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11月6日的太陽落山,夜色降臨,搜查一課的警員們兩人一組,分成四路,被派往全市四個摩天輪。
松田和佐藤美和子一組,開車——當然,為了避免炸彈犯注意到然後改變計劃,開的不是警車——抵達了杯戶町購物商場。
“你很堅持要來這邊,是有什麼把握嗎?”
佐藤在漫長的等待裡問松田。
“嗯。”松田有點心不在焉——他分心想着自己包裹在小Hagi身上的手帕隔音效果到底怎麼樣?不會被吵醒吧。
他是可以熬夜,但那孩子當然不能,所以在他們到達摩天輪之前就窩在外套内兜裡睡着了。這點也讓松田松了口氣,畢竟才做過那種噩夢,看到摩天輪,哪怕松田賭咒發誓說不會上去,小不點也恐怕要應激的。
佐藤看着他的表情有點生氣:“既然當時強烈跟目暮警官要求來這裡蹲守,就打起精神啊!不是說有必須過來的理由嗎?”
“啊?是啊。”松田被她生氣的嗓音喚回一點注意力,側頭對女警官笑了一下,“這個炸彈犯,我一定要親手抓到。”
不管是出于四年以來的執念,還是為了百分百确鑿肯定地完成那個“任務四”,他都一定要親手抓住對方!
佐藤看到這個自己一直覺得有點過于漫不經心和不馴的同僚眼裡的光,有些怔住:
“你……”
“怎麼?”
“有什麼原因嗎?目暮警官在出發前沒有跟我說得太清楚,但是他說,這個炸彈犯是你調到搜查一課的理由。”
“佐藤‘前輩’在搜查一課也有三年了吧?”松田懶散地摸出一包煙,本來想抽一根提神,但是想起有女士,又塞了回去。
“是啊,怎麼?”
“那麼應該對11月7日每年都會收到的數字有印象才對。”
“嗯。三年前收到的傳真上寫着‘3’,當時大部分人以為是惡作劇,但是當時旁邊課系的伊達警官正好過來交接文件,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了就臉色大變地拿着那張傳真去找目暮警官了……”
“伊達啊。”松田怔了一下,他想起那天伊達把自己叫到他家裡喝酒,醉醺醺的時候拍着自己的肩膀吼,“你以為我就沒關注那件事嗎”。所以,班長确實也一直把這個事情記在心上。
他無聲地彎了彎嘴角,忽然想到了什麼:“今晚在搜查一課值班、為防萬一負責在四個蹲守小隊之間協調調度的——”
“就是伊達警官啊。原本他不是強行犯科的,不用參與到這件事情中來,不知道為什麼專門申請了一定要今晚參加行動調度工作。”佐藤美和子道,“你認識他?”
“嗯,是警校同期。他,我,還有……四年前的11月7日犧牲的那家夥都是。”
佐藤美和子忽然想到了什麼:“你,你所說的,給人發的得不到回複的消息……在4年前的爆炸裡去世的那個好友……”
“啊,是他。”松田幹脆回應,又小聲嘀咕了一句,“現在來說或許可以得到回應也說不定呢。”
“什麼?”佐藤沒聽清。
“沒什麼。——總之,三年前收到了‘3’,兩年前是‘2’,去年收到了‘1’,所以——”
“所以明天應該會收到寫着‘0’的傳真嗎?”佐藤攥拳,“也就是說,這個犯人應該會計劃在明天再次行動!……等等,但是這件事情不是公安那邊讓我們來蹲守?而且說得含糊其辭,我還以為是抓什麼身份隐秘的重犯、跨國案件恐·怖·分·子之類的。”
“哈哈。”松田毫不客氣地嘲笑,完全沒有體諒女士的姿态,“跨國恐·怖·分·子輪得到普通刑警來抓嗎?公安自己都要如臨大敵,會随便讓搜查一課派兩人小隊出來抓?”
“可惡。你這人——”佐藤美和子深呼吸,讓自己别被這位“後輩”氣死,“所以其實要抓的是那個炸彈犯?這種事情應該勞煩不到公安,公安為什麼會下命令讓大家在蹲守?你又怎麼知道的?就連目暮警官也隻是告訴大家‘按照公安的指令協助辦案、在指定地點蹲守’而已……”
“這個啊。”松田懶洋洋地從腦袋頂上把墨鏡拽下來(佐藤腹诽:大半夜的帶什麼墨鏡啊),一笑,“秘密。”
佐藤氣結:她是真的跟這個人不太合得來啊!
總之,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11月的深秋已經很冷,尤其深夜。車子裡開了暖風,單調的機械工作的聲音反複着,讓人更覺得疲憊和困倦。
外面一片漆黑,沒有人影,更沒有任何犯罪的迹象。
兩個蹲守人員相識不過六天,也沒太多話好講,玩手機又太不敬業,就這麼各自從車窗裡瞪視着外面的黑暗。看得久了,眼皮都開始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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