問道:“姐姐現在人呢?”
夏芷淑翹起腿,模樣妖豔的不能再妖豔:“去敬豐宮了。”
敬豐宮?那不是栾敬玦的住處麼?她去找栾敬玦幹什麼?席冰恬立即起身,提着裙擺拍拍窦翰歌:“敬豐宮。”
窦翰歌知道,她這是又要把自己當馬。不過看着她焦急的模樣,還是蹲下身。
“鬼面?”夏芷淑出門,這才看見窦翰歌。方才她一心都是戚楓瀾,并沒注意旁人。
聞言,席冰恬回頭看着窦翰歌:“鬼面?”
“綽号而已,就跟小豆子一樣。”這還是窦翰歌第一次承認自己是小豆子。沒辦法,為了打消席冰恬的懷疑。
現在的席冰恬也沒時間理會,爬上他的背:“快些。”
此時,戚馨已經到了敬豐宮。一進門,她還沒落座就道:“家弟畢竟還未成婚,住在太後處未免有些失禮,還是讓他回曲星宮吧。”說罷,她正襟危坐,一隻手搭在身邊的桌上。語氣完全沒有商量的意思。
比起戚馨的氣場,栾敬玦更像是一個客人。他雙手乖巧的疊放在腿上,夾着肩膀。似乎是被戚馨的氣場震懾到,模樣有些怯懦:“郡主可能不太了解母後的身份。她是尹白...”
“打住。”也不知是因為郡主這個稱呼而感到不滿,還是她的确焦急。戚馨打斷了栾敬玦的話:“我不管她是什麼身份,不合禮數就是不合禮數。就算是為了你們太後好,戚楓瀾也不應該住在宜詠宮啊?”
“是。”栾敬玦吓得汗都冒了出來。他拿起桌上的手帕擦了擦:“可是母後的命令就是天意,她執意如此,朕也不能說什麼。”
在來之前,戚馨就聽說天雲的皇上懦弱,卻沒想竟是如此懦弱。她就不明白了,天雲是沒人了麼,怎麼會将皇位傳給這樣一個人?既然不能讓戚楓瀾回去,她就去會會這個天降太後。
“你們說戚馨郡主這次來是為什麼?”
“我才是因為男寵的傳言。”
“我覺得是因為二王爺。我聽聞戚馨郡主最疼愛戚世子,戚世子剛來就被二王爺打入地牢,還受了那樣重的刑罰,戚馨郡主能不心疼麼?”
一出門,戚馨就聽見了幾個侍衛的私語。她氣的全身顫抖:“栾雲基...”
傳聞中的大公主2
至于栾雲基,戚馨也是聽說過的。記得戚楓瀾來天雲之前,門古皇上就一直讓他提防這個人。能讓自己父皇都在意的存在,一定不是什麼簡單角色。不過既然他如今動了戚楓瀾,戚馨也不準備心慈手軟了。那就走着瞧吧。
怒氣沖沖的出門,戚馨就看見一個紫衣廣袖的女子,畢恭畢敬的站在敬豐宮外。她身邊還跟着一個身形健碩的男子。比起女子的恭敬,男子顯得漫不經心。他雙手置于腦後,靠在牆邊,嘴裡還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随着牙齒的咬合,那狗尾巴草一晃一晃的。
戚馨打量着這女子。年紀輕輕衣着不凡,如果她沒猜錯,這樣的衣服款式,不是皇後就是太後。可據她所知,栾敬玦還未立後。那就隻有一種可能...
“你就是天母皇太後?”戚馨問道。
聞聲,席冰恬擡頭。方才她一直低頭,邊踢腳邊的石子邊想一會要來個怎樣的開場白。想的入神,竟連人到跟前了都不知道。她一臉尴尬:“你...你好。”腦子一抽,她竟然伸出手了,似乎是想跟戚馨握手。
她這模樣,跟戚馨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又是天雲救星,又是風流太後的。她還以為是個什麼了不得的人物,看樣子也不過如此。她沒理會那隻手:“帶路吧。”或許是高傲慣了,就算來到天雲,她的傲氣也不減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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