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的鄰國一旦稍微緩解,必然會立馬攻入,結束這個沒多久的傳奇帝國。
“這是什麼病?怎那麼可怕?”兩人下地,落在中州都城雍都,雖說是皇城,但與鬼城已無區别,蚊蟲蒼蠅圍着腐爛的屍骨,有些沒死的,殘存着一口氣,見有生人來,想掙紮着躲到一邊,卻怎麼也掙紮不動,像個骷髅架似的動兩下,就徹底沒了生氣。
西辭俯下身替一孩童号脈,那孩童巨大頭顱上頂着幾根枯黃稀疏的毛發,眼睛裡全是恐慌,手瘦得宛若枯柴,西辭趁好脈輸了些靈氣進他體内,也不知能保多久性命,他抽回手,眉頭微蹙道,“是巫術。”
“巫術?”顧浔不解,不應該是魔尊屠城的後遺症嗎?
“此巫術以人作蠱,卻探查不到來源。”西辭環顧下四周,皆是這種情況,“恐是上古法器所為。”
“上古法器大多封印在清陵,流落在外的……”顧浔想想,“莫不是無生塔的妄念鏡?!我聽楚明修說,那東西可用性命易換所念。”
“是什麼尚未可知。”若是無生塔的東西,西辭确保出來時封印完好,畢竟他知道無生塔裡關着多少東西,不确保萬無一失,他是定不敢離開的,可現在這情況……不得不聯想到妄念鏡,難道……在他封印無生塔之前,就已經有人動手了,“小浔,魔尊醒來後,可出過炎嶺?”
“沒……沒有吧。”顧浔被這麼一問,汗毛都快豎起來了,“我其實沒見過他。仙君……見過他?”
西辭微微颔首,沒說什麼。
“诶!”顧浔正往前走着,忽然一腳被人抓住,一轉頭才看見方才那小孩一直跟着他們爬過來了!
那小孩抓着他衣角,笑得詭異可怖,手裡拿着什麼東西想遞給他,顧浔俯下身去接,吓得立馬丢到一邊——竟是一根被啃爛的人手指!
顧浔吓得頭腦一瞬發麻,那孩子還在對着自己詭異的笑,銅鈴一樣的眼睛瞪着他,仿佛要向他索命!
他為什麼會把這種東西給自己……
他不是魔尊!他也沒用人作蠱!
西辭察覺到顧浔異常,把人扶起來,掃了眼周邊并無異常,“怎麼了?”
顧浔木怔怔篡着他手,道,“你看到一個小孩兒了嗎……他手裡……”
西辭沒作反應,必然是沒看到。顧浔再一看周圍,哪兒還有什麼小孩!
他強迫自己淡定,起身笑笑,“沒事,方才看到地上有點兒東西,發現是我眼花。”
雍都皇城還算片淨土,除了人少些,恢弘舊貌還是在的。
亭台樓閣,紅磚青瓦,越過宮牆有棟塔尤其顯眼,顧浔問了聲,領路的太監說,那是護國寺,住着可定國安邦的菩提子。
領路的太監将人帶至大殿前,便退了出去,迎上來的是個稍微年長的中年男人。
顧浔來之前打聽過,不出意外的話,這人就是炀帝臨終托孤的攝政王,李豐。
“叩見神君!”李豐才見宮門透出點光,立馬匍匐在地,順道拉了拉站在旁邊的李衢,“陛下,得跪。”
那孩子傲氣地很,睨着西辭和顧浔,“朕是天子!”
顧浔回視一眼李衢,偏偏頭,“他是天神。”
“疫病何時出現的?”西辭沒關心這些小事,直接問李豐。
李豐拍拍袖起身,差點兒沒站穩,“月餘前。本來得神君相助,中州已有複蘇迹象,不想……忽然鬧起了這沒由來的疫病……”
“定是北朔那群狼養的野人!他們想吞了朕的天下!”李衢在一旁緊握拳頭,咬牙切齒。
“陛下!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李豐提醒,繼而又像西辭行了個禮,“恕陛下年幼莽撞了,神君來時,可察覺什麼端倪?”
“中州疫病,是巫術所為。”西辭道,“此巫術查不到由來,卻無處不在,除非種蠱的人終止,不然……”
李衢聽着,指甲快嵌進了血肉了,惡狠狠道,“來啊!朕不怕他,不就是養人蠱嘛?!朕也能養!朕不但能用中州養,還能拉整個天下陪葬!”
西辭擡指,溫溫和和将小皇帝定在原地,順道封了他的嘴。
顧浔還以為西辭的好脾氣是沒有底線的,沒想到也讨厭暴躁的人。
“那……”李豐頓頓,“可是北朔人所為?這幾日邊關頻頻傳來戰報,說北朔已在邊疆整頓兵力,很可能不日便會攻往中州。”
“不是北朔人,北朔人雖粗礦豪邁,但擅長的是騎射打仗,若能動武,定不會冒險選擇巫術。”西辭道。
“現在他們不是不能動武嗎?”李豐不解。
“所以,他們更不會有病選擇在這時候攻中州。”顧浔插了句話。
他這幾日同系統找了許多謀略類的書來看了看,又調出過五洲五國的背景和現在的狀況看了看,盡量讓自己不拖西辭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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