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像隻小動物那般天然地想親近謝驚寒,心情止不住地雀躍,他說:“你是今天第一個給我說生日快樂的。”他笑着湊過去說:“這是什麼花?”
“是晚香玉。”風有些大,槐樹的葉子随風而起,Omega不知道是做了什麼,衣服半濕,連發絲裡都有股濕潤的水汽,他騎着自行車停在樹蔭下,連陽光都仿佛偏愛他,細碎的光點落在他白皙的臉上,青澀又朝氣,似乎是沒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Omega有些失望地垂下了眼;謝驚寒手指輕輕摸了摸沈放被光點照耀的發絲尾端,說:“他還有另一個名字,叫夜來香。”
沈放擡起頭來看他,眼睛裡是無法抑制的驚喜,謝驚寒對他的這種眼神毫無抵抗力,心想,要是能抱抱他就好了。
然而隻能是想想,要是真抱了今天沈小熊得不自在一天。謝驚寒轉移了話題,說:“玫瑰花是别人送你的嗎?”
“才不是,今天也是我爸媽結婚紀念日,”沈放送:“我媽媽買來送我爸的。”
“這樣啊。”謝驚寒将手裡大束的花束遞給了沈放,語氣很平淡地說:“夜來香是我買來送給你的。”
沈放抱着花束,臉又不争氣地開始紅,他指着謝驚寒手裡印着小熊的禮品袋,說:“我的生日禮物嗎?”
謝驚寒嗯了聲,道:“但是我不想現在送。”
沈放有些不滿地說為什麼。
謝驚寒:“既然生日快樂我是第一個說的,那生日禮物也要最後一個送。”
沈放到家時臉都是紅的。
段嘉去取訂做的生日蛋糕,沈放不用偷偷摸摸将花束拿進客廳。沈嫣聽見開門聲,從廚房走出來對謝驚寒打了招呼,看到蹲着替謝驚寒找鞋的沈放,有些莫名其妙地說:“小芳,你臉怎麼這麼紅。”
沈放:“......”謝驚寒在後面輕輕笑了笑。
中午訓完練後岑欣然和薛策帶着禮物上門,薛策還把香瓜帶來了。香瓜雖然是大型犬,但性格卻十分溫順,見人就搖尾巴,沈放抱着阿拉斯加的脖子,臉都埋進了香瓜蓬松柔順的毛裡,一個勁地蹭,笑着說好乖。
客廳裡輕緩的歌聲在慢慢回蕩,沈嫣和段嘉在笑着修剪花束,慢慢地插進花瓶裡,不知道說了什麼,沈嫣拿着豔麗的玫瑰花輕輕點了下段嘉的鼻尖,被段嘉溫柔地佛開;沈放抱着香瓜,薛策和岑欣然坐在地毯上給狗狗梳毛,邊梳邊說香瓜老了,毛越掉越多。
謝驚寒坐在沙發上,安靜地看着,也不說話,沈放像是察覺到什麼,擡起頭向他看來,謝驚寒舉起手裡的相機,沈放的笑容定格在這一刻。
午後訂購的海鮮送上門,段嘉和沈嫣開始準備晚飯,幾人去了沈放房間打牌。
沈放的房間和他這個年紀的男孩差不多:擺放在壁櫃上的各類玩具和拼圖,随意丢在地毯上的遊戲手柄,放在架子底的足球和籃球。但也有不一樣的地方,比如地面鋪着的地毯,擺在書桌上的全家福,以及,放在床邊的棕色小熊。
幾人随意在地毯上坐下,沈放拿出了一系列桌牌遊戲,薛策随便挑了大富翁,瞎玩打發時間。
謝驚寒其實對這種遊戲沒什麼興趣,但看沈放樂在其中,也跟着玩了兩局,等到謝驚寒再次拿着馬克筆,沈放一臉不甘地爬到他面前對他揚起臉時,謝驚寒想,其實也沒那麼無聊吧。
于是他再次在沈放的右臉頰畫了隻小熊頭。
沈放就這樣畫着滿臉的塗鴉唱完了生日歌。
沈嫣已經笑得要岔氣了,抖着手機對他兒子不停地拍照,沈放一臉生無可戀:“好了嗎我親愛的老媽?”
薛策湊過來比了個剪刀手,笑說:“還早呢,嫣姨幫我們再照一張。”
沈放抹了把蛋糕敷他臉上,笑着叫他滾。
夜晚岑欣然和薛策爸媽過來打麻将,謝驚寒不好再待下去,禮貌地給段嘉和沈嫣辭别;沈放有些不舍,但想到謝驚寒的性格,還是上樓将沾滿奶油的衣服換了,準備送謝驚寒出小區。
夜晚風有些大,沈放在衣櫃裡找了件牛仔外套,走出房間門時卻發現謝驚寒在走廊上等他。
沈放有些驚訝,謝驚寒舉起手裡的禮品袋,說:“還是很想看你拆禮物時的表情。”
沈放笑着接過,他其實非常好奇謝驚寒送了什麼,沈放打開看見了熟悉的盒子,哦了聲,說:“是遊戲機。”
沈放打開包裝,還是任天堂最新型,他彎起眼睛,說:“我過年時還想買這個的,幸好沒買。”
謝驚寒難得有些不好意思似的,說:“其實真正的禮物不是這個。”
沈放聽懂了他的話,再次打開禮品袋,然後拿出了......一隻棕色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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