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還是一身粗布太監服,禁軍們還查看了一下他的腰牌。我心裡别提有多高興了,居然可以這樣,那我還擔心什麼。
不過,剛一出宮門,就有南廠的人迎了上來,呼啦啦十幾個人,幫着陳二推車,跟陳二請安。
看來,這小子的官階也不低啊,我瞄了他一眼,他低頭沖我一笑,說道:“咱們南廠的排名,您算是肖字号,還有一個楚字号,然後就是我們陳字号了。”
“楚不驚?”
“嗯,楚大人多數時間是要打理南方事物,陳大人,陳不惜,主要是管理北方事物。肖大人統領一切。”
“所以,你是陳大人的人?”我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是的,但是,我們也都歸肖大人管理。所以他讓我跟着您,我就跟着您。”
“可你們按照号碼來算的,都是陳大人身邊最厲害的角色啊,怎麼能跟着我瞎混呢。”
“肖大人覺得您很重要,至少這件連環案的偵破,都是我們看在眼裡的。所以,當肖大人說要派兩名侍衛進宮的時候,陳大人就讓我們兩來了。”
“哦,我也是誤打誤撞,沒啥本事。慢慢你們就知道了,我也就是混吃混喝的人。”
“哈哈,您可不能這麼說,就您三天謄寫了兩筐文書,我們已經驚訝到不成了。你看宮門口的侍衛了麼?
大家是在這裡特意等您出宮的。因為我們已經下了賭注,賭您三日内完成,還是七日内,還是十日,有不同的賭注金額。隻有我們哥倆賭您三日内完成,大約也就是掙了一百多兩銀子吧……”
“什麼?這麼多銀子?”我眼睛都亮了。“不成不成,我也要分一點。哪裡有這樣的,我啥都不知道。至少你們要請我去吃個肉肉!”
說吃就吃,我連南廠都不去了,讓侍衛們把文書運過去,拉着陳二立刻奔了京城最好的酒樓——
鴻賓樓,點了八個大菜,一品豆腐、蔥燒海參、三絲魚翅、白扒四寶、九轉大腸、油爆雙脆、油焖大蝦、糟熘魚片……激動得我都不知道先吃哪一個了。
陳二也不心疼銀子,反正也是白得的。就是陳二這身粗布太監衣服磕碜了一點,和我這個南廠侍衛坐在一起,有點突兀。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吃飽了再說。
吃飯這種事情吧,大魚大肉還真不太适合我,每樣菜都吃了幾口之後,我居然飽了,想吃都吃不下去了。
可我也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怎麼就吃不下去了呢。我咬咬牙,想再吃一塊糟溜魚片,居然都有點惡心了。
隻好長歎一聲放下筷子,看着陳二還使勁吃呢。人家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在冷宮帶了三天,吃的全是素菜和片湯,當然要趕緊多補充幾個葷菜了。
“陳一要是能出來就好了,這麼多菜,就不會浪費了。”我摸了摸肚子,想着一會兒要不要多溜達一條街。
“沒事,咱們打包回南廠,給肖小六他們吃。這群文書平時很辛苦的,他們事情多,能出來吃吃喝喝的日子也不多。”
“也對。”我點點頭,看着還剩下這麼多菜,心裡也就不糾結了。
看向窗外街上的風景,還是很熱鬧的。鴻賓樓在京城最繁華的大街上,人來人往最是喧嘩。
我有點茫然,可能是在冷宮待久了,忽然對這樣的嘈雜有點不适應。
或許,更多是的在想,若是離開了安靜的冷宮,要去哪裡呢?
果然,溫水煮青蛙是相當可怕的事情。在舒适圈待久了,人就廢掉了。我拍了拍自己,挺直了身體。
人坐在三樓,又挺直了身子。果然可以用那句「站得高,望得遠」來形容,這看熱鬧都能夠看的很全面。
樓下有個白衣少年正在和什麼人拉扯着,周邊已經有人圍觀了。我豎起了耳朵,仔細聽了聽。
原來這白衣少年是進京趕考的,本來帶了幾名家仆,但他的老師生病了,他就留下了所有的仆人伺候老師,自己隻身先上京。
不過隻剩下兩日路程,他覺得自己可以的。誰知道,就是這兩日路程,他糊裡糊塗地在搭乘的其中一輛馬車中遺落了自己的包裹,這裡面可是有三千兩銀子和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直到他住進客棧之後才發現的,而此時馬車早已經不知道去向了。
這少年隻得在街上不停地尋找馬車的蹤迹,幾天後才又發現了這輛馬車,于是揪住這名車夫,問他是不是看見了包裹。
車夫自然是矢口否認,拒絕承認。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車夫又是個粗人,少年說不過他,氣得俊俏的小臉通紅,還被車夫調笑說是個小娘們,就更是生氣了,與他扭打在一起。
很明顯,這少年哪裡打得過車夫,幾下子就處于劣勢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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