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之時,玄霄被淩月兒逼着服了改換聲音的藥物,此刻話一出口,連他自己也是一愣。這聲音不似他之前,反倒是變得細了些也柔和了許多,到竟真變得雄雌莫辨。
而這邊,蔔算子碰了一鼻子灰,也知道眼前這人是個不好相與的,犯不着再拿自己的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于是幹脆睜開眼,也不管旁邊一群人的議論,徑自上樓找李惜花去了。結果他剛一上樓,就見李惜花正笑得開心,頓時心裡一股無名的火就開始上竄。
“笑笑笑,笑個屁。”蔔算子毫不客氣的拉了一張凳子坐下,又給自己倒了杯茶。
李惜花笑了笑,說道:“好了,我也并非有意要笑你的。”
蔔算子瞥了他一眼,又冷哼一聲,“這麼說,你是故意的。”
聞言,李惜花卻隻是但笑不語,他再說下去,那人也會跟他胡攪蠻纏到底,誰叫人家正在氣頭上呢。
“這是今年的新茶,雨前的龍井,感覺如何?”李惜花本想岔開話題,誰知蔔算子卻不吃這套。
“李惜花,你不是說自己從來都沒有擺不平的女人嗎?”他朝下望了望,又看看李惜花,“你如果能擺平這位,我就把落月琴給你。”
“落月琴?你當真?”李惜花放下手中的杯盞,忽而不笑了。
“君子一言,驷馬難追。”蔔算子說道。
李惜花微笑,“等兄弟給你報仇去。”
蔔算子用嫌棄的眼神瞥了他一眼,然後翻了一個白眼。這落月琴本就是準備送給李惜花的生辰禮物,此時倒是被蔔算子用來出惡氣了,隻是不知一會兒李惜花知道會是怎樣一番光景,想到這裡他就在心中開始暗暗笑了起來。
李惜花拿起手中的折扇,施施然下了樓,他走至玄霄桌邊。
“這邊可有人坐?”
玄霄認得此人乃是江湖榜第三的琴皇李惜花,而剛在樓上頻頻看向自己的正是此人。雖然不知這人突然跑下樓來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但他滿心隻想捱過這六個時辰,所以一點答話的意思也沒有。
李惜花卻毫不在意,自顧自的便在玄霄對面坐下。
“姑娘可是在等人?”
玄霄依舊不答。
李惜花搖着折扇,輕笑了一聲,“那可否幫在下一個忙,事成之後願以重金答謝。”
重金?這次他終于引起了玄霄的注意,“什麼忙?”
“在下與好友打了一個賭,如果在下能邀姑娘一遊,他便輸了。”見對方上鈎了,李惜花開始慢慢拉魚線。
玄霄認真的打量了一番李惜花,見他神色真誠,一時竟摸不透這人究竟在玩什麼花樣。
“剛那算命先生是你朋友?”
和聰明人說話果然不費勁,李惜花笑着點頭。
對于這個與自己并稱一聖雙皇的琴皇,玄霄忽然起了興趣,不過是蝼蟻角色,陪他玩一玩又如何?
“好。”玄霄淡淡道。
兩人迅速達成協議,然後一前一後出了茶樓,看得蔔算子啧啧稱奇。他離得遠,沒聽見兩人的對話,隻驚歎着難道李惜花真有通天的本事?看上去這麼難搞的人竟然被他三言兩語就哄出去了。
怪哉,真是怪哉。
李惜花邀了玄霄走在人流如潮的街市上,他微微側目,果然蔔算子也跟了過來。
玄霄是何許人也,當然也發現了後面的小尾巴,但他隻是随着李惜花慢慢的走。
“我這朋友還真是不死心,竟然跟來了,看來不是那麼好騙。”李惜花輕歎了一口氣,忽然又道:“既然是演戲,戲演得假了難免要被戳穿。”
瞥了他一眼,玄霄道:“要做什麼?”
李惜花勾起唇角,又朝後看了一眼,“一對愛侶在逛街,手牽手才是正常,不如你挽着我罷,隻是……”他蹙眉,剛坐着也隻覺得她身形修長,可等和自己站在一起時,李惜花才驚覺這姑娘怎的如此高?竟和自己不遑多讓。
玄霄聽了這話,臉上一絲表情也無,他忽然開始後悔了。
李惜花卻不由得他猶豫,“快點,要露餡了。”說完一把摟住玄霄的腰将他帶入懷中。
“……”玄霄差一點便拔劍殺人,可手按在腰側卻正好握住了李惜花摟着他的手,不由得整個人一愣。
懷中的人的反應着實有趣,渾身僵硬像塊石頭,好似被這突來的變故吓到了,察覺這一點的李惜花一低頭,竟同也在下一瞬愣住了。
先前從遠處看他隻覺得這人的眼睛實在漂亮,此刻湊近了看,更是勾心奪魄,而對于那一直冷冰冰的眼中忽然流露出的驚詫與失措,李惜花隻覺心突然漏了一拍。
他不由得開始好奇眼前這位姑娘的長相了,能有這麼漂亮的一雙眼睛,必然也是一個天仙一般的人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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