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冠之上一顆血色寶珠黯淡着光澤,與其他散發着華光的珠子顯得格格不入,洛白不解,為何那顆珠子這般黯淡,而王身旁的往後像極了皇冠上另一顆月白的的華珠,帶着溫潤的華光,可洛白卻一直想着那顆血色寶珠,想着它何時才能拭去塵埃,散發出屬于它的光輝。
棄兒終于讓這顆血色寶珠散發出獨屬于它的光華,一股淩厲的血色迸出,血色寶珠旁邊的月白色華珠漸漸暗淡下來,與當年的紅珠無二樣。
似乎棄兒周身有種神秘的力量,養育着紅色寶珠,光華流轉其中,像是由血脈蘊樣而成的,竟有幾分慎人。
“臣洛白,參見新王。”洛白朝着棄兒直接跪下,禮行得很大,棄兒學過這是觐見新王行的禮節,以洛白之尊即便觐見新王也不必這般禮節,可是洛白卻壓住要起身的棄兒,強行将這個禮完成了。
“洛少,你這又是何必?”棄兒瞧着洛白,不忍道。
“翎兒,是我對不住你,你本該可以快快樂樂生活,是我告知了王你的位置,我本能将它瞞下。”洛白低下了頭,是他錯了嗎?
南诏血脈隻此一條,為了南诏他不得不如此,他的主子是她不錯,但是他欠的不僅是主子,還有整個南诏。
“洛少,你信命嗎?”棄兒突然問了句毫無關系的話來。
洛白聽完愣了愣,棄兒不給洛白說話的機會,繼續道。
“以前我從不信命,村裡人說我是被父母抛棄的孩子,在山林間待了一夜居然沒有被狼叼走,他們說是命,我不信,那是正是冬季,哪有蠢狼那個時候出來,不怕雪崩嗎?”棄兒眼裡寫滿嘲諷,那是對世間的不甘。
“後來村裡說我就是窮苦的命,永遠都隻能吃百家飯才能存活下來,但是自從我能做事以來,我就沒閑着,起初扛着山中采的草藥,熬出涼茶到城鎮裡叫賣,大了些就開始在城裡販賣些東西,不過那個小地方,要是搶了他人的生意,就跟要了别人的命一般,實在不好混。”想起以往,棄兒不由得笑起來。
“後來瞅着桃花集的商機,每年好好的掙上一筆,順帶着平日裡在城裡販些小東西,沿着村落叫賣,這每個定處的法子倒也好使,那些看我不順眼的人也沒法尋到我,又掙了一些錢,從此脫了吃百家飯日子,後來用各種法子斂财,做過大戶人家的短工,做過替人種田的幫傭,替紅樓的女子打掃過污穢,就差沒拐賣人了,做個坑人的牙婆。”那些日子,有苦有甜現在回憶起來,竟然隻有無奈。
後來遇到蕭哥哥,到了洛陽,遇見了許多人和事,說句實話,若沒有那一遭,來南诏之時便會露餡,比較到洛陽之前,我不過是一個見錢眼開的鄉下丫頭,現在我終于知道老人們所說的命是何物,洛少,如果我不去洛陽你們會尋我嗎?”
洛白看了看棄兒,點點頭,“王他十分想你,即便公主無法承擔南诏重擔也必定會尋回。”
“如果我真的無法擔起南诏重擔呢?那南诏該如何?走向毀滅,洛少呀,洛少,我真是想看看,沒有帝王之血的南诏是怎般的模樣,到底會不會走向毀滅呢?”棄兒眼神迷離的看向前方,眸子裡映出那尊石像。
“誰也不知道沒有帝王之血的南诏是什麼樣子,隻是在百年前的南诏的确存在過血脈流失的危險。
但最終還是保存了下來,用了一條并不純淨的血脈,從此南诏災難頻繁出現,如果帝王之血永遠的消失,沒有人能預測未來。”
洛白說的是真的,從那以後,南诏子民開始忙于與自然做鬥争,失去血脈,沒有人能預測結果。
“還好公主回到了南诏,可以接手南诏,我有種預感,公主的血脈是前所未有的純淨,南诏應該會回到百年前的安甯。”
洛白淡淡的說着,這話洛白自己也不敢肯定,血脈一事太過玄乎,誰又能說清呢?
“洛少,萬一不是呢?萬一我的血脈并不像娘親一般,我記得南诏曆史上記載,娘親在南诏一日,南诏便少一分災禍,而娘親不在的這些年,南诏真的快毀了,女娲之女有二,其中一位是守護之神,那另一位呢?
洛少你不說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在剛才的影像中的看到了許多,雖然并不明朗,卻也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那朵曼珠沙華,妖豔若血,棄兒真是怕了,她好像看到了漫天的血光,南诏無辜的子民慘死在屠刀之下,棄兒有種預感,打小孤苦的自己,是天生煞命,克人克己。
手指被一陣冰冷所籠罩,棄兒擡頭就看見洛白走到身前,安慰道,“翎兒你何必想那麼多,你也說過,着南诏早已千瘡百孔破敗不堪,以南诏現在的實力,要撐住任何一個大國的進攻甚難,隻要撐過這幾十年就好,等我們暗布入他國的線人穩固下來,南诏就有一拼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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