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就上了心了,再等蕭湛回來,安容就問他,“連軒在流雲瀑布下練武,你去瞧過他沒有?”蕭湛搖頭,“還沒有,正打算去看看。”“我也要去!”當時,安容就來了勁了。流雲瀑布很美,安容兩世加起來,也隻去過那麼一回,還是深秋,景緻雖美,可總帶了一抹蕭條感,不知道春天的流雲瀑布景緻如何?本來蕭湛不想答應的,流雲瀑布離的有些遠,安容身子不适,怕馬車太颠簸。是喻媽媽說多走走,安容或許胃口會好些,蕭湛才同意。然後,就有了這一幕。天藍、雲白、水清。連空氣都得帶着一股子怡人的芳香,叫人陶醉。冬兒幾個還興趣高的,買了紙鸢來放,笑的很恣意。以往的流雲瀑布會有不少的人來遊玩,連軒練武,怕打擾到他,附近已經被包圍了,外人是進不來的。不然,安容她們也不敢這樣肆意,算是托了連軒的福了。她們不靠近瀑布,加上水聲滔天,就是扯着嗓子喊,連軒也是聽不到的。隻是若是叫他知道,他餓的不行時,不遠處有人在烤肉,會傷心出内傷來吧?玩了兩個多時辰,安容和丫鬟們才不舍的坐上馬車回國公府。在馬車裡,安容有些累了,就倒在蕭湛的懷裡睡着了。等她醒來時,見到的是天藍色的紗帳。上面挂着靜氣凝神的香包。“我是怎麼回來的?”安容驚問道。芍藥捂嘴笑,“還能怎麼回來的,少奶奶你在馬車裡睡着了,是爺抱你進府的。”安容的臉,瞬間嫣紅一片。一想到被蕭湛抱了一路,被人瞧了一路,就覺得好丢臉。“你怎麼不叫醒我?”安容悶了聲音道。芍藥搖頭。“爺不讓啊。”有些話。芍藥都沒敢告訴安容,就是怕安容皮薄。蕭湛抱着安容進國公府,快到二門時。遇到了國公爺,他還以為安容出事了,要去請太醫來。得知安容隻是睡着了,方才作罷。不過芍藥注意到國公爺的嘴角有些抽。沒辦法,安容睡的太熟了。對國公爺他們這樣習慣淺眠的人來說,是大忌啊。一想到蕭湛抱了她一路,安容就有些急了。因為蕭湛胳膊上還有傷呢。安容掀開被子就下了床,問了丫鬟知道蕭湛在書房。便去了書房。還沒推開房門呢,門就抖了一下,然後便聽到哐當一聲東西砸地的碎裂聲。安容怔了一下。推門進去。首先瞧見的是地上碎成一團的碧玉鎮紙。擡眸,見到的是蕭遷蒼白的臉色。安容正納悶呢。就被人摟在了懷裡,聲音有些顫抖的問,“你怎麼來了?”安容臉一紅,不懂蕭湛今兒是怎麼了,當着蕭遷的面就摟摟抱抱,嫌她臉皮太薄呢。安容掙紮開,瞥了地上的鎮紙道,“你們吵架了?”安容以為他們吵架了,不然好好的摔鎮紙做什麼?蕭遷站在那裡,沒敢走動,隻眸底帶着歉意道,“大嫂,我不是故意的……。”安容有些傻了,不懂好好的蕭遷跟她道歉做什麼,可是随着蕭遷的眼神她看到了小幾上的箭弩,還有地上的短箭……安容的背脊瞬間涼飕飕的。她剛剛和死神擦肩而過啊,要不是蕭湛反應及時,她肯定就被箭弩射出來的箭給殺了。蕭湛握緊了安容的肩膀,眸光落到安容裙擺上鑲嵌的銀鈴上,若不是他聽到了這銀鈴聲,今兒安容可就兇多吉少了。他知道蕭遷不是故意的,瞥了那弓弩一眼,蕭湛道,“沒事了,你先回去吧。”蕭遷又道了回歉,方才離開。安容望着蕭湛,正要說話呢,窗戶處閃進來一個暗衛,禀告道,“主子,皇上遇刺了!”蕭湛眉頭一擰,“皇上出宮了?”暗衛點點頭,“皇上是便衣出宮的,連徐公公都沒帶,在東陽街街尾被人刺殺,幸好祈王騎馬路過,救了皇上。”蕭湛擺擺手,暗衛便退了出去。安容望着蕭湛,凝眉問道,“好好的皇上怎麼獨自出宮了,還連徐公公都不帶在身邊,還那麼巧合的遇到刺客,被祈王給救了?”安容的心思全在祈王身上。她可不信事情有這麼的巧合,一個有心謀奪帝位的人,會那麼好心救皇上,肯定有所圖謀。蕭湛則輕聲呢喃,“東陽街……。”“東陽街怎麼了?”安容脫口問道。剛問完,安容就反應過來了。定親王府就在東陽街上啊!“皇上不會是去定期王府吧?”安容猜測道。怎麼覺得皇上這一回出宮有些偷偷摸摸的感覺?蕭湛眸光深邃沉穩,“皇上不可能無緣無故出宮,還連徐公公都不帶。”說完,蕭湛摸着安容的臉頰道,“我先進宮一趟。”安容點點頭,蕭湛便離開了。安容轉身也要走,可是瞧見地上的碎裂的鎮紙,安容的眸光落到了小幾上的箭弩上。她邁步走了過去。伸手要去拿箭弩。結果才碰觸到箭弩,箭弩就吧嗒一聲響了。然後就成了一堆零件。安容,“……。”芍藥淩亂了,直勾勾的看着安容沒有收回來的手,“少奶奶,你拆東西的本事也太強悍了吧?”l☆、咬痕安容抹了下額頭上的冷汗,瞥了芍藥一眼。芍藥俏皮的吐了下舌頭。她哪裡不知道安容沒那本事啊,隻是揶揄她呢。隻是這東西好像很重要的樣子,少奶奶弄壞了它,不知道有沒有事?安容望着那堆零件,就在小幾旁的椅子上坐下了。雖然這東西的炸開是因為制作的問題,和她沒有絕對的關系,不論換成是誰,它都會壞。可是畢竟是在她手裡才炸開的,而且方才她差點被短箭射中……安容熟悉九弓弩,時常把玩,對裡面的構造也了解。這不,很快就把箭弩裝好了。隻是這箭弩隻能射三支箭,而且是連射。而前世的九弓弩不但能連射,還能一箭一箭的射。隻是這支箭弩,是沒法改造成九弓弩了。想着,安容便走到書桌旁,拿了紙張,提筆沾墨,細緻的繪畫出來。這一畫,就是小半個時辰。等畫完了,安容方才站起來,坐的時間太久,脖子酸疼不說,屁股都僵硬了。安容瞥了眼窗外的天,晚霞絢爛多姿。芍藥見了,便笑道,“少奶奶,我們去花園走走吧?”安容輕點了下頭。主仆兩個便出了書房。在她們兩人走後不久,一中年黑衣勁裝暗衛出現在書房内。他伸手拿了桌子上的三連弩,正要走呢,就瞥到了桌子上的圖紙。暗衛拿起來,瞧了兩眼後,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笑後。連着圖紙,暗衛将三連弩一起拿走了。前院,外書房。中年暗衛進了書房後,将三連弩交到國公爺手裡。國公爺看着那弓,拿在手裡把玩了會兒,笑道,“這就是湛兒讓兵坊做的三連弩?”中年暗衛點頭。“是。”國公爺左右看了幾眼。将三連弩對着窗外的樹,輕輕一動。三支箭矢便朝前射去,并排插在樹幹上。而且每一支箭上都插着一片樹葉。國公爺笑道,“着實不錯。”暗衛沒有說話,隻是将圖紙遞到國公爺手裡。國公爺瞧了兩眼,就高興的直捋胡須了。再一看那筆迹,像是安容的。蕭老國公眸底的笑就更深了。有了九連弩,蕭國公府的暗衛實力會大增,用在戰場上偷襲,更是好的沒話說了。“拿去叫兵坊盡快做好。今晚睡前,我要見到實物,”蕭老國公吩咐道。暗衛接過圖紙。轉身離開。安容在花園裡閑逛了一會兒,喻媽媽覺得風有些大。讓安容回屋歇着了。剛進屋坐下,沒一會兒呢,蕭湛便回來了。蕭湛的臉俊朗如神祗,眼神深邃,很難從他身上看出點什麼來。他回來後,安容先問了他的傷,确定沒事,方才放下心來。“皇上沒事吧?”安容問道。蕭湛端起茶盞,道,“隻是手背被劍給劃傷了,并無大礙。”“那祈王呢?”安容笑問。“毫發未損。”安容愕了一下,竟然毫發未損,她還以為他會上演苦肉計呢,怎麼也要受些傷吧,這救人一命,和為救人一命受了傷,這恩情可大有不同了。不過這些暫不考慮,安容很好奇,“皇上的武功有那麼差嗎?”想想二皇子、三皇子他們,可是文武雙全,弓箭騎射,樣樣拎的出手啊。皇上也是從皇子過來的,也經曆過皇權争鬥,肯定會武功,而且還不弱,就算這些年為了國家大事,荒廢了,也不至于要祈王相救吧?在安容眼中,祈王很深沉,會裝,有武功,但絕對不會高到哪裡去。“不是皇上武功太差,是祈王武功太高,”蕭湛眸底晦暗,透着一股意味不明的光。想到祈王留在樹上的腳印之深,功力叫人不可小觑。安容愣愣的看着他,連蕭湛都說祈王武功高,那得高到什麼程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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