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内力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提升至如斯境界,他離開的七天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按下心底的疑惑,玄霄裝作一無所知地回自己房間去了。
這人的事自有這人自己處理,他還犯不着多管閑事,況且他也沒能力多管閑事,因為他現在“不會武功”,不是嗎?
眼見玄霄回了屋,李惜花欲言又止,接着垂眸歎了口氣。
他來到自己的廂房門口,不過并沒有立馬推門進去,而是遲疑了片刻後,左手搭在腰間的機關上,将臉上的表情又變回了完美無缺的優雅淺笑,方才開了門。
白天時,李惜花就曾經發現唐夢柯跟在他們身後,所以晚上面對這突來的意外,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是她,然而預想中的暗器毒藥并沒有出現,反之房内靜悄悄的。
李惜花皺眉,這是什麼情況?
他心下雖疑,但并沒有放松警惕,一步一步小心謹慎地朝着呼吸聲傳來的地方走去。
莫非是鳳玉樓?
但這又不像那人的行事作風,他那師弟性格乖戾,哪有這麼好的耐心在屋子裡等他?
李惜花正想着,下意識循着聲息望去,随之表情倏然一凝,隻見一個陌生的女人正躺在他的床上,身姿曼妙,纖腰豐臀,可是這個女人竟然□□!
而他隻愣了片刻就反應過來,心中陡然警鈴大作。
這裡絕不能久留!
可即便如此,他卻仍是俯身匆匆拉了一下床上的被子,掩住這個素不相識的女人,而等做完這些,他才迅速朝門外奔去,可還沒走幾步,便忽然沒了力氣,整個人幾乎跌倒。
他一把扶住旁邊的桌子,心中暗道不好,雖說他百毒不侵,一般的□□也于他無效,不過此時出現在他身上的種種反應隻能說明一個問題,而導緻這些問題的人他也隻能想到一個。
李惜花本想運功将藥性壓下去,不料他身上的藥力竟然與内力相纏,催動其如同幹柴烈火般遊走于經脈中,一發不可收拾。他低低地咳嗽了一聲,卻無法緩解喉嚨幹渴燒灼之感,渾身猛然竄上來的熱度讓他整個人就像是燒了起來,心中的欲念差一點便擊潰了理智。
好生霸道的藥力!
算好了時機,唐夢柯走了進來,看戲般地盯着不遠處的李惜花,欣賞着他被藥效漸漸燒紅了眼的狼狽模樣。
她嗤笑一聲:“江湖上萬花叢中過的琴皇,竟然也有今天。”
李惜花低頭不語,心中迅速思索着對策,然而藥力蠶食着他的理智,讓他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解放。
他閉上眼,腦海中出現的全是玄霄,就連前不久做的那些零碎的春夢也不斷地閃現,隻是這一次,無數淫靡暧昧的畫面中,與他糾纏不清的人變成了那個總是神情淡漠的翩翩公子。
見他不說話,唐夢柯冷哼了一聲:“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已經被我下了化功散。”她走到李惜花身邊,模仿着這人曾經對她做過的那樣,在他耳邊低語:“想要嗎?”
李惜花渾身一顫,但卻一眼都不去看那床上之人,他的聲音早因為藥性變得沙啞,聽起來反而更加低沉而惑人。
“比起她,我更想要你,怎麼辦?”
他雖然風流成性,不過這種事他更喜歡你情我願,所以床上的女人不能動,他也不想去平白害了一個姑娘家的清白,無論那姑娘還是不是清白之身。
那麼唯一的辦法就隻有眼前這個了。
說時遲那時快,李惜花一把拽住唐夢柯,将她猛然壓在身下,右手并指,也不顧後果有多嚴重,強行催動内力點了她的穴道。
“放開!”唐夢柯驚叫。
她所特制的這種□□并非用于女子,而是為了激發李惜花的□□,她也并不傻,藥力早已封住了這人的内力,隻要他一動用内力,便會催化藥性,但她千算萬算卻沒算到李惜花竟然會不顧藥性甚至經脈受損的危險強催内力,給她來了一出玉石俱焚。
眨眼間,李惜花一把撕開她的衣衫,被藥力逼得赤紅的雙眼緊盯着身下之人,哪裡還有往日的優雅風度。
“你自找的。”
“快放開我!李惜花,你這個大騙子、禽獸!”唐夢柯拼命掙紮。
李惜花在一波波上湧的欲望中漸漸失去神志,眼前開始出現幻覺,他明知道身下的人并非那人,可此刻一切已然失控,他心裡甚至有一瞬閃過了一個瘋狂的念頭,即使是幻覺也好……
隻要是那人,他甘心沉淪其中。
另一間房内,玄霄早已經察覺了這旁的動靜,隻是沒想到李惜花竟然會中了□□,而當他聽見唐夢柯竟将化功散下在了女人身上,要逼李惜花自食惡果時,他心中莫名地微微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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