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太寵了她,才讓她無法無天,連死都要害他一回。雲淺不知,在她死後,她愛了一生的男人,竟是這般在自己靈前忏悔的,若是知道了,不知會不會被氣活。隻是無論候府此時拿出多大的誠意,也挽不回雲淺的一條命,雲夫人離開候府之前,沖着候夫人痛恨的說了一句:“從今往後,我首輔與你候府老死不相往來。”一番天搖地動的鬧騰之後,又是滿天的狂風暴雪。也是同樣的大雪,同樣的夜,雲淺睜開眼睛的那一刻,以為她是死後靈魂出竅回到了雲府,跟前的書畫還是那般沉默寡言,卻是一步不離的守在了她跟前,屋内的布置還是之前的模樣,一點都沒變。這般恍恍惚惚的過了兩日,突然姨娘所出的庶女雲傾妹妹來訪,雲傾踏着皚皚白雪,笑臉盈盈的來到她跟前,稚嫩的臉上全是興奮,非要拉她出去看雪。雲傾說這是冬季裡的雲淺看了看雲傾,就是眼前這張稚嫩的臉,讓自己在最後一年的時光,不知羨慕了多少回,前世她與衛疆成親沒多久,家裡就為雲傾訂了一門親事,據說是雲傾的娘親跪在祖母面前為她求的。起初不知姨娘為何這般在意,後來才知,那一跪有多值,左府家世在她成親的那年,左大人還隻是正五品的大學士,可成親之後左大人的兒子,左文思不僅考了個狀元,得了皇上賞識,直接封上了東宮輔臣,太子少師,過了幾年直接官職正二品,可謂是一夜出名,成為了京城的佳話。原本雲淺以為是雲傾命好,運氣好,可後來聽白姨娘提起,說是祖母最初是打算将這門親事留給雲淺,看上的就是對方的才能和人品,可奈何雲淺心裡頭就隻有衛疆,還在雪地裡兩人相擁,私訂了終身,倘若再不隧了她的願,恐怕會毀了她的名聲,這才不得已放棄了。白姨娘說起,還很是委婉的道:“衛疆雖是候世子,可論才能哪能與左少師相比。”“那是妹妹運氣好。”雲淺在候府正是落魄之時,懶懶的回了那麼一句。“哼,哪來的運氣?就憑她娘倆的眼光,那一身打扮就足以說明了,更何況是瞧人,還不是偷聽了老夫人的牆根,知道這左太師得了皇上的賞識,不久便會高飛。”那時的她,無心去想這些,但也着實的驚了一下:“還有這等事。”重活一回,再來看雲傾,怕是這會兒她已經知道了左府必定飛黃騰達。“傾妹妹,姐姐身子乏得很,想是染了風寒,不如你先去替我回了衛世子,就說我身子不适,今日不便相見。”雲淺說完,不顧雲傾錯愕的臉,将身上的火紅鬥篷解下,利落的披在了雲傾身上。雲傾雖不及雲淺長的大氣端莊,可也有幾分姿色,加上紅色鬥篷一裝扮,倒有了五分相像。“天氣冷,妹妹受苦了。”雲淺說完,輕咳了幾下,拉着身旁的書畫就往回走,與衛疆相處了三年,其他的不了解,在女人這件事上,自己再了解不過,對他來說,是個女的,稍微有點姿色,他都想要。“姐姐……”雲傾錯愕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她不是愛衛疆愛的骨髓裡了嗎?區區一點風寒怎能阻止她見他的心。不知是不是錯覺,雲傾總覺得今日雲淺與往日有些不同,太過反常,如此一想,雲傾面色越來越難看。“狗東西!”“誰給她的主張,牽一個男人來我内院,成心想害我麼。”回去的路上,雲淺蹭的一腳踢去,掀起了一片雪渣。雖說前世自己悲慘的命運與雲傾沒多大幹系,全怪自己趕着往别人懷裡送,可也是因為經曆了那樣的事,這一世她才容不得半分算計。“小姐,莫要說髒話。”書畫吓得不輕,本就很意外雲淺沒跟着雲傾去見衛世子,現在一聽,竟然是在罵那雲傾,頓覺太不可思議,太失常了,可不知怎的,書畫對這般失常的小姐很是喜歡,甚至想着,能一直這麼失常下去,壞了她與衛世子的姻緣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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