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立了生死狀,以連軒的性子估計要将三皇子踹殘廢了。“我說了,我很低調,你們不信,這回信了吧?”連軒雲淡風輕的笑道。許茂,“……。”曾飛,“……。”“你為什麼要讓他兩隻手?”許茂好奇道。連軒看着自己的手,有些無語。不是他想讓的,而是這雙手力量有些詭異,比腳上的力量大的多。他要是動手,這會兒三皇子早嗝屁了。曾飛則道,“對了,蕭老國公說你的武功在你大哥手底下過不了十招,是真的嗎,你大哥真的有那麼厲害?”“廢話,我大哥殺了敖大将軍,你說呢?”連軒翻白眼。l☆、侮辱(求粉紅)許茂和曾飛兩個面面相觑。差點将這茬給忘記了,連軒再厲害,可比起叱咤風雲的敖大将軍,還要稚嫩很多。蕭湛卻能砍下敖大将軍的首級,顯然比連軒厲害啊。“估計正副帥的位置要被他們兩兄弟包攬了,”曾飛羨慕道。許茂點點頭,他也是這樣想的,可是看着比試台上祈王和甯王世子在比試。許茂又改了主意了,“正副帥應該在蕭表少爺、連軒和祈王三人中挑選了。”想到祈王,許茂有些無語,那個他以前都看不上的眼的胖子,一度變得風度翩翩就算了,還一躍變成了個高手,這變化也忒大了些吧?比試台上,祈王和甯王世子鬥了十來個回合後,甯王世子便主動認輸了,“祈王叔,我認輸了。”祈王站在那裡,風吹起他的錦袍,他笑道,“承讓了。”說完,祈王便轉身下了比試台。下一場比試是蕭湛和蘇君澤。蕭湛眸底深邃,面無表情。蘇君澤看着蕭湛,白淨儒雅的臉上帶了意味不明的神情。本來兩人算是極好的兄弟,卻因為安容有了一些隔閡。蘇君澤知道安容前世是他的嫡妻,還為了他學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學這學那,可是重活一世,卻抛棄了他,投入了蕭湛的懷抱。這對他來說,是恥辱。而蕭湛心底的不痛快,是因為蘇君澤總是惦記他的嫡妻。前世他娶了安容,惦記他的王妃。這一世,他娶安容。他又惦記安容。他不管前世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隻知道這一世安容嫁給了他,就不許别人惦記。尤其他快要去邊關,離安容千裡之外,難保他不在的時候,蘇君澤有什麼想法。兩人之間的決鬥,兵權隻是其一。更多的還是安容。蘇君澤擅長用劍。之前幾場比試,他都沒有動劍。這一回,他亮了劍。一般。隻要一方亮了劍,另外一方也要挑選兵器。一來是為了公平,徒手落了下乘。很吃虧。二來也是尊重對手。但是蕭湛沒有,就那麼站着。長身立玉,有睥睨天下之勢。官兵送了把劍過來。蕭湛一擺手,官兵就退了下去。鑼鼓敲響,比試開始。蘇君澤望着蕭湛,作揖道。“領教了。”說着,便刺了過來。蕭湛身子一傾,便避開了蘇君澤劍鋒。看台上。安容坐在那裡。一眨不眨的看着。前世嫁給蘇君澤那麼多年,蘇君澤很勤奮。尤其喜歡在月色下練劍。一身白衫,他劍氣凜然,帶起一樹的梨花,美不驚人。她在月色下,撫琴助興。清冷的月華,像是一層薄紗籠罩着東欽侯府,那時候的她,多麼的幸福。想着,安容嘴角劃過一抹譏諷嘲弄的笑。此情此景,她居然會緬懷過去。她想她舍不得的是那一樹的梨花和朦胧的月色,不是蘇君澤。安容擡眸繼續看着比試台。正好這時,看台上發生了一幕,叫她睜圓了眼睛。隻見蘇君澤舉着劍,一路向前,蕭湛一路後退。退到比試台最邊上,他縱身一躍,飛到了蘇君澤身後。一般這時候,連軒會一腳直接把人踹下去。但是蕭湛沒有,當然了,蘇君澤也不是三皇子,他的反應要快的多。這不,又一劍刺了過來。隻是,這一回,蕭湛身子稍稍一側。用手指夾住了蘇君澤的劍。一把鋒利的劍,在蕭湛手裡就跟木棍一樣,被他用兩指給掰斷了。蘇君澤顯然沒想到會是這樣。尤其是蕭湛将那斷劍當做暗器,直接朝蘇君澤射了過去,劃傷了蘇君澤的胳膊。若是蕭湛願意,他能要了蘇君澤的命。這一局,雖然蘇君澤沒有認輸。可是他确确實實輸了。看着手裡的斷劍,蘇君澤握劍的手緊緊的握着,他擡眸朝安容這邊望了一眼。安容正望着蕭湛在笑。他的心像是被什麼禁锢着,慢慢用力,有了窒息之感。他頹敗的轉身,走下比試台。換了蕭寒和李良上場。這一輪比試,赢的有蕭湛、連軒、二皇子、蕭遷、瑞親王世子、李良、祈王。隻是這一回抽簽,蕭遷比較倒黴,他抽到的對手是蕭湛。毫無疑問,赢的是蕭湛。連軒運氣就賊好了,他抽到了二皇子。二皇子就氣大了,不想和連軒動手。站在比試台上,二皇子一雙眼睛冷如啐了冰,狠狠的剜着三皇子。之前,三皇子被連軒踹了三十下屁股,又被一腳踹飛下來。他心情好的奚落了他兩句,三皇子咬牙冷笑,“我倒黴,我認了,你以為你逃的過去?!”他當時沒反應過來,可是看到和連軒一樣的簽時,他明白了!二皇子可不想臉面全無,笑着朝連軒走過去,道,“之前,我還想和三皇子比試下拳腳功夫,沒想到他早早的就敗在了你手裡。”既是惋惜,也是從側面告訴衆人,他比三皇子多比試一局,他的武功比三皇子高。連軒瞥了二皇子一眼,皮笑肉不笑道,“二皇子何必惋惜,你和三皇子有共同的對手,我讓了他三十招和一雙手,也讓你三十招和一雙手,公平!我也會踹你三十腳屁股,隻要你能躲過一腳,你就比三皇子厲害。”看台下,一群人都撲笑出了聲。二皇子臉陰測的厲害。“靖北侯世子,我沒得罪你吧?”連軒冷冷一笑,“若不是有你,三皇子會那麼敵視我嗎?你不就是想借我的手整治三皇子嗎,你如願了,但是爺我心裡不舒坦!”在二皇子面前稱爺,真是半點尊敬也沒有。二皇子氣的臉都青了。“我說了。我推三皇子,是因為他踩了我的腳!”就許他丢人,就不許他推一下三皇子?!要是他是皇子。他早将連軒淩遲處死了。連軒冷冷一哼,“讓你狡辯,還有你算計我大哥的事,害我大哥奪不了兵權!”二皇子氣抽了。可是連軒一副證據确鑿的模樣,倒叫二皇子心底打鼓了。在馬蹄上動手腳的就是他。“有本事你不用腳!”沒辄。又不想就此認輸的二皇子,隻好用激将法了。連軒擡起自己的腳,抖了一抖。“行,讓你一雙腳!”連軒大度一笑。他揉了揉拳頭。嘴角的笑,冷風嗖嗖的。瞧得二皇子背脊有些發涼。可是話都說出去了,斷無收回來的可能。這不。二皇子拎了拳頭就打了過去。連軒同樣,讓他三十招。隻是。這一回的連軒,又出醜了。再他讓二皇子第十七的招的時候。身子一動,刺啦一聲傳來。身上的衣服從吱嘎窩處裂開了。而且裂的部分很大。連軒淚奔。趕着來參加比武奪帥,他都沒來得及換身衣裳。他穿着這身衣裳和厚重的铠甲在流雲瀑布之下,浸泡了三天,線沒那麼結實了……“不被爹娘疼愛的孩子,就是可憐啊,不是穿劣質的鞋,就是穿劣質的衣裳……。”許茂一臉感歎,隻是眸底的笑怎麼也憋不住。遠處,皇上額頭有黑線,瞥了靖北侯一眼,問道,“靖北侯府就窮到那份上了?”一群大臣憋出内傷來。靖北侯臉紅,尴尬啊,皇上那眼神,好像在問他是不是連軒的後爹似地。就在他想着怎麼解了尴尬好,比試場卻發生一陣大笑聲。他瞥頭望去。隻見二皇子赤果着上身,一身雲錦袍子成了幾大塊挂在束腰上……随着二皇子的走動,有飄飄起舞之姿。不用說,也知道是連軒的手筆。不過他也好不到哪裡去,衣裳被二皇子撕了一塊下來。就是因為這一舉動,惹毛了連軒。你做初一,他就做十五!然後就這樣了。連軒還嫌不夠,拉了二皇子轉了幾個圈,在二皇子頭暈目眩時,直接轉下了比試台。比試場,空前的熱鬧。鄭貴妃氣站了起來,“皇上,靖北侯世子這哪是比試,他是在侮辱衍兒!”皇後在一旁,嘴角弧起一抹冷笑。之前連軒打三皇子的時候,皇後也氣的不行。鄭貴妃是怎麼說的,譏諷她說,“皇後,你就知足吧,得虧皇上沒讓三皇子和靖北侯世子立生死狀,不然三皇子可就不隻是踹屁股這麼簡單了,而且……立生死狀可是三皇子先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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