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初知道他又多心,幹脆說道:“罷了,你若無事跟我走一趟吧。”
這正合米有之意,立刻又翻上馬去,手一伸,想把人拉上去,反正也不是頭一回共騎了,秦念初沒矯情,幹脆利落的借力上去,又被米有攏在懷裡。
駱荷華提過他知道堂姐和鼓師感情好,這駱府的下人大約也聽說過,雖不知道米有就是那鼓師,可見大小姐這做派,竟也沒驚奇,仿佛在意料之中似的,一句話沒多說,跟着就打馬上路。
……
首陽山下駱府,秦念初還是頭回進這名義上自家的門。
駱叔父他們沒人過來,隻另一個堂弟等在門口接着:“堂姐您可到了,叔父他們正等着。”
“今日是有何事,非叫我來?”又不年不節的,帖子裡也不說清楚。
這堂弟一路引着,也不回話,直把人領到院中,卻繞過正堂,再到旁邊一間屋子,門一開,堂内場景映入眼簾,衆人亦齊齊回頭看着她,哦——或許是場鴻門宴。
……
第243章第242章--秦氏家法
這是間簡易的祠堂,駱荷華直挺挺跪在正當中,面對着宗族牌位,聞聲回頭,目露驚喜:“姐姐!”
咳!駱叔父重重一聲,示警。
秦念初看這樣子,便知道多半是跟自己有關了。若是他自家關起門來解決,那大概隻是怪他不好好讀書,可如今把自己請了來,那說明駱荷華露了什麼,隻是露到什麼程度就不得而知了,秦念初打定主意。
如果他們問起來,便說是他迷戀秦舞,一時好奇,至于他那些驚世駭俗的言論,就千萬不要透出來吓人了。
“菱兒來了。”叔父隻這麼一句,語氣不怎麼好,而嬸嬸隻站在一側陰着臉看着她不說話,完全不像平日那般家常待她。
“叔父,今日叫我來何事?”這話都問了好幾遍了。
駱叔父沉了沉眸子,握着戒尺的手緊了一緊,才緩緩開口道:“荷華年幼,不分輕重,貪戀美色,不肯苦讀,難以成才,今日請你過來,也是代駱家前輩後輩們一同做個見證,我要重施家法。”
話秦念初聽得懂,隻是「貪戀美色」那句是什麼意思?
“哦,既如此,請叔父罰他便是。”說完了退了兩步,和駱橋松站在一起,做出個觀望姿态。
結果駱荷華喊了一聲:“姐姐,你還不替我求求情,我可是為了你!”
秦念初心裡咯噔一下,瞪他一眼,又看看駱叔父:“荷華日日跑去邀月坊看歌舞原是不該,我叫門房攔着他,卻沒完全攔得住,此事我确有責任,叔父放心,以後我定然不會放他進去了。”
駱叔父皺着眉頭看她,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最後無奈看了駱松橋一眼。
“堂姐……”駱松橋側了側身子對着她,面上連之前的客套的都沒有了,一副疏離的模樣,“據荷華所言,他去邀月坊并非為了觀賞舞蹈,乃是為了看你。”
“呃……”話或許沒錯,可是,可是……秦念初有點控制不住臉上的表情,心說駱荷華是瘋了嗎?這種話直接就跟家長說了?
此時秦念初還在想着保留最後的顔面,不想鬧僵,卻聽跪在地上的駱荷華又嘤了一聲:“姐姐,心悅美人有什麼不對,他們竟說我是錯的,還要罰我,我不認,我就是喜歡你,有什麼錯——”說着還擡手來扯她的裙角。
“你該好好讀書,秋闱在即!”秦念初立刻退一步,忿而攔他一句。
“科考年年有,美人難再得!”
“混賬!”駱叔父實在忍不了了,戒尺重重抽在他背上。
駱荷華嘶一聲,駱松橋有點心疼了,不陰不陽的說道:“堂姐見我弟弟一人受罰竟心安理得嗎?”
“你的意思我得跟他一起跪着去挨打?”
“哼!”駱松橋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秦念初掃視一番衆人衆人神色,終于确信這就是沖她來的,懲罰駱荷華是真,想把她打罵一頓更是真,尤其駱嬸嬸臉上那個表情,恐怕覺得是她勾引了自家兒子才對。
呵,剛才是自己過于單純了。
最煩這種受害少女有罪論,他非要喜歡她,與她何幹?她就要平白擔個勾引人的名聲?她在舞台上妩媚,就等于在台下也風騷。
眼見駱叔父舉起戒尺又要打,秦念初上前一步攔住他,似笑非笑的:“叔父,既然這事我有責任,就無法眼睜睜看着您打他,甚是可憐,因此——”
這話一出,有人以為她要為他求情,也有人覺得她是要主動陪罰,駱荷華眼巴巴的仰頭盯着她,感動的以為她還是心疼自己的,駱叔父甚至嘴巴微張都做好了堵她的準備,就聽秦念初繼續說道,“所以我親自來掌刑,不然顯不出這家法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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