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點了支煙,淡漠的瞳眸裡難得燃起一絲興味,“有些人天生對殺氣敏感,她大概就是這種,對危險能提前預判作出反應,倒還不算太沒用。”
如果是這樣,把人留下來也不是不行。
伏特加:“……”
按大哥的要求,做到這種地步都還隻是不算太沒用,那要其他做不到的人怎麼辦?比如說他……
這小鬼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真是卷得人壓力山大!
“如果隻有這樣還不夠。”琴酒繼續順着播放往下看。
京極理奈能提前防過這一波不算什麼,更困難的還在後面——
其他人看似沒有反應,似乎已經睡着了,實際上都在靜觀其變,要麼等着坐收漁翁之利,要麼等着補刀。
雖然不讓鬧事,但一擁而上的話就分不清是誰做的了,法不責衆,更何況組織原本就是背離法律的存在。
就算這群人在他眼裡不過是烏合之衆,毫無可取處的低級暴力分子,都不值得多看一眼,可是,把這些家夥放到外面卻能造成不小的社會治安混亂。
他解決這些人不費吹灰之力,不代表一個才幾歲的小孩子也是,越是年幼,年齡差距帶來的各種溝壑就更難跨越。
尤其是在有限的空間裡,對方能發揮的部分并不多,靠武力解除困境不合理,靠幸運太過虛無缥缈,也不現實。
然而,京極理奈還是做到了,不管用了什麼方法,都成為了這場博弈中賠率最大的黑馬。
他沒去看現場,但在伏特加那裡簡單聽了兩句現場和屍體的描述後,心裡浮現出一種可能。
不過,在沒有親眼确認之前,一切都隻是推測。
不得不說,對方确實成功挑起了他為數不多的好奇。
貝爾摩德對江奏的敏銳程度之高同樣有點意外,發現琴酒的想法似乎有所改變,又浮上了看好戲的心态,不厚道地開始下套,“别太苛刻,至少她是這場選拔中唯一的幸存者,隻要眼光沒問題都會覺得她不錯吧……你說呢,伏特加?”
“沒錯!才這麼小就有天賦,要是能加以培養,好好調-教,以後的前途肯定不可限量,”伏特加下意識接過了話茬,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又中了圈套,“組織就是需要這樣的人才,大哥,小孩子雖然麻煩了點,不過京極理奈很聰明,說不定以後還挺厲害的!”
琴酒:“……”
這個女人嘲諷他眼光有問題……
伏特加感覺大哥好像有點不爽,不應當……這不應當啊,總不會是因為他吧?
他默默反思,難道是剛才又做錯什麼了嗎?
再看一眼大哥,那種感覺又沒了,可能,隻是他想太多……
說實在的,這也不能怪伏特加,畢竟他也不知道琴酒還在貝爾摩德面前說過不需要廢物和斬草除根這種話,當然就不清楚自己其實正在幫貝爾摩德嘲笑尊敬的琴酒大哥==
“這些事不必問我,一切按照規矩來辦,”琴酒也沒有如貝爾摩德期待地惱怒,冷靜地就事論事,“她已經通過了這次考核,不管是用什麼方法,都證明了她确實有被組織留下的價值。如果沒有其他問題,她的條件也符合對新成員的吸納标準,那麼該留下就留下,我沒有任何意見,最後的名單也會交給那位先生過目,以那位先生的想法為主。”
“你倒是很會做人。”貝爾摩德想看戲的心情被他公事公辦的态度搞得興味索然,假笑道,“那位先生說不定會很高興,組織又有了優質的新鮮血液。”
“高興?恐怕不會,”琴酒慢條斯理地說,“現在高興未免還太早了。”
他不輕不重地刺了貝爾摩德一句,點到即止,也懶得多費喉舌。
要是個蠢人,貝爾摩德也不可能在組織裡待到如今,自然不必他多說就能明白,以往通過考核的也大有人在,但那隻不過是開始而已。
真正的考驗還在進入組織之後。
能不能活到展露天賦的時候,一切都是未知數。
貝爾摩得笑意微斂,覺得沒什麼意思,抿唇不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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