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雙重的刺激将快感放大了數倍,勢不可擋地将人推向快樂的頂峰。琴酒難以控制地顫栗着,終于射在赤井秀一掌心。那一瞬間他連眼神都失了焦距,包裹着對方的甬道無意識地收緊,而赤井秀一的欲望也早已膨脹到了極限,他又兇猛地沖刺了數下,最後狠狠一頂,将滾燙的精液完全射進了琴酒的體内。
高潮的餘韻裡兩個人的神情都有些恍惚,淩亂的喘息不分彼此地交錯在一起。赤井秀一猶自不肯從琴酒的身體裡退出來,他俯身把臉埋進他的頸側細細舔吻,幾乎整個上半身的重量都壓在人身上。而琴酒也伸出手臂來輕輕環抱住赤井秀一,手指插進他汗濕的發間,然後順着脊背慢慢撫摸下來,動作像是在撸一條溫順的大型犬。
“Gin……”耳邊忽然傳來一陣濕熱的觸感,是赤井秀一将他的耳垂含在口中。他輕聲呼喚着他的名字,語氣軟得像是在撒嬌,“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我想進去裡面……”
兩人的下半身還緊密相連着,以至于琴酒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留在他體内的部分正在又一次硬起來。與此同時,大概是出于Alpha的本能,赤井秀一幾乎是完全下意識地伸手摸到琴酒的後頸,手指找到那塊嬌嫩的皮膚,親昵地揉捏了一下。
然後他忽然愣住了。
“你的……”赤井秀一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如何說下去。他在琴酒後頸那處本該是腺體的地方摸到了一道隆起的傷疤——憑手感來說,應該是刀疤,平時被高領衫和長發遮着,他竟一直沒有察覺。
赤井秀一被情欲沖得昏昏沉沉的大腦終于在突如其來的震驚之中恢複了些許思考的能力,這才恍然意識到,房間裡充斥的始終隻有他一個人信息素的味道。即便是在那樣激烈的情事中,琴酒的信息素都沒有散出哪怕分毫。
這說不通。
他想。他們結成過永久标記,一方動情,另一方不可能無動于衷。再說以琴酒剛剛的反應……如果連這種事也能用裝的,那奧斯卡可就真的欠他一個大獎了。
所以是标記出了問題,還是……
短短的幾秒鐘裡赤井秀一忽然想到了很多事。他想到之前在客廳、在賭場,甚至更早一些,在那個深秋的夜晚,他的車子裡。琴酒在他的信息素面前始終沒有任何反應,他先前還以為是對方隻是像四年前一樣用抑制劑和阻斷劑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風,可現在看來……
琴酒稍微用了點力氣把赤井秀一推開,全然不在意自己還赤裸着身體被對方壓在身下,眼神在極短的時間裡已然恢複了一貫的平靜甚至冷漠。
“如果你是要問那個永久标記。”他慢慢開口,語氣中帶着一縷報複的快意,“我把它扔掉了。”
扔……
赤井秀一的表情有些茫然,卻不完全是因為對方的态度——以琴酒的性格,又哪裡肯容忍自己身上留有一個叛徒的标記,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其實也算是在情理之中。而他作為那個背叛者,實在是沒有什麼資格去質疑或是憤怒的。
他隻是忽然間有些不知所措,心底更是隐約有些不安——琴酒他說得那麼輕松,仿佛隻是随手丢掉了一個不甚要緊的物件。可是永久标記這種東西……真的是想去掉就能去掉的嗎?
至少以赤井秀一還不算太淺薄的生理學知識,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類似的操作。
然而琴酒顯然誤會了他的沉默。
“很驚訝麼?還是說你覺得我會留着那種東西做個紀念?”他嘴角噙上一抹冷笑,毫不示弱地盯住赤井秀一的眼睛,神情語氣都近乎挑釁,“怎麼樣,還來麼?”
……這就有些過分了。
赤井秀一舔了舔牙根,重新撲上去将琴酒按住,下身灼熱昂揚的物事不無惡意地在對方大腿上來回磨蹭着,嘴唇再次貼上他的耳朵。
“來啊,怎麼不來?”他湊在他耳畔,輕輕地磨着牙齒,“你信不信,我能标記你一次,就能标記你第二次?”
這話明顯是激怒了琴酒。他一身不吭就直接動了手,擡起的手肘飛快地撞向赤井秀一肋側,不管是力道還是角度都毫不含糊。赤井秀一倉促間伸手格擋,琴酒借機翻身掙脫了桎梏,反過來将赤井秀一壓在下面,筋骨結實的小臂橫在對方咽喉間。
“那你試試。”他眯起眼睛,陰恻恻地說道。
……赤井秀一試試就試試。
平心而論,在近身格鬥方面,以琴酒的本事,要殺一個赤井秀一連三分鐘都用不了。可若是他不想傷人,那就有些自縛手腳了——單論起壓制力,他一個Omega無論如何也幹不過對方一個Alpha,這種力量層面的天生懸殊,根本不是技巧可以彌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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