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沈放很開心地笑,連忙調出了二維碼,他掃碼時低着頭,尾端的發絲柔柔地落在白皙的後頸上,謝驚寒心想,如果他脖頸上挂上黑色的編繩項鍊應該會很好看。
“好了。”沈放加上他微信像是完成了什麼了不起的事似的,笑容就沒停過,他細白的手指無意識地抓着單肩包的黑色背帶,看着謝驚寒的眼睛,說:“......你周六有時間嗎?如果有空我能不能邀請你來看我的比賽,就在體院的遊泳館。”
謝驚寒忽地一笑,那股冷感徒然消散,露出了右臉頰的酒窩,說:“我的榮幸,是什麼時候?”
沈放被他笑得暈暈乎乎的,直愣愣地說:“下午兩點。”
“我會去的。”謝驚寒也背上了背包,他下午有解剖課,也差不多到時間了;桌上的芒果慕斯沒怎麼動,謝驚寒很珍惜地請服務員打包,打包過程中沈放一直沒走,情緒雀躍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謝驚寒聊天。看得出來Omega人緣很好,對誰都是三分笑,話語和氣質都有種飛揚的活力。
出了咖啡店,遠處有一男一女兩個Alpha向沈放招手,沈放再次對謝驚寒說了謝謝,轉身時猶豫了下,還是說:“那你周六要記得哦。”
謝驚寒戴上了鴨舌帽,大半俊美的面容隐在了陰影裡,隻能看到幹淨淩厲的下颚線,右耳戴了個黑曜石的耳釘;他對沈放一點頭,聲音意外地溫和,和一開始打電話的語氣簡直是兩個極端:“我會去的,提前祝你比賽勝利。”
Omega轉身像同伴跑去,清風拂過,帶來一點香,明明十分淺淡,卻撩得謝驚寒心如火燒一般,他低頭看了眼手環的數值,心想,原來信息素是花香嗎?
回去後謝驚寒主動像王子晨讨教了追求Omega的方法。王子晨在那頭吱哇亂叫:“卧槽,是鐵樹開花還是冰山融化啊,我還以為你對Omega沒什麼興趣。男的女的?一見鐘情嗎?”
謝驚寒沒說話,就聽他亂叫,等王子晨叫累了他才慢悠悠地開口說明了情況,把王子晨酸得厲害:“還追個屁啊,人見你第一面就邀請你去看他比賽,你就微信每天保持聊天穩定輸出就行。”王子晨歎了口氣:“是了,你這張臉,追誰跟玩似的,還要什麼方法?”
“追求是誠意。”謝驚寒不太贊同他的話:“算了,我自己找資料學習吧。”
王子晨:“......”追人還需要找資料學習,不愧是你。
周六那天謝驚寒推掉了和王子晨早就約定去跳傘的行程,訂了束白色玫瑰,選了半小時衣服,才心滿意足地去了體院遊泳館。
他确實沒猜錯,沈放很出名,打聽他并不難,這一個星期他和沈放一直在聊天,關于Omega的喜好和情況也打聽了不少。到體育館時前排觀衆席已經坐滿了人,沈放作為新星拿了不少省運會和世界遊泳錦标賽的大獎,再加上他Omega的身份和那張漂亮到過分的臉,理所當然地受到了極高的關注,更别提粉絲的數量。
謝驚寒坐在了高處,拿着手機正準備給沈放發個消息,卻突然被人拍了拍肩,他擡起頭,看見一個女性Alpha對他笑:“你是謝驚寒對吧?小芳叫我帶你去前排。”
“你可算來了,小芳反反複複問了好幾次了。”女Alpha帶着他走向前排觀衆席,拍了下那天見過的另一個男性Alpha的背,“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岑欣然,這個傻大個是薛策。”她對謝驚寒一笑:“我倆和小芳是發小,隻有這個關系。”
謝驚寒很淺地笑了一下,撥弄了一下懷裡的白玫瑰。岑欣然看了一眼,說:“下次帶晚香玉,小芳喜歡那個。”
謝驚寒一愣,說了聲謝謝。
比賽實在是毫無懸念,沈放堪稱降維打擊,Omega身姿舒展,在湖藍的水中遊動時有一種優雅又充滿力度的美,他破水而出,在滿場的歡呼中拿下第一。
後續的頒獎典禮和采訪沈放忙得不見人影,謝驚寒就抱着玫瑰花在後台安靜的等待,泳池波光粼粼的光暈打在天花闆上,他突然聞到了一股淺淡的花香,下一秒,沈放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換了衣物,淺藍的短袖短褲,身上還有股濕潤的水汽,肌膚白皙,青澀又懵懂。
謝驚寒站起身來将白玫瑰遞給他:“恭喜奪冠。”他聲音裡帶着不明顯的笑意:“下次再給你帶晚香玉,這次的白玫瑰希望你喜歡。”
“我喜歡的。”沈放小心地抱着巨大的花束,垂下眼睫低頭嗅了嗅花,又擡起頭對謝驚寒笑:“白玫瑰也很好。”
前台的喧鬧和歡呼鼎沸,這處卻隻有湖藍的水光和靜谧的呼吸,兩人默默地對視,氣氛粘稠又暧昧,半響沈放抿了抿唇,移開了目光,小聲說:“等會兒有聚會,你要一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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