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點頭,怒火中燒。“那好吧,如你所願。”他突然一笑,雙臂一揮,非常潇灑的甩出手來,做足了姿态,看他的動作,喜樂大驚,條件反射的一拳一腳就飛了過去。他完全不用力氣,硬生生的接下她的一拳一腳,像個斷線的風筝,飄忽飄忽,就掉到了屋前的泥土地上。“你你你,我讨厭你。”她在屋頂上跺腳,砸下無數的磚瓦。“從此以後,我就隻當你是哥哥啦!”她淚流滿面,看見半躺在地上的寸釘大哥瞪着一雙桃花眼,一副錯愕呆掉的樣子。那是她們第一次動手,也是最後一次動手,從此以後,喜樂對單大哥尊敬的很,見面都是乖乖的打招呼,眼睛始終四十五度向下低垂。“怎麼了?”羅盤大人探過身來,看她。她伸手拍拍自己的臉,笑笑:“唉,我不知道,大哥總是深藏不露,所以,我不知道他的功力到了什麼地步。”“唉,那會非常棘手啊!”羅盤大人摸摸下巴,看見喜樂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大臂一揮,将她的頭夾進了懷裡。“幹嘛!”喜樂怒,一掌推開他。車子突然瘋狂的颠了颠了。像過山車一樣,産生了巨大的彈跳力。于是,羅盤大人眼睜睜的看着喜樂同志從座位上就像個圓蘿蔔一樣,骨碌碌的滾了出去。“樂兒寶貝,我該告訴你的,這裡有個坑,車子會習慣的颠簸!”他伸出臂來,痛心疾首。喜樂四腳并用,在滿車同志們的殷切目光中,淡定的爬上座位,努力的保持平靜,一聲不吭的翻轉過身子挺直着坐下。這次,她再也沒有推開羅盤大人伸來的友誼之臂。車子開了整整一個多小時,他們才到了茨榆砣鎮上,剛一下車,就沖過來一團火紅的火苗。帶着濃重的東北口音,一拳就向羅盤大人捶來。“夏羅盤,你就不要過來看我了!”紅衣的小姑娘,帶着哭腔,發足全力去捶夏羅盤,喜樂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擋她的拳頭。“喜樂!”羅盤大人大驚失色,伸手去扶喜樂,終究晚了一步。“痛!”喜樂被她的拳逼退兩步,她的拳砸在她的手心裡,有種被鐵榔頭捶中的感覺。羅盤大人沖過去,一把把喜樂抓懷裡,又是揉,又是吹。對面的紅衣小姑娘,終于忍不住,嘴巴一癟,放聲大哭起來:“夏羅盤,你個忘恩負義的負心郎!我恨你……”啊吼,啊吼,她身後傳來毛驢的嘶吼聲,比她凄涼,比她痛楚……,眼神迷離,帶着點明媚的憂傷,含笑的淚花……“啊,我的毛克啊!”羅盤大人完全忽視掉眼前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姑娘,一把撲過去,抱住毛驢的脖子,突然,大放悲聲:“毛克啊,驢蛋他被困在南京啦!我對不起你啊!”啊吼啊吼,兩人一驢,噪音達到最大。喜樂同志,完全陷入了迷糊之中……part12等平靜下來,喜樂才發現,小表叔已經端坐在了毛驢之上,很高雅的伸出隻手給喜樂,故作王子狀:“來,樂兒寶貝,上來吧。”紅衣的小姑娘立刻淚飙:“你個死沒有良心的,一個月前,你還叫我小甜甜,現在就找到你的小寶貝啦!”她一邊說,一邊拍打喜樂的肩膀。喜樂很是無言。“沈衮兒,其實那時我不是這麼和你這麼說的吧?”羅盤大人無奈的歎氣。“哎,我可是有憑證的!”她拿出手機來,摁下鍵,讓喜樂去看。畫面居然還相當清晰。聲音居然還是高保真的。“沈衮兒,那是沒有用的,你是離間不了,我和喜樂之間濃烈的愛意的。”羅盤大人很不屑一顧。喜樂伸長了脖子,探頭去看。畫面之上,羅盤大人笑若春花,眸色含情,沉默許久,突然一把握住手機主人的纖手,含情脈脈:“衮兒,請和我一起雙修吧!”……………真是春雷滾滾。“你現在知道我和羅盤的關系了吧!”她揚頭,很驕傲的樣子。喜樂目瞪口呆。指指手機,指指沈衮,啞口無言。“唉,原來是這個!”羅盤大人更加不屑一顧。他很淡定的拍拍毛克的頭,示意毛克不要再次無組織無紀律的嚎叫,“請嚴肅對待這句話,這是非常學術性的話題,沈衮兒,你想歪了吧,你的思想也太不單純了!”噗哧……喜樂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夏羅盤,我讨厭你!”沈衮兒一跺腳,水泥的道路立刻裂了條小小的縫隙,她捧着臉,跑的飛快。羅盤大人轉過臉,非常淡定的再次解釋:“她是你六表姨家的,從小就神經兮兮,白天裡愛做夢,我們做長輩的要包容!”噗哧,喜樂無言的看他,許久之後,小心的提醒他:“小表叔,她是我表姐,不是我的晚輩!”羅盤大人眼睛一瞪,驚詫:“哎?你嫁了我,豈不是就是她的表嫂了?不是長輩是什麼?”如此算來……喜樂巴着指頭,又陷入了沉思中。這次,她總算忘記了反駁羅盤大人的夫妻論。喜樂走在羅盤大人的後面,跟着這一人一驢,像烏龜一樣的挪動,毛克走的更慢,幾乎是一點一點的移動。一段100米的路程,兩人挪了将近半個小時。“小表叔,你的驢是不是有毛病啊!“喜樂終于忍受不了,怒。啊……吼,啊……吼!毛克憤怒的咆哮。“哎?樂兒寶貝,你怎麼這麼說?”他笑嘻嘻的看喜樂。“它壓根兒就挪不動地啊!”羅盤大人很優雅的搖搖頭,“非也,非也,我和毛克,都是有江湖閱曆的,正所謂,行走江湖,安全第一!坐這麼高速的坐騎,你又不肯給我戴頭盔,走快了那是很驚悚的!”“……”喜樂沉默,其實驚悚的是羅盤大人你好不好。驢子大人繼續慢慢的跺,拐了一個彎,是條更小的路,從路的那頭,走來個中年婦女,看見羅盤大人,立刻扯衣服,理頭發,嬌羞無比的問:“夏掌門,你好!”“哎,你好你好!”他笑咪咪的揮手。中年婦女頓了片刻,一跺腳,嬌羞的問:“今天怎麼不問我願不願意和你雙修?”噗哧……喜樂一口口水噴在毛克的屁股上。毛克回頭鄙夷的看,大鼻孔張合的比爾康還華麗。感情羅盤大人,是甯濫毋缺型的,從少到老,一網打盡。“哎,如此說來,是我疏忽了,請原諒我的健忘。”他文質彬彬的探下身來,以白馬王子的姿态,壓低聲音,無比魅惑道:“美女,你願意和我雙修麼?”“哎呀,讨厭!”美女大娘捶了一下他的肩,雙腳掄動,心滿意足的跑出去老遠。噫……不堪入目。喜樂搖搖頭,“我開始有點對你改觀了,你簡直是個禽獸,不,是禽獸不如,連個大娘都不放過。”羅盤大人無辜的眨眨眼,很嚴肅指責她:“助人快樂乃是五行門的立足之本,我們五行門一向尊老愛幼,老少皆宜,喜樂,你局限了!”噗哧!喜樂索性将頭盔帶上,順帶扣上前面的玻璃罩子。“喜樂,你這是醋了!”羅盤大人研究許久,心滿意足的回頭看她。“……”喜樂無奈的翻翻白眼。兩人又走了半個小時,終于到了六表姨媽的家。聽說羅盤大人要來,那裡早就聚集滿了人,大家擺下了一桌菜,就等着入席。羅盤大人很優雅的拉着喜樂坐下。立刻有人來彙報:“夏掌門,截止今日為止,共報名16人,年紀最大的是峨嵋派的絕鳥師太,以80歲的高齡頂着壓力報了名,最小的是唐山肥螳螂拳的小掌門唐菲,剛剛滿8歲。”禽獸!喜樂再次用眼睛鄙夷羅盤大人。8到80,他居然一個都不放過。羅盤大人高深莫測看了看喜樂,嘴角微微勾起,笑了笑,轉過頭去,“把單家的老大也勾上吧,估計報名費這兩天會到。”噗嗤……大家不約而同的都噴了噴。隻剩下喜樂和羅盤大人面前的酸菜和爛炖沒有受到波及。喜樂嘴角抽了抽,迅速夾起幾筷子酸菜。“安排他在第10場,對手嘛……”他頓了一頓,薄薄的紅唇抿在玻璃的酒杯上,說不出來的魅惑:“就寫上單家老二!”單家老二?喜樂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腦袋艱難的轉動,單家的老二!單家的老二=單喜樂?!噗嗤,她一口酒水,全部噴了出來。面前的酸菜,包括爛炖也雨露均沾……大家都絕望的放下了筷子,羅盤大人歎了口氣,将懷裡的豆包掏出來,分了過去。“為什麼要寫我的名字?”喜樂抗議。“乖!大人說話,小孩子吃飯!”羅盤大人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唇,暧昧無比的捏着她的下巴沖着一幫下巴掉落的親戚賣弄:“她就是夏家老二,可不可愛?漂不漂亮?真是個活寶貝……”他旁若無人的摟着喜樂陶醉。喜樂滿臉通紅,躲着他的手。“哎?怎麼就害羞了呢,來,讓叔叔抱抱!”他又伸出手來,作勢要抱,給喜樂瞪了一眼,讪讪的順手揉了揉喜樂的發,眼神溫柔:“以前父親在世,糊塗慣了,定下的東西總是不明不白的,就算我性格再溫順,也總不能老是讓着寸釘,包括喜樂這事,他的決定讓寸釘和我都非常的為難,不過,現在基本沒有問題了,喜樂她自己做出了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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