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着清陵學堂專有的紅纓戒尺。
“哎呀!”衛抒這一提點,司年才一拍腦袋想起來,北樓住着那“死人”還沒吃飯呢!
“你怎這般馬虎?”衛抒怕司年又出什麼岔子,跟着一道來了北樓。
仙山講究個以北為尊,北樓是清陵神君住的地方,就在九霄殿後,不大不小一幢小竹樓,配着個小院子,養了些花草,像普通人家,卻又不俗氣,宛若遺世桃源。
有時還會有神獸幼崽從草叢灌木間探出腦袋來,多半是清陵神君路見不平遇到拾回來養着的。因為這些小家夥,北樓終日萦繞着一層薄薄的仙氣。
入眼是北樓門匾,有蒼勁題字,“北樓高閣,遺世君子。”
拖了清陵神君的福,這裡一年四季花草都繁茂得很,隻踏進就有一股撲鼻的清香。
“大師兄,你說師祖怎麼就把那沒人要的毛孩子放這兒呢?”司年是真不太喜歡那個不速之客。他這正式考核通過的弟子今年來都沒見過神尊幾面,倒是這初來乍到的,直接住進了神尊隔壁!
“休要胡說。”衛抒抽出戒尺,朝着司年後背拍了一下,道,“師祖帶他回來自有他的道理,我們隻管把他照顧好就行了。”
“他都快死了!”司年挨了一戒尺,不服氣了,“都昏睡了半個月了,聽說連師祖都沒法兒将他的靈識聚起來,怎麼好啊?”
快到門前,衛抒腳步滞了滞,聽到裡面有些極輕的聲響,警告身後的司年,“師祖來了,别亂說話。”
“哦。”聽到“師祖”兩字,司年立馬閉了嘴。
“師——”兩人正欲問安。
西辭轉頭,示意他們不要出聲。替顧浔掩好了背角,才起身出門同他們談話。
西辭把人帶到偏殿,溫了熱茶。
“師父請我代他同您問安,師祖近來身體可好?”衛抒前不久被派去碧海查探川澤的事了,回來的時候先去蒼山拜過玄鶴,方才也是才回來。
“尚好。”西辭沒心思管玄鶴是否還在生他的氣,呷一口清茶,始終溫溫和和,“川澤他無礙吧?”
“情況不太好。”衛抒面露憂色,“弟子到時,川澤仙君曆劫的命書已經下來了,聽說……是中州皇室。中州剛遭此大難,這時候若投去那皇室曆劫,恐很難安然度過。”
衛抒面上憂色難掩,道,“到時候師祖可能要親赴一趟。”
“嗯。”西辭擱下茶杯,問道,“玄鶴呢?碧海還是不去?”
“師父說他心情不好,”衛抒自動掩去了玄鶴是因為看不慣隔壁那少年,才賭氣不回來的幼稚行為,說道,“去蒼山散心了,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
“若見了他,幫我帶句話。”西辭道,“有些糾葛,早晚要解決,拖得久了,纏得更亂。”
“是。”衛抒半懂。
帶着司年打算退下,沒想到這孩子見了祖師興奮得很,生生插話,問了聲“祖師好!”
西辭看他笑笑,道“你就是玄鶴新收那小弟子?”
玄鶴幾百年沒收新弟子了,現在這個,靈氣得很,挺有他當年的樣子。
“是我是我!”司年樂呵得不行,“我叫司年!”
“果然靈氣。”西辭端的不是高高在上的架子,溫和地問,“最近學業如何?”
“我……我……”司年被祖師點了名,又驚又喜,緊張得答不上話。
“師弟近來越發勤懇,進步很大。”衛抒出來解圍。
“那就好。”西辭依舊是那點溫和笑意,仿佛可以化去人與人之間所有距離,“你師父常年遊曆四海,見識深廣,用心同他學,會受益匪淺。”
“謝謝師祖教導。”司年行了個禮,見師祖如此溫和,“師祖,若弟子有不解之處,可以來問你嗎?”
“自然。”西辭溫和笑笑。
西辭溫溫柔柔幾句話,讓司年有些傻眼了,他知道師祖溫柔,但沒想到那麼親和。他也不是什麼怯生的人,和誰都自來熟,現在師祖和自己說上兩句話,他便認定這是他的良師益友了,便放開了性子,“我現在就有問題想要問師祖!”
司年還沒說完,就被手邊衛抒拐了一下,他又給拐回去了。
“問吧。”西辭道,“知無不言。若我也不懂,待想明白了再告訴你。”
“師祖,”司年的确像玄鶴,說話沒什麼遮擋的,“清陵的人都說,隔壁那小少年是炎嶺的人,既是炎嶺之人,必與那魔頭有糾葛,師祖為何還要将他帶回來,還日日費心費力照看?”
“司年!”衛抒低聲喝了一聲,“祖師行事隻有他的安排,切勿嘴碎。”
“無妨。”西辭目光落司年身上,道,“我同你說個故事,你可願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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