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給這個從小看着長大的姑娘的傷害,卻是抹不掉的。便是已經将管家大權交到裴良玉手裡,也改變不了日後二郎君的妻子進門,裴良玉将要面對的尴尬處境。
她左遲疑右三思,反而等來了兩個她同樣不敢見的人。
“許久不見,王妃可安康否,”裴大夫人見汾陽王妃進們,擱下茶盞,便先問了一句。
王妃一怔,面上顯出幾分懷念:“勞你記挂。”
簡簡單單一句問候,氣氛便已不如先前尴尬,汾陽王妃也放松許多。
“冒昧來訪,是我和弟妹失禮,”裴大夫人慢悠悠開口,“隻是府裡早先便送了信來,卻一直未能得到汾陽王府的答複,我與弟妹思女心切,索性不請自來,想請王妃給個準話。”
汾陽王妃面色一僵,她如何能料到,裴大夫人一開口,就提起要接裴良玉回府的事。
“這……”汾陽王妃猶豫着開口,“這事我與王爺還在商議。”
“王妃與王爺商議,也總有個期限,我裴家一早便正式送了信來,您二位,怎麼還沒商議完呢,”裴二夫人毫不掩飾面上不悅,目光好似帶着攻擊性,直直對上汾陽王妃,“王妃怕不是打着拖到底的心吧?”
想回家的第三天
“怎麼會,”汾陽王妃的視線有些閃躲,她先前的确對這事十分矛盾。
除開對裴良玉‘克死’長子的複雜心思,她近兩年身體不好,明年又是女兒大婚,在這個節骨眼上,她自然想再拖一拖,至少等過了明年,家裡事情少了再說。自然,若能拖過了二郎君娶新婦進門,自然最好不過。
至于裴良玉是不是又被耽擱了一年,日後還好不好尋下家,和她又有多大幹系,她又不是不放她,隻是遲些罷了。何況她私心裡也曾有過最惡毒的隐秘心思,若裴良玉再也嫁不出去,日後她長子在底下才有人陪。
可經過了昨日之事,她知道自己一直恨錯了人,大受打擊之下,羞愧紛湧而來,幾乎将她淹沒。她昨日雖沒來得及想這事兒,卻也下意識默許了裴良玉那邊将管家權交給郡主。
想到這裡,汾陽王妃方有了幾分底氣,趕在裴二夫人發作起來前開口:“的确是還未商議好,我也是真舍不得玉兒這個好兒媳。”
“好叫親家知道,前兩年我雖想歪了些,可親家扪心自問,我待玉兒難道就差了?我們府裡的鑰匙,盡在玉兒手裡,我是個萬事不管的。旁人家常有立規矩之事,可我們家裡,若無大事,卻是不時,才讓玉兒過來一回,平日裡,玉兒若有什麼愛的,我也極少拘束于她。到底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孩子,玉兒在我心裡,和卿卿都是一樣的。”
汾陽王妃說的情真意切,裴二夫人卻半分也不信:“高舒滢你話說的這麼好聽,難道就敢指天發誓,你方才說的每一條,都是出自真心為玉兒好?”
見汾陽王妃遲疑,裴二夫人冷笑一聲:“你若有半分假話,就讓我那好女婿受一日刀山火海之苦,如何?”
“你!”汾陽王妃惱了,“李仙湘你欺人太甚!”
裴二夫人挑了挑眉,故意驚訝道:“我欺人太甚,你高舒滢也有臉說這樣的話?”
“弟妹,”裴大夫人用絹帕在唇角按了按,掩去笑意,“弟妹愛女心切,一時失言,王妃也是愛子如命,想必能理解她的心情吧。”
裴大夫人開口,二夫人便真閉口不言,像是一切以長嫂為首。
這一幕刺得汾陽王妃眼睛疼,心也疼。她從前與二人交好,這樣一唱一和的手段,她從前可一直是旁觀者、附和者,什麼時候有過直面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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