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不知誰喊,“他們有水!有糧食!搶了他們的水和糧食我們就能活下去了!”
“上啊,他們人少,我們人多!”
此話極俱煽動性,原本猶豫的人也加入了戰場。
這是顧月照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打架,還是與對方以命相博不死不休的那種。
這些時日的鍛煉小有成效,至少她力氣大了很多。她所在位置上隊伍中的内圈,相比較外圈來犯的人較少,但也有不少,至少她身邊就圍了三個。
顧月照身後就是牛車,福妮事前得了顧月照和烏四娘的吩咐,賊人一來便拉着身邊的小夥伴躲進了車底。
此時她惶恐的睜着眼,眼中的害怕化為一顆顆偌大的淚珠砸在地上,她的娘親和姨姨一人站在一邊,将這輛躲了孩子和老人的車保護得密不透風。
圍攻顧月照的是兩男一女,兩個男人看着年紀不過二十歲出頭,女人四十歲左右,他們三人手中握着木棍,齊齊想顧月照的頭砸來,透露着一股狠勁。
“阿月當心!”
顧月照往旁邊一躲,躲過了頭上的緻命一擊,胳膊卻結結實實的被那年長的女人打了一棍,痛感瞬間襲來,差點握不住手中的刀。
被這麼一棍敲來她也發了狠,他們素不相識,隻是因為他們觊觎上她的物資,她不給,便要被如此對待?
你既然不仁,休怪她不義。
她靈活的躲過又敲過來木棍,揮舞着手中的長刀,毫無章法,卻也讓人躲避不及,一年紀小的躲避不及,胳膊上生生被顧月照的刀帶出了一塊肉。
這刀宋二爺一有空就拿出來來磨,曾經鈍得不行的刀鋒已經鋒利無比。
“啊!”
痛苦的喊聲頓起。
那幾人見她有刀,打得也兇,竟不顧棍子打在身上也要湊近了砍他們。被她氣勢吓住,心聲怯意,武器攻擊不行,幾人便想鎖住手腳,收了她手臂上綁起來的鐮刀,卻剛靠近就被她胡亂揮舞的長刀所傷。
顧月照這些日子雖總是嫌棄吃食單一口味寡淡,每頓卻是結結實實的吃飽了的。是以,打持久戰,幾人還真耗不過顧月照,最終被一腳一個,讓她用布條捆了手腳。
剛解決這邊,那邊又來了人。
顧月照舉起疼得發麻的手臂,緊了緊下颌。
來吧!當是鍛煉自己的實戰技能了。
哪知那人卻拐過她,勁直朝車底的孩子們去,而那人手上竟有刀!
顧月照瞪大了眼睛,大喊,“福妮帶人躲開!”
車底下的孩子們連滾帶爬的往車的另一側滾去,隻受了些皮外傷,但是吓得夠嗆,本就隐忍不發的哭聲也終于忍不住哭出聲,紛紛在找爹娘,同在車底躲避的老人們,忙不叠的哄人。
現在可不興哭!
問最能牽動父母的什麼,那必定是孩子的哭聲,這邊的情景立馬吸引了衆人的注意。
“狗娘養的,想搶老子們的糧,還想殺我孩子,我和你們拼了。”
那男人一擊不成,沒有再緊追不放,而是專心對付一直在幹擾她的顧月照。
觀此人身手,有理有據,像是特意練過,就如顧月照所想那般,這些人絕對不是尋常百姓。
顧月照不是她的對手,才交手兩個回合,便敗下症來,他一腳踢在她肚子上,顧月照耳邊風聲潇潇,竟被踢出去了一米遠。
“臭娘們,叫你壞爺的好事。”男人的聲音喑啞狠毒。
隊伍中燃的篝火早已經熄滅得七七八八,微弱的光源下,她看見那人蓄了一臉的胡須,眼神陰翳,嘴角缺是漫不經心的笑,刀尖劃在地上,發出刺耳難聽的聲音。
顧月照全身疼,頭,背,腿都被剛剛的三人砸過,此刻嗡嗡的疼,肚子更是不能動作。
此刻她就是那案闆上魚肉。
第40章
怎麼樣才能快速的結束一個人的生。命?是砍下他的頭顱還是刺穿他的心髒?顧月照來不及思考,但她知道,人體是很脆弱的,有些地方,你隻要這麼稍稍一碰,一條鮮活的生命便沒了。
刀尖刺穿男人脖子上的大動脈時,她耳邊充刺着各種聲音,四娘的,福妮的,林諾的,還有隊伍其他人的。他們的聲音悲壯又凄涼,仿佛死的人是她,男人沒想到她有空間,以為挑落了她手中的長刀,她便沒有傷害他的可能。
他大意了,所以,她趁他才提起刀之時,進了空間,趁他沒反應過來,出手迅速,一刀砍在人最脆弱的脖頸上。
鮮血噴射出來,帶着股子令人作惡的腥味,耳邊是大胡子男人語不成聲的抽氣聲。顧月照看着從自己手上滴落的鮮血,它們從手背聚集,沿着手上的經絡,順着手指,滑向地面。手很白,血很紅,兩者形成鮮明的對比,刺激着顧月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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