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剛才兩人的話,一下子解釋合理了:看來承露是駱問菱貼身帶來的,落葵是這邊府上分派的。所以駱問菱出事後承露尴尬更多,落葵則直接嗆聲。
不過,她又想起昨日蜘蛛爬出來的事,反而是落葵不顧一切護着她,承露反而給她一種淡漠疏離的感覺……
那邊落葵正好繡完了一隻鴛鴦,見秦念初久久不說話,捋着手中絲線問:“您想問什麼呢?”
“呃,我是想考考你們來着……”秦念初回了神,心想這丫頭真伶俐,于是掂掂手裡的書,“問生的生字你們可會寫?”
承露面露得色:“我會。”
“我也會,前些日子我特意問過問生哥,喏!”落葵起身,拿了桌上的筆,蘸了蘸墨,在面前的宣紙上寫下了歪歪扭扭的一個大字:笙。
所以是駱問笙!
很好,正是自己想要的答案。笙伴,就是駱問笙陪着去的,閨閣少女出行,身懷武功的兄弟随行,這就解釋的通了。
落葵一臉稚氣地沖着秦念初笑,像等着表揚的孩子,秦念初也忍不住笑了:“嗯,寫對了,等問笙回來,該叫他送你一份禮。”
一邊說着,自己心裡倒起了思念之情,駱問笙啊駱問笙,你什麼時候回來呢?
扭頭看窗外那空落落的合歡樹,回想着那天悠哉遊哉躺在樹上的少年,這樹,居然還有點舍不得還回去了。
第19章第18章--南宮送藥
昨日隻将書大緻分類,細看的總共沒幾本,夜裡又隻有燭台,秦念初嫌熬眼睛,加上上午那番折騰。
于是早早睡下了,次日清晨不等叫自己就醒來了,洗漱過後徑直坐在梳妝台前描眉畫眼。
以前她過的粗糙,讀書畢業工作,戀愛結婚生子,一溜煙兒趕趟似的把人生大事完成,雖也快樂,到底沒靜下心來,此時穿越在這裡,時光變得很慢很慢,左右是回不去了,幹脆定下心來去享受每一刻。雖然這「享受」夾雜了太多折磨……
化妝這件事其實是頗有學問的,同樣一張臉,不同的裝扮會展現出不同的性情,以前駱問菱怎麼樣她不清楚。
但總歸是離不開「豔麗」、「張揚」這些詞兒。雖然這些都來自周圍人的口中,即便誇張,也大緻不差,想她十八歲正是大好年華,又才貌雙全,沒理由不自信不驕傲吧。
但秦念初就不同了,她會的更多的是二十一世紀的數理化,在這能不能用上還是個問題,又是人人不待見的身份,骨子裡再孤傲狂妄,面上也得清淡如水,做出副低調謹慎的小媳婦兒模樣。
一邊想着,手上畫的便是眉若遠黛,目似秋水,櫻唇一點,面龐驕矜,那日七夕,晏楚見她一愣後方認出,南宮秋月亦是再三辨認,想是有這因素了。
當然,駱問笙是不會奇怪的,從小一同長大的什麼模樣沒見過。不過,他也最難糊弄,因為細節往往騙不了人……
承露看着她自己化妝,插不上手怪不好意思的,試探着問:“奴婢幫您盤髻吧?”
秦念初求之不得,因為她隻會紮馬尾,要麼披散着:“做個清爽點兒的,不要太複雜。”
“那就盤個單螺髻?”
不懂,單看字面意思估計還行,于是應了一聲。
果然還好,發頂高高堆起一股,形似螺殼,其它頭發攏在後腦處,隻餘兩縷細細的自耳邊垂下,簡單而不失莊重,秦念初拒絕了金簪和絹花,隻拿一根銀簪子自發間插過去。依然配了小巧的珍珠耳環,嗯,秀麗而不豔麗。
駱問菱衣服不少,可素淡的不多,昨日一件天青色襦裙弄髒了洗過還沒幹,這會再翻檢到合意的就不容易,一邊翻,秦念初突然無奈地笑了,這是去罰跪,又不是逛街,穿什麼都是個髒。
直到跪在地上半個多時辰了,秦念初還在笑話自己,要不是餘嬷嬷在一邊沒走,恐怕都要笑出聲來。
還真打算在這過日子嗎?好吧,她的确有種感覺,自己遲早會習慣這裡的日子,一時半會兒是回不去了,眼前的情形雖不明朗,但也大緻有數了,不打起精神來面對,躲有用嗎!
其實像這樣勵志的話,她每天晚上睡前對着自己說一遍,每天早上醒來再對着自己說一遍,提醒着自己如今是駱問菱的身份,真真要精神分裂了。
膝蓋生疼,好容易等到餘嬷嬷走了,秦念初歪了歪身子,悄悄提起一隻膝蓋,先休息一邊兒再換另一邊兒,唉,居然還跪出經驗來了……
“這個給你。”
一個影子從樹上落下來。
她幾乎以為是駱問笙回來了,擡頭一看,是南宮秋月,掌中一隻蘋果大小的青瓷瓶。
仰視别人的感覺很不好,玉容和老夫人這幾位也就罷了,這樣的半大小子也居高臨下地跟她說話可就别扭了。于是秦念初舉手遮住額角,假裝陽光刺眼,扭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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