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段姿香不便說話,她的手放在簾後的木桌上,緊握成拳。
沒有了段姿香做主,栾敬玦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處理。整個正殿,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看着他。半晌,他開緩緩開口:“管将軍忠肝義膽朕是知曉的。但母後是朕的生母,她品性如何朕也清楚。眼下朝中事多,就不要糾結這些有的沒的了。管将軍的直言不諱朕頗為欣賞,隻是日後這種話不要再說,退朝吧。”他這意思明顯。就是不治管桐的罪,也不查段姿香了。
既然皇上都這麼說了,衆人還能說什麼?反正段姿香現在已經掌控了朝局,就算她真的養了私兵,結果也不會相差太多。隻要管桐沒事就好了。
退朝後,段姿香怒氣沖沖的回宮,栾敬玦趕忙追上:“母後!”
段姿香的一個指甲已經被她硬生生的掰斷:“該死的管桐,竟然敢誣陷哀家!”
“朕是相信母後的,母後怎會養私兵呢?”栾敬玦趕忙開哄。
段姿香瞥了他一眼:“你是哀家的親生兒子,哀家怎會害你?”
“是是是,兒臣知道。這次是管将軍過分了,隻是他也并無惡意,想必是被人陷害了。朕會命人查查的。”
“誰知道是被人陷害還是他想陷害哀家,你回去吧。”現在段姿香心煩的很,她隻想好好歇歇。
聞言,栾敬玦沒再跟上去。他撇了撇嘴,對身邊的太監道:“這幾日關于母後養私兵的折子就先别給母後送過去了,免得她看見心煩。”
“諾。”
知道了朝堂上發生的事情,栾修爾氣得不輕:“就算你真的确定,沒有證據也不能直接上奏啊。”若不是他現在還起不來,定會給管桐兩拳。
管桐也委屈啊:“可我都有人證了,他說就是生母太後的私兵。她養私兵定有原因。”
“你...”
“王爺,戚藏世子來了。”門外傳來了宮女的聲音。
栾修爾未出口的話憋了回去。他擺擺手,讓管桐先走,然後對宮女道:“讓他進來吧。”
戚藏帶來了大大小小許多補品。他将東西放在桌上:“聽聞四王爺受傷了,這些都是我命人從門古送來的補品,王爺已經見怪不怪的,但也是在下的一份心意。”
對于戚藏這個人,栾修爾沒接觸過,更談不上有什麼印象。既然人家誠心送禮,自己也不好拒絕:“那就多謝戚世子了。在天雲住的還習慣麼?”
“天雲跟門古的氣候差不多,隻是這邊晴天更多些,不像門古陰雨連綿。”
此時,席冰恬拿着藥也來到了合修宮。現在她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雖說還不能跳,但走路基本不成問題。
她剛要進去,就聽見了戚藏的聲音:“方才出去的那個是管将軍吧。前幾日我看見他跟公孫大人一同說話,看樣子是有求于公孫大人。可是四王爺有什麼事?不知在下能否幫上忙?”這一點,戚藏沒有說謊。他是真的看見了。當然,他看見的不隻是管桐跟公孫子烨閑談。還有現在站在門外的席冰恬。
席冰恬想起了公孫子烨的話,看來他沒有說謊,真的是栾修爾。她看看自己手中的藥,直接沖了進去:“好啊你個栾修爾!就算哀家對不起你,這些日子哀家做的也夠了。你若還是氣不過等你好了打哀家兩拳都可以,你這是幹什麼!”她将手中的藥重重摔下,“虧得哀家還認為你是一個坦蕩磊落的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卑鄙小人。是哀家看錯了!你放心,哀家日後會躲你遠遠地,不做你的災星母後!”說罷,她就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挑撥離間
“接下來該戚楓瀾了。”基業宮中,栾雲基轉動着拇指上的扳指。
原來,戚藏去看望栾修爾,也是他們的計劃。
近些日子,因為自己誤傷了栾修爾,席冰恬心生愧疚常去探望。這一點讓栾雲基很是介懷。要知道現在的席冰恬可是天雲救星,不隻權高位重,還深得民心。若說得她者得天下,也可以說是不為過了。對于栾雲基來說,席冰恬跟誰親近,誰就圖謀不軌。畢竟,生在皇室的,有幾個幹淨的呢。
隻是栾修爾好解決,戚楓瀾就沒那麼容易了。席冰恬對于戚楓瀾是個什麼心思,就連栾雲基也捉摸不透。
若說了解戚楓瀾的,還得是戚藏,畢竟他們可是親兄弟啊。殺了戚楓瀾,戚藏定是不願。自己體内現在還有蠱蟲,若是他死了,自己也活不了。但是,挑撥他跟席冰恬之間的關系,讓他在天雲的日子不好過。這一點,戚藏還是喜聞樂見的。
“王爺,你看。”戚馨會模仿筆記,戚藏自然也會。他模仿不了别人的筆記,但模仿戚楓瀾的還是手到擒來。而且,席冰恬并未見過戚楓瀾的字迹,想必也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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