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太子斑激動地指着書脊,“你看這裡!”
許時徽看到厚約兩指寬的書脊上,寫着《提線木偶》四字标題,下方蓋了一個圓圓的圖章。太子斑右手握拳,将自己小指上的圖章戒指亮給許時徽看,二者圖樣幾無差别——一圈橄榄枝圍繞着一隻眼睛。
“這是霍冬星王室子女佩戴的圖章戒指式樣。”太子斑激動地大叫,“郡主被太後收留在宮中撫養,一定也有這個戒指。”他又連續翻看了許時徽取出的其他幾本繪本,每一本書脊上都蓋有相同的圖章,真相已昭然若揭。
盡管早已有過心理準備,許時徽此刻心頭還是一震。以這枚圖章為證,不管最終的真相如何,從各個意義上來說,他都與眼前這個人,及對方身後的世界有了更深一層的羁絆。他現在沒有說服自己遠離那個世界的理由了。
“她就是銀牙郡主。”太子斑沒有發覺許時徽心中的震動,隻驚奇地看向對方,“快點,你快告訴我她的這枚戒指現在在哪裡?”
“這個戒指很重要?”許時徽擡眼。
“你看這個。”太子斑說着取下自己手上的尾戒,翻轉過來,戒圈内通向圖章的那一面有一個針尖大的小孔。
哦?許時徽擡眉。
“這是王室成員内部才知道的一個功能。”太子斑将尾戒舉到許時徽目光平行的高度,“圖章的設計是一個中空的微型抗磁魔方,從這個小孔裡打開,可以在裡面放一隻儲存芯片,放一些個人覺得重要的資料,或者不放也行——據說父王的戒指裡就什麼也沒有。”
“我們喜歡管這個叫黑匣子。”太子斑緩緩将戒指放回小指上戴好,正色說道。
第27章挺進大萊莊
【“坐地鐵這麼危險嗎?”】
許時徽想了想,自己對類似的物件并無特殊記憶。又或者,母親的首飾收藏浩如煙海,許時徽已經分不清具體的樣式。
“如果她的戒指沒有遺失,那隻可能在我們家的老宅子裡。”許時徽擡頭看看時間,“走吧,事不宜遲,我們現在需要去一趟萊莊。”
“哪裡?”
“闵店。”許時徽給了太子斑一個在對方看來解釋力約等于無的回答。不管怎樣,太子斑姑且理解為銀牙郡主存放圖章戒指的地方。
“好的。”他精神抖擻站了起來。一旁的幽熒感知到主人的行動,跟着從地闆上起身張了張背上的翅膀。
“幽熒?”許時徽轉頭看了戰鬥獸一眼,伸手在對方額上摸了摸,“你不行,你太惹眼了,留在這裡。”幽熒生氣地朝許時徽哈了口氣,它側目看了看主人的表情,委屈地又坐下。
因為主人不識路,幽熒一身空間折疊的特技本領施展不開。
“不要有怨氣,廚房裡有罐頭肉你可以吃一點。”許時徽大方地開了一罐梅林午餐肉。幽熒沒有抵抗住誘惑,欣然接受了嗟來之食。
許時徽戴上機械表,抓過餐桌上的車鑰匙,突然又遲疑了片刻,問:“如果我本來應該處于失蹤狀态,但今天我的車從車庫裡被人開走了,是不是也算觸動了演算模型?”
太子斑點頭:“大概率會。”
FUXK。許時徽放下鑰匙,叉腰,低頭,重重地從鼻腔裡噴了一口氣。“乘出租車和坐地鐵,哪一個更不容易觸動演算模型?”
“坐地鐵。”太子斑迅速做出了判斷,“沒有特定交流對象,沒有定制化路線産生,最大程度避免産生現實變革。”
“好,坐地鐵。”許時徽點頭,伸手去摸錢包——失去了手機的他隻能靠鈔票傍身。數了一兩千在手上,大概也許是夠了。早已重度依賴電子支付的許時徽,竟對攜帶有限的現金産生了嚴重不安全感。他來回在家裡巡查一圈,像一頭雄獅巡視自己的領地,迅速做出各種判斷。“幽熒留在家裡,窗簾拉好不要給鄰居看到。你,去把這身衣服換了。”他覺得太子斑一身霍冬星皇族禮服仿佛是要去演舞台劇。
換成……什麼?太子斑眼中升起了疑惑。
“我去找找看有沒有你能穿的衣服。”許時徽撓撓頭。
“我不要穿你身上這種松松垮垮的。”太子斑嫌棄地提出聲明,跟着許時徽走進了卧室。
“這套。”太子斑一眼相中了51樓通用商務條紋襯衫馬甲西服三件套,低調的黑曜石鍍金袖扣精精緻緻擺在一旁,看來霍冬星太子骨子裡就是個講究人。
“行吧随便你。”非工作狀态的許時徽還是甯願穿運動服出門。他雙臂環抱斜倚在門框上看太子斑拿着自己的衣服在身上比劃,突然嘴賤起來:“你能穿嗎?我看我比你高很多。”
太子斑不悅地轉頭:“沒有很多,我和你一樣高。”但是他承認,許時徽身材比自己好一點點,上次在騎士團更衣室……不,想到這裡,太子斑強迫自己停止了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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