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暖和溫進回想當年的事。
其實當時秦京雲比紀暖的大哥大一歲。而秦蘊玉是他們中最大的。紀暖兄妹跟秦蘊玉姐弟隔了輩份。紀暖本該喊秦蘊玉姑姑。所以紀暖跟祁連慎是一個輩份的。
秦蘊玉比溫進大十一二歲,秦蘊玉結婚早。所以祁連慎也比溫進他們小個七八歲而已。許芳香也一樣,她比祁連慎小兩三歲。
許芳香結婚早,紀暖結婚晚,這樣一來溫進的孩子跟許芳香的孩子差不多大。
溫進就感慨道:“我真希望蘊玉姐姐還活着。如果她活着,連慎就不會被送到程老太太那裡。”
“那有什麼!程老太太跟蘊玉姐姐一樣,都是心善的!”
“可我總覺得程老太太有些冷漠。”
“瞎說!老太太那是面冷心熱。我母親可說了,老太太是頂好的人!”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
而另一邊
王北禮和紀柔也回到了家,
王北禮放下手上的公文包就想去找祁連慎。
紀暖卻叫住了他。
王北禮從來都是漫不經心的,他很少在人前失态。
紀柔見王北禮似乎發現了他自己的失态。紀柔就微笑着上前。拉住他的手就擁入他的懷中,道:“北禮,你就一點比不上祁連慎。”
“什麼?”王北禮疑惑。問
紀柔微笑,輕輕離了懷抱。道:“就是你心裡有事從不跟我說。”
“我……”王北禮正想說他沒有。
“噓!聽我說!”紀柔食指放在他的唇邊。
紀柔道:“北禮,我們是夫妻。我們是一體的。你有事都可以跟我商量。雖然我可能幫不上忙,但你說出來心裡是不是輕松些?”
“人祁連慎就不會瞞着恬恬。他一有事準第一時間告訴李恬。你信不信?”
王北禮不知該點頭或是搖頭。不過祁連慎确實喜歡用陽謀。
紀柔就道:“今晚上你看出來了!連慎對香姐不一般。我姐,我姐夫也一樣。雖然我不知道祁連慎為什麼那麼緊張香姐。但你現在去找連慎真的不合适。你沒看他帶了其先和齊家那小子走嗎?”
王北禮蹙眉!他點點頭,道:“你覺得連慎為什麼這樣做?”
“你跟他是多年好友,你不知道嗎?”
王北禮見紀柔引到這上面,他微笑。
然後摟過紀柔,扶了她在沙發上坐好。道:“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你的全部。我隻在乎你有沒有危險。我不要你做祁連慎的棋子。我也不要你做祁家的棋子。”紀柔輕聲回他。
王北禮歎息一聲。道:“放心,我跟連慎從來都不是從屬關系。以後也不會是。再有,我們一直以來想走的路都不一樣,我們的政念不同,往後的發展也會不盡相同。所以你不用替我擔心。”
“你有想法這很好。但我想告訴你的是祁家的事别摻和!”
“不行!”
“為什麼?”
“阿柔,我就這樣告訴你吧!我和祁連慎有個出生入死的兄弟在去年的冬天死在了一場設計好的謀殺裡。而參與那起謀殺的人,我的人追到梓鄉就沒了痕迹。所以我從國外一回來就謀求了小學教師這個職位。祁連慎在京都做了大半年的書記員,祁老爺子才放人。”
“為什麼?我和祁連慎都不知道是誰下的手。但我們的兄弟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所以你剛才急着趕去祁連慎那裡是想知道是誰?”
王北禮點頭。
“那郁其先呢?”
“郁其先!郁其先是後來加入我們的。當時死了三個兄弟,有一個是他大學同學兼好朋友。”
“所以他也查到了這裡?”
王北禮再次點頭。道:“我猜是這樣。”
“那祁連慎今天為什麼對香姐那樣特别?”
“我不知道。這就是我去找他的原因。”
“那你去找他吧!”紀柔說道
王北禮就笑道:“你剛才還不說我沒告訴你的嗎。這會兒又讓我去了?”
“誰讓你一直沒告訴我。”
“那你也不問啊!”
“我不問你就不找了我說嗎?”
“好好,我錯了。”說完王北禮上前摟過她。
紀柔就道:“那你還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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