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準備付錢的手停住了。
【作者有話說:其實最像謝驚寒的不是駱衍,是沈放(喂)
明天兩人就見面啦~】
第48章“你是真的嗎?”
==========================那把聲音低沉又清悅,很像香醇的白朗姆酒在玻璃酒杯裡搖晃。沈放曾經聽過無數次,他甚至還能想象出這把聲音帶着笑意的樣子。
他轉過身,看見了謝驚寒。
七年後的謝驚寒。
相貌依舊英挺俊美,眉毛鋒利的弧度,微卷濃密的眼睫,高挺的鼻梁和微薄的唇,全是沈放記憶中的模樣,隻是更加深邃,帶着點陌生和不熟悉的青澀感。
還有沈放吻過的那雙眼睛。
現在倒影着沈放的模樣。
他站在沈放面前,高大而挺拔,灰色西裝外穿着黑色的大衣,領帶嚴謹,胸針袖扣等細微的裝飾物無一不精緻妥帖;他走過七年時光,來到沈放面前,攜着風雪的味道和冰冷。
沈放那一瞬間會以為自己在做夢,他聽到師妹激動又壓抑的聲音說:“也是美式咖啡對嗎?是打包帶走還是在這裡喝呢?”
“你要打包帶走嗎?”謝驚寒依舊看着沈放,聲音有些啞,低沉而柔和,是非常輕的詢問。
“在這喝。”沈放飛快地垂下了眼,他想付錢,才發現自己的手在輕微地顫抖。
“我和這位先生一樣。”謝驚寒轉身面對櫃台,問道:“請問收現金嗎?”
沈放坐在他喜歡的靠窗邊的位置時都是恍惚的。
他的咖啡是謝驚寒付的,因為當時沈放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機械地拿出筆記本電腦,氣血一股腦地湧上大腦,頭有些脹疼,沈放愣愣地将電腦開機。
他拉開椅子坐下,卻忘了下一步的動作,呆愣地在椅子上坐着,他拿起手機開了鎖屏,十二月十八号。
沈放擡起頭,謝驚寒正向着他走過來,咖啡館溫暖的姜黃光打在他身上,削弱了他過于冰冷肅厲的氣質,咖啡館已經有人舉起了手機,在偷偷地拍他。
沈放看着男人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他脫下了大衣,輕輕将大衣搭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灰色的西裝筆挺,謝驚寒解開了西裝扣,在沙發坐下翹起腿,雙手放在了腹前。
優雅,從容,冷靜,充滿着良好的教養和風度,撲面而來的禁欲感。
還穿着藍色羽絨服,面前放着筆記本電腦,拿着手機發呆的沈放:“......”他後知後覺地脫下了羽絨服,師妹端上來了咖啡,對他揶揄地一笑:好嘛,這麼極品的Alpha從哪裡搞來的。
沈放盡量回複一個從容的微笑,他現在三魂七魄好像不在了似的,耳邊有持續而綿長的嗡鳴聲,帶動着他的頭開始暈。
窗外的雪下得越發地大了,飄落着旋轉,頭頂的燈光安靜地照着,成為這片私密之地唯一的光源。
謝驚寒小心地将咖啡推到他的面前,小勺和瓷碟發出細微清脆的響。沈放盯着謝驚寒的手,白皙而骨節分明,指甲修剪得幹淨而整潔,好像和七年前顫抖着握住他時的模樣毫無區别。
隻是好像。沈放想,謝驚寒以前不喜歡在手上戴任何裝飾物,但現在Alpha的食指和大拇指上戴着華貴的紅寶石戒指,手腕上是奢華的機械手表,偶爾會因為角度問題,在燈光下折射出絢麗的色彩。
沈放的頭更暈了,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電腦上。Alpha坐在他的對面,手裡是咖啡店書架上的書,他安靜地陪伴沈放,什麼話都不說。
他為什麼不說話。沈放的眼睛看着屏幕上的論文走神,英文單詞在他眼裡成為了一串無意識的符号,他仿佛失去了識讀能力。
放在桌面的手機在震動,沈放如夢初醒,他師兄發了消息,問他明天去不去實驗室。
沈放閉着眼揉了揉鼻梁,盡量讓自己清醒一點,明天是周日,剛好他被安排到病理科,并不算忙,沈放原本的計劃是去實驗室待一天的。
原本的計劃。
沈放的太陽穴疼得有些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他開始有意識地調整自我情緒,這麼多年來沈放已經很擅長這個了;他微微靠着椅背,在低着頭回複了消息後,沈放的目光毫不掩飾地落向了對面的謝驚寒的身上。
沈放夢見過很多次,關于謝驚寒;旖旎的,純情的,快樂的,有些是回憶,有些是臆想,還有些兩者都不是,隻是因為太過想念大腦自動編織的幻覺。
想謝驚寒已經成為習慣,習慣很淡,但是綿長,七年時間裡,每個人都在勸他走出來,沈放沒說,他其實從來都沒有被困過。
他一直都在往前走,從兩次高考到進入大學,再到保研成為研究生,沈放的成長堪稱脫胎換骨,每年春節回去學校看老齊,他都會成為學渣逆襲故事裡的主人公,傳送給一屆又一屆的學弟學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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