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賴。”顧浔接着挑釁。
玄鶴折下定在牆壁上的玄箭,箭尾在他手中化為一把薄刃,他搭在顧浔才結痂的傷口上,“你入涯淵目的為何?最好别騙我,我會要了你的命。”
“我有病,會想去那鬼地方?”顧浔垂眼看了那冷峭刀鋒,沒在意,倒是挑眉看了看玄鶴,“不過……鴻宇仙君,你那麼恐慌幹嘛?涯淵藏了你什麼秘密?”
玄鶴饒有興緻看着他。
“我雖清清白白,但你老覺得我不對勁。”顧浔嘴角帶點淺笑,卻盡顯邪氣陰森,“你莫不是做賊心虛,草木皆兵了?聽說燕無失蹤了,與你有關吧?方才又下死手問我要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呢?要不我猜猜?”
顧浔白日悄悄進過後山,那日在後山見到燕無本就可疑,本來打算再去查探查探,可人早不在了,他就在古墓旁的灌木叢中尋得一個用陶瓷碎片拼湊起來的酒壺。
用的新土,還沒幹透,所以燕無還未來得及帶上,證明燕無并不是自願走的,而是被有心人帶走了。
“你果然不簡單。”玄鶴也不隐藏,眼中生出幾分厲色,刀刃在接近顧浔脖頸處化去,他手掐上顧浔脖子,用了狠厲,“魔尊派你來清陵作甚?還有……接近師尊你到底懷着什麼不軌企圖?”
問到西辭,顧浔倒有話可答了,他看着玄鶴快發瘋的眼神,十分淡定坦然,“我喜歡他。”
玄鶴先是震驚,手上力度一松,立馬被顧浔反扣住,顧浔周身的魔氣顯出些,他學着玄鶴的樣子掐着他脖子道,“我接近他,隻是因為喜歡他,跟什麼清陵炎嶺的糾葛沒半點關系。”
玄鶴頓時火起,覺得顧浔這下三濫的東西竟然對師尊抱着這樣肮髒的心思,手間又化出短刃,朝顧浔就是一刺。
顧浔沒躲,但那短刀卻在接近他胸口的位置碎成了鐵皮!
“你可以殺了我!”顧浔瞳孔已然有些泛紅,周身戾氣越來越重,“我說了我沒問題,我從未傷過清陵一草一木。”
他步步朝玄鶴逼進,周身煞氣逼得人不得不後退,“你以為我想在那個地方提心吊膽地活着?”
玄鶴設在後山防魔的結界微閃一下,顧浔方才冷靜下來,“我最後說一遍,我沒害人,也不會害人。唯一的底線就是他,隻要不動他,要了我的命都不會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
顧浔眉眼鋒利戾氣散去,又是那個少年,他對着玄鶴偏頭笑笑,“你可以選擇繼續糾纏我。我有時間陪你玩兒。”
兩人之間的氣氛降到冰點,又像随時會點燃。
“小浔?”一聲溫和清朗的聲音把這場即将爆發的你死我活打破,西辭不知何時來了這裡,看了玄鶴手中弓箭一樣,微微皺了皺眉,“玄鶴,你在幹什麼?”
“沒什麼。”玄鶴若有所思凝了顧浔一眼,将手中弓箭收了起來。
顧浔見西辭來,立馬走過去,站在西辭面前乖乖的嘟囔,“不是我的錯。”
西辭分明沒說什麼,這人倒先趕上來認錯了,西辭笑笑,見顧浔耷拉着腦袋,神差鬼使伸手揉了揉。
頭頂觸感傳來,顧浔幾乎怔住了,擡眼又驚喜又詫異。
“……”西辭也覺得自己方才是着魔了,目光偏移閃躲間,忽然看見顧浔滲開血的傷口,他擡手碰了碰,很輕,怕把人碰疼,聲音裡也盡是心疼,“……疼不疼?”
顧浔旁若無人似的抓着西辭的手覆在自己脖頸上,“你幫我揉揉,興許就不疼了。”
“你别得寸進尺!”在一旁的玄鶴幾乎成了透明人,此刻正火大,見顧浔沒皮沒臉蹭自己師尊身上,更是想殺人。
顧浔才沒心思跟他計較,隻抓緊西辭的手,目光柔得不像話,“真的很疼呀。”
“……”西辭舒開手掌覆在傷口上,輸了些靈力進去,止住了傷口的血,抽回手才道,“先回去休息。”
顧浔意識到什麼,目光一閃而過的狡黠後,化為了委屈,“你要去哪兒?”
“有些事尚要處理。”西辭安撫他似的,“别胡鬧,好好回去修養,好好吃藥,回去給你帶糖。”
“……”玄鶴第一次見師尊哄人似的說了,拳頭捏了好幾下,若不是師尊在這裡,他一定揍死這裝模作樣的小子。
顧浔乖乖點頭,走時路過玄鶴,挑釁似的笑了笑,炫耀一般。
“你可有傷他?”顧浔走後,西辭問玄鶴,聲音依舊溫和,但依然有幾分淡淡的責備之意。
“師尊果真對他不一樣。”玄鶴忽然輕笑一聲,“他可沒在你面前裝的那麼乖,有手段得很,我動不了他。”
西辭不置可否,接着說,“你不該帶他來這裡。”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枕嬌 驚世醫妃:神醫嫡女不好惹 矜貴池少夜夜來我家樓下,就蹲着 青梅奶糖+番外 顧總,我勸你自首+番外 千年後的深空 全球領主時代 男配重生守則 不能和别人談戀愛 穿書後,我成了修真人士 滑雪後我成了大佬 囤好物資迎末世 折瓊枝 快穿:我靠茶言茶語報效祖國 貪慕你 強勢歸來:喬總的小辣妻很奶兇 小美人和他的前夫 我拿獸醫執照治病救人 遺憾一生 南疆來了個黑心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