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對于排名榜前三有個戲稱,叫一聖雙皇,為首的一聖自然指的是玄霄這個劍聖,而雙皇中的一皇,則是李惜花這個琴皇。
隻是剛才似乎……并沒有看見李琴皇帶着那張跟着他一起名揚江湖的七絕琴?
正這般想着的時候,玄霄突然腳步一頓,立在了原地,卻倒不是他想停,而是前面拿着刀的大漢不讓他走。
“快把身上值錢的東西統統交出來,爺爺還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那大漢拿刀指着玄霄,笑得肆無忌憚,仿佛面前這人已經是待宰羔羊,砧闆上的魚肉,殊不知這人不用回頭,光聽腳步聲便知自己身後還有五六個人。
周圍的景色早已變換,一人高的荒草随處可見,方圓十裡渺無人煙。
玄霄神情淡漠,眼神冷得似能把人的血液凍成冰,下一秒,竟是忽然微微勾起唇角,輕蔑地冷冷一笑。
“你們還不配本座拔劍。”
話音剛落,那大漢就覺得自己頸上一涼,等他回過神來,視角已開始發生偏移,當他居然以一種怪異的角度看見了自己的身體時,那一刹,他面目扭曲,眼中迸出驚恐之色。
而玄霄看着面前還未倒下,脖子以上卻血湧如泉的身體,神情端的是無比冷然,接着隻見他身形一閃,快如閃電,在他身後的幾人根本來不及逃走,甚至連一聲慘叫都沒能發出,便也倒了下去。
明明隻過了短短幾息,地上就多了幾具屍體,空氣中彌漫起一股濃重的血腥氣,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頭也不回,似乎多看一眼這些渣滓,都是浪費。
他提氣運功,一個縱身,朝着一旁一條小河飛身過去,足尖在水面輕點幾下,飄然遠去。
☆、004章被劫色了
如何突破極情劍第九重一直是困擾着玄霄的一個難題,他總感覺自己的劍裡少了什麼,可偏偏隻是這分毫的區别,卻差之千裡。這種缺失并不是劍術上的問題,而是一種心境上的殘缺,但究竟是缺了什麼……
對此他實在是毫無頭緒。
既然不是劍不夠快,劍意不夠鋒銳,那麼再怎麼強求都是無果,所以玄霄才會玩笑般地答應了那個賭約。也許換一種環境,換一個身份,去經曆更多的事,走過更多的路,看更多的風景,最後會有所收獲。
當然,結果究竟會如何,也隻有試了才知道。
沒有了千重閣每天忙也忙不完的事情來煩自己,也不用再考慮自己是千重閣的閣主,玄霄開始過上了一種無比放松,卻又非常無聊的日子。既不刻意地追求劍意,也不去想其他的事,而是完完全全地将自己當做一個普通人,混迹在人群之中,遊山玩水,順便……
咳咳,找對象。
第一個月。
長安某媒婆搖着把小團扇,拍着胸脯保證:“我王媒婆撮合的良人佳對比你走過的路還多,你出去打聽打聽,這十裡八鄉誰不知道我的名兒?”
媒婆說完又拿着畫像湊過來,那臉抹得粉白,嘴唇卻塗得鮮紅,身上劣質的香粉嗆得玄霄差一點便一掌拍死了她。
“你看畫像上這姑娘的小臉長得,這身材,這模樣,那可是京城裡數一數二的美人兒!”
她一邊說着,一邊拿眼把玄霄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手中的扇子搖得愈加歡快:“如果不是看您也長得這般俊朗,家境又殷實,即便是給再多錢,我也舍不得喲。”
默默地和媒婆拉開一段距離,玄霄看了一眼畫像,上面的女人的确長得小家碧玉,有幾分姿色。他斟酌了一下培養感情需要的時間,問道:“何時能約來一見?”
誰知媒婆一聽,立馬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平日裡從不抛頭露面。”話音一頓,卻又忽然再次湊了過來,暧昧地笑道:“要見也是新婚之夜,新郎官兒您親自去掀紅蓋頭。”
玄霄沉默:“……”
說起來,普通人家的女子确實不像江湖兒女,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話,就算娶了她,能算完成賭約嗎?
玄霄的記憶力還不至于差到讓他忘了賭約中那個令他萬分頭疼的條件,淩月兒說的可是要讓一個女人愛上他,愛到死心塌地,能心甘情願地為他放棄生命。
然而不能見,就等于沒戲。
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這女子家住哪裡,玄霄想了想,還是決定試一試。
于是……
在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玄霄出現在了長安一富商家中,而那名畫像上的姑娘正在自家花園假山上一小亭子中繡花。
為了給姑娘留下最好的印象,玄霄用自己能做到的,最溫柔的聲音緩緩道:“姑娘。”
可那女子卻驟然擡頭,臉上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啊!有……”接着還沒聽她說完有什麼,那姑娘便美目一合,玉手垂落,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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