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奎,你約本太子一人來此,說吧,有什麼重要的信息?若是沒有,本宮定不會饒你。”太子長身而立,皇家風範盡顯。
“呵,太子不愧是太子,竟真敢隻身赴約,也不怕有來無回?”安奎大聲道,似是給自己壯膽。
“哼,就憑你?說出你的幕後之人,本宮可保你一命。”太子冷聲道。
“做夢,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安奎神态猙獰。
“愚蠢,你真當他們會救出你女兒嗎?”太子目光如炬,直視安奎。
“什麼意思?”安奎心下慌亂,他女兒——
“你女兒在牢裡被人刺殺身亡,這是那刺客用的暗器,你自己瞧瞧吧。”太子從懷裡摸出一枚精制暗器,手上一個用力,飛給了安奎。
安奎接過,仔細查看,好像是無法确信,又反反複複地查看了幾遍。他背叛朝廷,早就投了厲王一黨,沒想到,他們竟是如此無情。還口口聲聲說什麼會把他的女兒從牢裡救出來,竟然——安奎心裡最後的一根防線潰不成軍,威武壯漢就那麼直直地跪了下去:
“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刷的一聲,男人聲音戛然而止,被長劍一劍封喉,睜得渾圓的雙眼在昭示着主人死不瞑目。
“本王的好侄兒,多年未見,可有想念你皇叔啊?”一玄衣中年男子,從一旁的樹林中帶着一群黑衣人走了出來。那男人40歲上下,雖已是中年但仍身材挺拔,五官硬挺,皇家之人,向來容貌都是上乘。
“王叔,這就是你歡迎侄兒的見面禮嗎?”太子見厲王突然現身,并未露出驚慌,但在厲王眼裡看來,他這不過是故作鎮定罷了。
“是呀,直接送你去和你皇爺爺見面,不知這份禮侄兒可喜歡?”厲王嘴邊挂着殘忍的笑。
“王叔,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何你還是執迷不悟?”太子沒料到,這個多年未見的王叔,竟是這般瘋狂。
“本王執迷不悟?當初本王論文采,論武功,哪點比皇兄差?但父皇為什麼不傳位給我?為什麼要把本王遠派邊疆征戰?為的不就是支開我,好擁立皇兄上位嗎?呵呵,父皇當真以為我不知曉嗎?當初那曲楚大戰,我就是故意戰敗。他既然得了這天下,那我便要毀了這天下!但,我那好侄子,蕭昱竟是力挽狂瀾。看在他是王妃侄子的份上,本王就不和他計較。但,你和你父皇,必須得死!”厲王憶起往事,幾近瘋狂。
“你是不會得逞的!我今曲禦今天就是死,也要殺了你!”太子拔劍而其,直逼厲王。
“上!”厲王一聲令下,數十黑衣人便把太子團團圍住。
一番激戰下,盡管太子身手不凡,但終是雙拳難敵四手,敗下陣來。
“去,把太子推下崖。”厲王看着躺在地上苟延殘踹的太子,心裡說不出來的暢快,他的兒子,就該替他受過!
就在太子剛被扔下崖時,崖頂響起了急速奔騰的馬蹄聲,厲王見援兵已至,趕緊帶着手下從另外一條路離開。
“太子?太子你在哪裡?”為首的是蕭昱,後面跟着曲洛白和一隊人馬。
“蕭昱,我堂哥呢?他,他在哪裡?”曲洛白滿是驚慌。
“将軍,安奎在這,看樣子,是被殺死了。”一将士指着安奎的屍首道。
“快,都給本将軍去找太子!快!”蕭昱眉頭緊縮,命手下的人趕緊去找人。
“世子,你說今早太子在公館留下一張字條,就獨自出門了?”
“是,将軍,你看,就是這張。”曲洛白慌亂地從懷裡拿出一張字條。
“若午時未歸,速來青台崖。”蕭昱低聲念道。
“将軍,在崖邊發現了太子的玉佩。”一士兵拿着一枚帶血的玉佩跑了過來。
“是堂哥的。”曲洛白拿過确認後,瞬間跪倒在地,泣不成聲。
“衆将士聽命,去崖底搜救太子,快!”蕭昱一聲令下,衆将士領命而去,崖上瞬間隻剩下蕭昱和在地上哭的曲洛白。
“世子,太子如今下落不明,我們還是先去找太子吧!”蕭昱說罷,把哭的丢了神的的曲洛白從地上拉了起來,一同驅馬去往崖底的方向。
見兩人離去,躲在暗處的黑衣人才往剛剛厲王消失的方向而去。
“行了,那監視的黑衣人已經走了,别哭了。”蕭昱騎在馬上道。
“怎麼樣,本世子的演技還不錯吧?”曲洛白微微一笑,哪有半分傷心的模樣。
“是,本将軍自愧不如。”這曲洛白平時看着斯斯文文的,想不到這演起戲來,啧啧,他都要誤以為這一切都是真的了。
等二人趕到崖底時,士兵已經開始搜尋了,一刻鐘後,有一個士兵慌忙地拿着一堆沾血的破衣物跑了過來,跪倒在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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