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賢皇後面露憂色,睨了一眼李墨侯,繼而将手背輕覆在陳婉婉嬌俏的手背上,溫語道:“婉婉可是被澤王脅迫至此?”
陳婉婉本有些擔憂,皇後此話一出,心中滞氣一松,與李墨侯不經意相識一望,見他面不改色也不打算做解釋之态,她心中便曉得他心思了幾分。
“姑姑,殿下并未脅迫婉婉。”她溫聲慢語道,端的是平和姿态。
淑賢皇後對于這位親侄的事迹也略有耳聞,在昭國她曾刁蠻驕縱,在宮中更是說一不二,可她那位一向待子嚴厲的皇兄對于這位小公主倒是頗為寵愛,舍不得打罵,任由其“野生蠻長”,此舉更是助長了陳婉婉的胡作非為。
如今看來陳婉婉也并非探子描述的那般刁蠻,反而有幾分平淡的和氣。淑賢皇後心中想。
介時,李墨侯低啞好聽的嗓音在殿内響起。
“母後,我帶婉婉熟悉一番皇城,若表哥不巧尋至宮中還望母後替兒臣做一番說辭。”
淑賢皇後方欲啟唇,忽而明白了這話的其中意味,卻見李墨侯一把扣住陳婉婉的手腕大步流星般的走出了殿門。
阮白露看皇後明豔的面容上多了幾分愠色,便行至她身旁低語道:“娘娘莫要太過氣急,殿下年少性子也應是不羁。”
淑賢皇後目光拂落殿外空蕩的院子,空歎一聲。
·
陳均手下的十名侍衛一路行至宮城之下的赫赫“和天門”,卻被離國禦林軍攔了下來。雖有太子殿下的敕令“殺無赦”,可奈何這裡是遙遠的離國土地,昭國法度在此地全然不作數,侍衛們也明白敵多寡重,自是不能硬闖,隻得悻悻回了原地尋找太子殿下。
陳均眼見妹妹被歹人奪走心中自是焦躁,若是在昭國他定是片刻尋到,因着昭國乃是生長之土,其上下之路陳均盡在掌控之中。而如今不可,離國地勢複雜,且人多不知善否,貿然行動一來更加暴露身份,二來會将妹妹的安危更置于危險之地。
翡翠在周圍轉了一圈,她憑一副溫婉容易接近别人的長相,以及多年來曆練出的交談之術,不消片刻便打探出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陳均見她于人群中珊珊而來,面上愁色終是緩了幾分。
“殿下。”翡翠行了一禮,繼而說道:“我向離國女子打聽得,今日馬上之人乃是……”
陳均見翡翠面露難色,話語何其艱難,便曉得這是一樁難以啟齒之事,而越是如此越讓他覺得十分心焦。
“你且繼續,本殿聽後自有打算。”陳均淡淡道。
“我從旁人口中得知那人是離國二皇子,也就是如今離國澤王——李墨侯。”
翡翠吐完口中最後三字,如釋重負般的望向太子殿下,那知不巧對上了他那一雙震驚的眸。
與此同時,陳均口中呼出一聲:“什麼!?”
翡翠赧然的颔首,如櫻桃般的唇緊抿着。之所以難以啟齒正是因為,李墨侯與公主和太子殿下乃至宮中皇後有着不甚親密的關系,而今日澤王不由分說的在大庭廣衆之下将公主掠走,引起了不小的風波,就連平日裡一向平和親近的太子殿下都怒火中燒,敕令“殺無赦”了。
屆時,一衆侍衛紛沓而至。
陳均斂容,面色微沉,看不清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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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王府。
庭院中各花開得正豔,美麗的顔色惹得人不時将目光落在這些嬌豔的花蕊上。
華麗的馬車輪頓落王府門前,一雙精美銀靴落地,随後映入眼簾的是李墨侯高大的身軀。他修長的手向馬車内的人遞去,瑩瑩玉手輕搭在他的手背上。一陣清風拂過,馬車簾外珠飾搖曳,陳婉婉貌美的面容探出馬車,令王府外候着的下人們皆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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