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希望自己帶出來的徒弟能夠真切地學到手藝,把這些美食推廣出去。
“你還真是有做師父的心氣呢。”徐若岑冷不丁地出聲,吓了唐齡一跳。
“怎麼?傳單發完了?”唐齡笑問。
“自然,不僅如此,我還發現一個重要的問題。”徐若岑故作高深地小聲道。
唐齡的好奇心瞬間被她勾了起來:“什麼?”
“剛剛我在發傳單的時候,發現陳春兒說到底還是沒經驗沒能力,飯館的管理一團糟,常常出現第二桌都吃完了前一桌的菜還沒上全的情況。”徐若岑回憶着那些百姓的抱怨。
“他們都說,若不是價格便宜,這種服務态度是斷不能有人去吃的。”徐若岑說完後觀察着唐齡的神色,可沒看到自己想象種的驚喜,而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你怎麼不驚訝?”徐若岑問。
“我猜到了是這種結果。”唐齡緩緩道:“陳春兒一心隻在廚藝上,她不會管店,我曾叫她跟着學學,被她拒絕了。”
“……”
始終在一旁聽着的周苑默不作聲,神色間卻有些詫異。
在忙碌間,時間飛快,唐齡回到家時,卻看見一個神色矍铄頭發花白的老奶奶同沈婆婆在屋裡相談甚歡,天南地北地閑聊,唐齡瞬間就猜到了,這位是白景明的祖母。
白景明昨日和自己提了這件事,說他想接祖母出來住一陣子,二人昨晚也問過了沈婆婆,沈婆婆二話不說答應了下來,還笑得開心說道:“這回有人陪我老婆子聊天了。”
“白奶奶。”唐齡甜甜地叫人,白老夫人笑開了花,看唐齡的眼神也帶着些滿意和欣賞。
“景明沒一起過來嗎?”白老夫人詢問,神态間是與生俱來刻在骨子裡的優雅和華貴氣質。
“祖母找我?”
唐齡也有一日沒見過白景明了,此刻正打算回答,卻聽身後熟悉的男聲傳進耳裡。
“我找你做什麼?今日如此麻煩我這沈姐姐和唐姑娘,你也不說謝謝人家!”白老夫人眨眨眼朝白景明使眼色。
“祖母,你倒是和沈婆婆熟悉了。”白景明見祖母和沈婆婆聊得開心,心底也十分愉悅,此番把祖母接出來連個丫鬟都都沒有,怕是祖母不習慣,可眼下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我還有些事,便不陪您聊天了。”白景明看天色黑透,便準備回去了,唐齡剛巧有些事情想問,便跟着出了門。
“記得好好謝謝人家。”臨走時白老夫人促狹地朝白景明笑笑,白景明不禁彎了唇角。
這幾日天氣涼着卻再沒下過雪了,地面上僅剩些零碎的冰面,唐齡頂着細微的天光踩碎了一塊,腳下霎時發出清脆的冰裂聲。
“你是不是找人幫我壓着百姓的指責了……”唐齡有些心不在焉地一下下踩碎腳下能夠見到的所有碎冰,同白景明聊天。
“是。”
自從發覺城裡風向不對時,白景明就派了自己的人喬裝後散在城裡,不讓輿論發酵,更是把惡意尋釁滋事的混子扼殺于萌芽。
“這些輿論不是百姓們自己傳出來的。”白景明怕唐齡誤會自己,語氣肯定地解釋,“是陳春兒那邊散出來的謠言,不得不控制。”
唐齡沒有擡眼,在昏黑的天色裡,男子看不清唐齡的神情,也不了解她面上的羞怯和窘迫。
剛剛白景明說的道理唐齡自然也知道,她不是要怪白景明派人插手自己和陳春兒的約定,而是想要感謝他,“我知道的,你不用緊張,我也沒有怪……”
咻——
唐齡沒等說完便猛地被身側的男人一把摟住,她順着男人的動作一個側身躲在了樹後,後背猛地撞在樹幹上,唐齡悶哼了一聲,還沒等反應過來,便有刺鼻的血腥味瞬間猛烈地沖進鼻尖。
她這才意識到,剛剛似乎有一支箭冷冽地劃破空氣帶着風聲堪堪擦過自己的耳邊。
緊緊依靠在一起的男女之間蔓延着黏膩濕滑的血液,唐齡顫着聲音猛然擡眼,一雙杏眸裡滿是恐懼,在一片漆黑裡她想伸手去捂住白景明左肩膀上還在湧血的傷口卻不敢下手。
“你……”
“噓……”唐齡的話沒等出口,就被白景明的右手擋在了喉嚨裡,“别叫祖母和沈婆婆擔心。”
“白誠。”白景明沉聲喊白誠,剛剛白誠被自己支開了。
“主子,已經派人去追了。”白誠羞愧地屈身,他沒能保護好主子,這是他的失職。
“我送您回去吧?”
“嗯……”白景明左肩的血還在汩汩流出,把唐齡的衣服都浸濕了黏糊糊的一片,唐齡驚恐地縮在白景明的懷裡不敢亂動,生怕碰到傷口。
待她後知後覺地發覺剛剛那一箭似乎是朝自己射來的,便堅決道:“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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