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田個子不高,大約一米五八。或許正是因為她的原因,她的兒子何飛的個子才不高。何飛的父親的身高至少有一米七四左右。如果何飛遺傳他的父親的身高基因,或許個子不會這麼矮。
何飛是個單純善良的男孩子。他經常穿黑白色的t恤或外套。他的個子不高,頂多有一米六五。正是因為他的身高問題,秋月的父親堅決反對秋月和何飛在一起。
自從秋月被何飛接到合肥去之後,這兩年年底,田田就會給我寄一箱子腌羊腿、風幹羊排、鹹鵝、鹹鴨掌、腌鴨胗。那一箱子年貨總是讓我發愁,太多了,沒地方放。除了寄給大姐一些,至今還有一些羊排放在冰箱裡。去年年底,秋月說不要給我媽寄年貨了。如果要給我媽寄東西,那就寄一床被子過去。你家被子很軟,蓋着很舒服。
田田依舊給我寄來一箱腌羊腿、鹹鴨掌、鹹鴨胗、香腸。除此之外,她特意給我寄來一床軟軟的被子、一套淡藍色軟軟的床上用品。我套好被子後,一直沒舍得用,直到秋月從合肥回來後,給她用。秋月是個大大咧咧的孩子,天熱了,蓋着厚厚的被子竟然說不熱。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反複勸說她,說蓋薄一點的被子會涼快些。我用一床粉色小花的薄被子換掉了她的床上厚被,在她的床上鋪上了涼席。
在曬涼席的時候,我才想起來那涼席是去年七月底買的。我和餘味舉行婚禮,何飛來我家觀禮。當時天很熱,我買的涼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何飛了。
或許在大城市生活久了,田田很快打扮自己,總是顯得珠光寶氣。我總共見了田田四次面。第一次見面,田田穿了一條黃色桑蠶絲長裙、米色高跟鞋,脖子上戴着一條有黃金花朵的項鍊,手腕上帶着一個很粗的黃金手镯,提着一個咖啡色真皮小手包。那次見面是餘味搬家,他們一家三口來喝喬遷喜酒。
她說話嗓門大,聲音洪亮,很熱情。去年四月二十八,餘味搬家。她和何爸爸、何飛帶着秋月,開着新買的銀灰色新款奧迪車,帶着厚厚的大紅包、一件雙溝大曲、一箱蘋果、一箱牛奶來到餘味的新家。
餘味侃侃而談,用他的淡青色小茶壺、酒盅大的小茶杯待客。何飛原本和秋月擠坐在紅木靠背椅子上,在我提醒下,坐到另外的椅子上。
田田談笑風生,能夠接住餘味說的每一句話,态度不卑不亢,言談爽利,很真誠。
何飛總是不停地給我們添茶水。
我已經記不清那天我們說了什麼話,隻記得那次何飛來穿着白色短袖衫、深藍色長褲,白色增高運動鞋。他的頭發卷卷的,笑容甜甜的,右側有一顆小虎牙。
那天晚上,我們在平城的一個飯店吃飯,餘味帶了兩瓶五糧液過去。餘味的兒子餘江也過去了。餘味、餘江和何爸爸喝了一點酒。何爸爸憨憨的,笑的時候,有些腼腆。何飛想喝一點酒,被田田制止了。我也沒喝酒。
大家相談甚歡,其樂融融。
第二次見面是在2023年7月20号那天,那是她在合肥的新店開業的第三天,我和餘味特意過去賀喜。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何飛開車到高鐵站接我們。秋月坐在副駕駛座上。副駕駛座上有一個粉色的毛絨靠背,車子前面的擋風玻璃下面的台子上放着粉色毛絨小玩具。他們送我們到秋月預定的賓館後,回到他們租的房子。下車的時候,何飛的手機掉在地上。他們當時沒有發現,到房間裡才知道手機掉了,回頭找,才找到。幸運的是手機防水,并未造成很大的損失。他們的衣服淋濕了,鞋子進水了。他們晾曬在陽台的衣服被雨淋濕了。
晚上六點鐘,雨停了。何飛開車帶着秋月、餘味和我去他家的新店吃飯。車子經過很長的高架橋。橋上有很多車。每一輛車子和前面的車子跟得很緊。如果沒有極強的心理素質和高超的駕車技術,就不能變道。一個小時候後,我們到了何飛家的酒店。一樓有幾桌客人,二樓包房裡也有一桌客人。何爸爸忙着做菜,直到閑下來才到我們所在的房間裡,給我們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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