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盯緊伊莉安娜,她那裡會有你想要的信息和利益。&rdo;&ldo;你要繼續為老闆服務,否則你就會死,黑風就會毀滅。&rdo;甯夭放緩了語氣,一遍一遍耐心的重複着命令以及心理暗示,眼睛卻時刻注意着牆上的鐘。秒針滴答滴答的轉着圈,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仿佛催促着他快點,再快點。另一邊,伊莉安娜摸着下巴,看着手下人在她房間内擺弄着儀器,搜尋着那個異常信号源。她的柳葉眉蹙起,靈動的眼珠子四處打量,雙腿微張與肩同寬,那怡然獨立的身影,愈發透出一股精幹的氣息。不對,一定是自己疏忽了什麼。伊莉安娜不斷的想着,看着房内的場景,一股異樣的違和感在她心裡升騰起來。被截走的貨物,突然轉變了态度的海警,異常信号源,這一切有關聯嗎?沒關聯嗎?一定是自己疏忽了什麼。伊莉安娜下了這樣的定論,而此刻,搜尋終于有了結果。一人從酒櫃角落裡找到一個黃豆大的閃着微弱火光的東西,急忙欣喜的把它交過來。&ldo;大副,找到了!&rdo;伊莉安娜接過那東西一看,很普通的信号發送器啊。然後她皺眉朝酒櫃那邊走近幾步,視線順着找到這東西的地方沿着酒櫃一路往上,最終,定格在那個通風管道口。蓦地,她的臉色一變,把那信号發送器摔到地上,&ldo;媽的,維克托!&rdo;語畢,她飛快轉身,撥開前面的人,邁開長腿就往維克托的房間沖。其餘人先是面面相觑,但随即反應過來,追着伊莉安娜往那邊沖。維克托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閉着眼,好像沉沉的睡過去了。牆上挂着的時鐘還在轉着,嘀嗒,嘀嗒,在這個靜得落針可聞的房間内,顯得格外清晰。忽然間,當秒針與分針再度重合時,一陣刺耳的鬧鈴聲響起,驚醒了坐在椅子上的維克托。他睜開眼,揉了揉有些發脹的額頭,有些想不起來他怎麼會在這裡睡着了。怎麼身上酸酸的,是這段時間太累了嗎?他這樣想着,不等他站起來,房間的門被人重重踹開,房門拍打在牆上,發出一聲巨響。維克托看到粗暴的闖進門的伊莉安娜,以及後面跟着的一大堆人。他差點以為伊莉安娜是準備帶人來做掉他了,臉色馬上就沉了下來,站起身來,&ldo;伊莉安娜,你這是幹什麼?&rdo;伊莉安娜卻沒理會他的疑問,目光肆意的掃過房間的每個角落。沒有,沒有,什麼人都沒有。&ldo;從剛才開始這裡就你一個人?&rdo;伊莉安娜問。維克托譏笑,&ldo;當然就我一個人,難道還有誰能像你一樣直接闖進我的房間嗎?&rdo;維克托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刮過伊莉安娜和她身後的那些人,那些人都被他這一看看得膽戰心驚,但伊莉安娜卻渾然沒受影響。隻是摸着下巴仿佛在思量這什麼,目光再度往通風管道口瞄去。然後,大約過了三秒,她又不顧維克托,轉身就走。那急匆匆的腳步,好像是要去追什麼人似的。高跟的馬靴在金屬的地闆上踩出蹬蹬的聲響,大劈叉的長衣随着奔跑的動作随風招展,伊莉安娜用盡了全力奔跑着,一邊跑,一邊開了通訊跟中控室的人溝通着。&ldo;立刻把住所有出口!不能放一艘船離開!&rdo;跑了一段路,伊莉安娜忽然又想到了什麼,腳步倏然停下,而後認準了一個方向,轉向繼續追。路上的人看到伊莉安娜大副那飒爽的英姿,都詫異的發問,然而伊莉安娜卻沒有空理他們,朝着目的地一刻不停的跑着。終于,十分鐘後,伊莉安娜來到了船塢一處僻靜的所在。這裡是一個緊急避難用的船隻接駁點,原本已經廢棄不用了的,平時也基本沒什麼人會走到這邊。她剛剛雖然下令封鎖所有出路,但立刻又想到了這麼個地方,于是飛快的奔過來。果然,逐漸靠近之下,她的視線裡出現了一個正往前走的挺拔的背影。伊莉安娜眼睛一亮,直覺告訴她,就是這個人了!然而她的一聲&lso;站住&rso;還沒喊出來,從左前方對方的貨物後面忽然轉出一個人來,手裡拿着槍直直對準了她的腦袋。&ldo;停下,否則,死。&rdo;止步,拔槍,伊莉安娜的動作同樣不慢。兩人持槍對峙,最前面那個背影也停了下來。三人站在這個僻靜的地方,三點連成了一條奇妙的直線。伊莉安娜揚眉,嘴邊忽然暈染開笑意,看着最前面那個背影,問,&ldo;銀,是你嗎?&rdo;最前面的自然是甯夭,但是他沒有轉身,隻是微微偏轉過臉,眨眨眼,&ldo;你猜?&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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