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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頁(第1頁)

我心下慨然,我哪裡是非白的人了?但仍客氣地稱其為原先生,這原先生一路上也沒有怎麼說話,我也回想着剛剛在玉北齋的所見所聞,一徑黯然沉默着。西楓苑的正門剛在近前,兩個人影立刻平空閃現在門邊,正是新調來的那兩個冷臉侍衛面,活像我以前看過的動畫片中忍者的閃亮登場,可是一看到我,面色驚恐地跪了下來。這時門吱呀一聲打開,素輝看到是我,立刻從裡面跳了出來,竄到近前:“我的姑奶奶,你可回來了,你知不知道你把三爺給急……急……急。”他看了我身後愣住了,“急”了半天也沒“急”出來,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急,急,急,你到底急什麼呀你?”“姑娘好生歇着,已是冬近,萬萬莫要在此涼夜散步了。”原先生和藹地說了一句,倒也沒在意素輝目瞪口呆的結巴,向我和素輝微笑着點點頭,轉身便走了。素輝繼續在哪裡發呆,我累了一天,心力憔悴,想着既然素輝認得這個原先生,那就明天起來再盤問他這個原先生究竟是何方神聖,便直接進了自己的屋中,黑暗中也不點燈,悶悶地反卧在床上。一陣溫暖地呼吸噴到我的臉上,原來竟有人早已躺在床的内側,我吓得爬起來,正要尖叫,并思索是摸酬情還是用護錦……一雙猿臂早已快一步,将我緊緊抱在寬廣結實的胸懷中,原非白的龍涎熏香直沖我的腦門。我驚魂不定地閉了嘴,擡頭隻見黑暗中,原非白的兩點寒星閃爍着無邊怒氣,我害怕地結巴道:“三,三,三爺,人,人吓人,是,是要吓死人的。”他看着我如萬年冰霜,在我頭頂冷哼一聲:“你原也知道這個道理?哪你又把我說的話當耳旁風了,竟敢私自出走?明明就是你想要吓死我!”“我哪有?”我便把齊伯天闖苑子挾持我逃出去事告訴他,同時又把他們所受的冤屈也一并說了出來,不過,我把他們兄弟倆歸順的事改說成,我已将他們說服了要做個本份的老百姓。我迎着他的冰冷的目光,坐直了身子,說得唾沫橫飛,然而他在裡床,一手支着腦袋,依然看着我将信将疑。我給他看我的脖子的傷,然後又一舉手:“三爺,你看,這是他的清風劍劃的,雖然我花木槿狡詐多端,但也算惜命的很,總不會自己劃自已一道吧,請三爺明鑒!”他看着我許久,終于撲哧一聲:“你花木槿倒真是個神人了,連兩個殺人亡命的逃犯都肯聽你的規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過了一會兒,他忽又想起了什麼,收了迷人歡快的笑容,改對我微迷着狹長的鳳目,犀利地看着我:“你莫非……莫非是借着他倆去看原非珏了吧。唉!?聰明!聰明!聰明!我在心中連贊三聲不過,不過你這人這麼聰明做什麼呢?幸虧夜色中他看不清我的臉色,于是我清了清喉嚨:“三爺您就别笑我了,忙着逃命哪!哪還有如此浪漫的心懷,”我加重了語氣,心說其實我花木槿就是比你要抵死浪漫多了,“那齊氏兄弟雖是大逆不道,也是身世凄苦的窮人家,被逼于無奈方才走上這條路的,木槿也是家破人亡,無家可歸,所以木槿能理解他們,木槿打心眼裡希望三爺能是平定這個亂世的英主,好讓我們這些窮苦百姓能平安的過上些日子,不要再背井離鄉,飽受颠沛流離之苦。”我說得情真意切,他在那裡動容地看着我一陣,眼神漸漸溫柔起來。他在帳帏裡也坐直了身子,借着床前的明月光,我這才發現他仍是出門時穿的一身寶藍吉服,可見是一回來連衣衫也沒來得及換,便往我這兒跑,我的心不由一顫,而他輕輕一歎氣,又把我拉進懷抱:“你哪裡是無家可歸了?這西楓苑就是你的家啊,木槿,我究竟該怎麼做,才能讓你的心定下來呢?我常常自問胸中有丘壑,卻獨獨對你無奈……你,你這丫頭……究竟在想什麼呢?”他輕輕扶着我的青絲,尖屑地下巴輕擱在我的頭上,我的淚串串掉下來,滴滴沾在他名貴的吉服前襟,滿腔莫名的心酸中,不由自主地雙手環住了他,他的身體猶自一震,更加緊地摟住了我。許久,他俯在我耳邊輕輕道:“木槿,你……你可願嫁給我?”我驚擡頭,離開了他的懷抱,月光下他的目光透着堅定和期許,我終于明白了他出門前問我要何賞賜的用意,然而我的内心卻不由自主地害怕了起來:“三爺,天,天,天晚了,我,我扶您先回房歇着吧。”我轉身想下床,他把我揪了回來,鳳目閃爍着海嘯般的怒氣,還有那一絲絲羞辱的受傷:“看來韓先生說得沒錯,我果然是自讨苦吃,你,你,你如何不識好歹……。”我的手被捏得生疼,卻無懼地回視着他:“多謝三爺的美意,木槿隻是一介蒲柳之姿,生性野性頑戾,從來沒有妄想過要飛上枝頭做鳳凰,還是請三爺找個識好歹的美人做枕邊人吧。”他眼中狂猛的戾氣叢生,在月光下看得我膽戰心驚,他的手中又加了勁,于是齊放的劍傷剛剛止了血,又裂開了傷口,鮮紅的液體流了出來,沾染了我和他的衣衫,我疼得冷汗直冒,扭過頭,卻倔強地不願出聲。就在我以為我會熱血流盡而死時,他終于松開了我,我立刻熱淚滾滾地倒在床上,握住傷口,蜷成一團低泣不已。過了一會,我感到原非白下了床,就在我暗自松了一口氣時,他又回到了床上,我害怕地往床裡縮,他卻輕而易舉地拉近了我,隻見他的手裡多了一瓶金創藥。他的目光恢複了平靜無波,在哪裡默默地替我上藥,小心翼翼地包紮着我的傷口。于是那一夜,我在原非白的擁抱中沉沉入睡,轉而迎來了我的十五歲生辰,而心碎魂傷的我,在渾渾沉沉中,隻記得原非白不停地吻去我的淚水,似乎在我的耳邊低吟着:“木槿,今生今世我是不會放手了,你就死心吧……。”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對不起完整的一章讓大家久等了,是因為小海最近身體真得不太好,而工作又忙得要命,真對不起大家,還請大家見涼。不過,我最終深刻理解了何為資本主義的殘酷剝削了,同時終于明白了,這世界上,還是歡樂自我比金錢更重要些,不過總算熬到了年底了。祝大家身體健康,周末愉快。☆、生生且不離(一)作者有話要說:永業二年八月十六,陽光射進我房間的窗棂,我頭痛腦脹地睜開眼睛,身邊的非白早已不見蹤影,竄入腦海的是昨天的一連串荒誕遭遇,滿心的不可思議,怎麼就跟做了一場五花八門的夢似的?但撐起左臂,那陣陣疼痛和驚心的紗布又提醒着我,原來昨天不是夢。今天是我和錦繡的生辰,我打起精神,伸了個懶腰,決定好好梳洗一下,等錦繡過來陪我過生日。這時三娘的大嗓門從屋外傳了進來:“姑娘可醒了,三娘能進來伺候姑娘梳洗嗎?”我應了一聲,滿面春風的三娘進來,身後那兩個冷面侍衛端着一大桶熱水進來:“姑娘淨身吧。”我奇道:“三娘,大清早的您幹嗎要讓我淨身啊?”三娘呵呵笑着:“到底還是個孩子,昨兒個三爺既在你這兒個過了夜,總得清洗清洗,三爺今天還專門囑咐我,說是你昨兒受了傷,要好好照顧你。”我在床上渾身燒得冒煙了,三娘猶自說下去:“三爺也真是的,雖說莊子裡上上下下都知道,木姑娘早晚是三爺的人,但也該給你準備一身新嫁衣,你昨兒個還受了傷,真是的,怎麼樣,爺昨兒個沒傷着姑娘吧?”我張了張嘴,還沒回話,謝三娘已徑自扶我進了大水桶:“不過姑娘别介意,老身打三爺一出生就跟在三爺身邊了,老身看得出來,三爺是越來越離不開姑娘了,今兒一早,臨去紫園給老爺太太定醒之前,三爺還癡癡地站在姑娘門口好一會兒哪!臨走前,三爺說昨兒個在這兒過了夜才知道這西邊的房子太陰冷,對姑娘身體不好,以後姑娘就搬到東邊的賞心閣那去,和三爺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三娘小心翼翼的将我的手擱在桶邊,輕輕地替我擦拭着身體,看我耷拉着臉,便又說道:“姑娘莫擔心,三爺雖是王公貴胄出身,但絕非尋常的花心少爺,他是老身看過最有情有意的孩子了,所以老身斷言,姑娘跟着三爺定是終身有靠了,再說現在錦姑娘也得寵,說不定等姑娘有了……有了身孕,還能當上正室呢。”我實在聽不下去了,一下子滑入浴桶,三娘肥嘟嘟的臉在我上方驚呼着,我躺在桶底無聲而笑。用過早飯,三娘硬是押着我坐在梳妝鏡前給我梳妝,光一個頭發,她就化了一個時辰,她給我梳了個時尚的雙環扣月髻,梳的水鬓長長的,插上了原非白送給我的東陵玉簪和一支步搖簪,我本想換件新的湖色绫花裙,三娘說是太素色,硬讓我換上了銀紅紋錦鬥绫衫兒,白绫比肩兒,月下白衣水紋绫裙子帶織金沿邊小幅圓擺,紅白相間,甚是漂亮,她又給我搽上了脂粉,嘴上抹上了小醉仙送的胭脂,打扮停當,我湊近銅鏡中,自是從未有過的豐豔,不過我琢磨着,怎麼越看,就越像電視劇裡的小妾打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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