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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頁(第1頁)

朝傾公主冷哼一聲。“你要敢動我父皇他們一根汗毛,我要整個武安侯府陪葬!”安容冷冷一笑。“瘟疫蔓延,京都誰都逃不掉,有北烈皇帝陪葬,還有什麼不知足的?”芍藥站在一旁,聽明白了。少奶奶說這話,是告訴朝傾公主,要她拿瘟疫秘方來換北烈皇帝的性命呢。可是朝傾公主會換嗎?顯然,她不願意。“你以為我北烈的守衛就那麼差嗎?!”朝傾公主捏緊拳頭道。安容笑容恣意,像是一片繁花盛放,“有句話,叫防不勝防。”說完,安容便轉了身。走了兩步後,安容回頭添了一句,“你們在我大周也鬧夠了,也該輪到我大周了。”這一回,真是什麼臉皮也撕破了。安容下了涼亭,走了不過步,就被朝傾公主喊停了。“拿你的玉镯和玉簪來換秘方,”朝傾公主咬了牙道。這對朝傾公主來說,是最低的條件了。可對安容來說,卻是完成不了的條件。難道要她剁手嗎?就算她願意換,這玉镯也得是她的吧,這是蕭家之物。安容回頭瞥了朝傾公主一眼,沒有說話,繼續邁步。“站住!”朝傾公主再次出聲。這一回,安容沒有停步。倒是出現一個護衛,替朝傾公主攔下了安容。不是朝傾公主不夠耐心,而是安容說的是太嚴重,她不能拿北烈皇帝的性命開玩笑。還是那句話,防不勝防,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真刺殺成功了,可怎麼辦?朝傾公主走過來,望着安容道,“你就那麼希望北烈和大周開戰?”安容笑了,“我希望?”真是本末倒置,被倒打一耙了。殺大周信使,害邊關死了那麼多的百姓,倒成了她希望打戰了。對了,差點把東延太子給忘記了。晗月郡主偷的那封信,說他三日之内會進京,這會兒怕是已經在京都了吧?“我不希望瘟疫蔓延,我也不希望打戰,但北烈刺殺我大周皇帝一事,不會輕易就算了的,你們能想出那樣的妙招,我大周就能有樣學樣,青出于藍。”說着,安容頓了一頓,“你是北烈公主,沒有義務救治我大周百姓,我和你說這些,是和你交換,你答應最好,不答應,我不會強求,大周的瘟疫不止這一回,總能挨過去的。”朝傾公主望着安容,倏然,她笑了,“你少詐吓我,那麼大的事,你一個深閨少奶奶怎麼知道?洩露朝廷機密,罪罰應該不輕吧?”安容心中一凜,很快就鎮定的笑了。現在,她和朝傾公主拼的是誰更沉的住氣了。彼時,有丫鬟跑過來道,“公主,濟民堂被查封了!”安容笑了,濟民堂查封的真及時。“告訴你了,你又能改變什麼?”安容的笑聲歡快而恣意。朝傾公主的臉隐隐發青。☆、召見沒錯,安容早告訴過朝傾公主,她容不下濟民堂,不會讓濟民堂在大周立足。這麼多天過去了,朝傾公主積極挽救濟民堂的生意。的确,濟民堂的生意很好,有她的那些秘方,幾乎和柳記藥鋪有了平分秋色的架勢。安容相信,再給她一兩個月,濟民堂絕對能勝過柳記藥鋪。可這又能改變什麼?蕭湛半個時辰前說查封濟民堂,濟民堂就查封了。她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這還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她都束手無策,除了窩火還是窩火,還想保護遠在北烈的皇帝?本來濟民堂和柳記藥鋪有舊怨,濟民堂是柳記藥鋪眼裡的沙子,容他不得。可濟民堂從開張起,還算安分,治病救人,都勤懇有加,漸入民心。安容和柳大夫都不是心狠手辣之輩,濟民堂不鬧事不找茬,隻是行醫救人的話是好事,病人那麼多,一個柳記藥鋪也壟斷不了,多一些藥鋪大夫是好事。安容能容忍濟民堂,前提是它治病救人,造福與人。朝傾公主是濟民堂背後的正主,每天濟民堂有那麼多瘟疫病者求醫問藥,她卻拽着藥方不救人。這叫人不得不懷疑,濟民堂在大周存在意義隻是掙錢,再無其他。這樣,還有留它的必要嗎?朝傾公主望着安容,她的目光像紮在肉上的刺,陰冷得讓人疼到了骨子裡。她冷冷一笑,“本來我還想救大周百姓,沒想到你們卻查封了濟民堂。強逼與我,以為這樣就能叫我服軟?”安容望着朝傾公主,她也冷笑了,“你想救大周的百姓?什麼時候?是在我來行宮之前,還是我說防不勝防的時候?還是你的想,是建立在我付出玉镯和玉簪作為交換的基礎上?”安容戳破她那冠名堂皇的謊話,她若是真心想救。大周的瘟疫何至于鬧到今日?她就算想。也是她逼的她不得不想。她一句本來,就将所有的過錯全推到了她和蕭湛的身上。想她知錯,給她賠禮道歉。再饒過濟民堂?簡直笑話。她敢打賭,今兒退了這一步,以後就要步步退縮了。朝傾公主神情冷翳。安容手腕上的玉镯,泛着淡淡冷光。安容再一次被人容不得了。安容赫然一笑。容不得便容不得吧。她也快容不得她了。兩人互望,眸底是肆掠的火光。這一回。是朝傾公主先轉了身。不過她走了沒兩步,遠處,又跑過來一個青衣小丫鬟,氣喘籲籲道。“公主,皇後召見你。”“不見!”朝傾公主甩了雲袖,語氣更是憤岔。這是把對安容的氣。撒皇後頭上了。當公主就是好,可以任性妄為。丫鬟是大周丫鬟。還是皇後親自挑選,用來伺候朝傾公主的,當即追上去道,“公主,皇後派了車駕來,你還是去一趟吧。”朝傾公主繼續邁步。安容朝前走,打算回國公府了。可是走了幾步後,朝傾公主的腳步停了,她撇過頭來,瞧了安容一眼,眸底有一抹亮光。那一瞬間,安容心悸了一下,背脊隐隐有些發涼。隻有在算計什麼,還成竹于胸的時候,她才會露出那樣的笑容。朝傾公主進宮了。在安容離開行宮之前,她便坐上了車駕。丫鬟領着安容去找蕭湛。同安容和朝傾公主一樣,蕭湛和上官昊也在涼亭子裡。不過,涼亭子沒有飄搖的薄紗,有的隻是一鳥獸銅爐,遠遠的就瞧見有袅袅青煙。兩人在涼亭子裡博弈。安容邁步上台階時。蕭湛正端起茶盞,喝茶。上官昊則朝棋盤伸了手,骨節分明的手執黑子,置于棋盤之上。他的臉上有傷,已經結了傷疤,并不影響他俊美的容貌。感覺到安容的目光在他臉上多逗留了幾秒,他擡起頭來,勾唇一笑,摸着自己的下颚,笑撇了蕭湛一眼,問安容道,“我與蕭湛,誰的容貌更勝一籌?”安容被問一愣,臉微微紅。再一瞥頭,見蕭湛望着她,眸底有細碎流火。安容就知道這厮搭錯筋了,不就多看了上官昊的臉幾眼嗎,她看的是傷疤好吧,再說了,不給看臉,難道要湊過去看人家後腦勺嗎?還有上官昊,不就多看了兩眼他的臉嗎,有必要問的這麼直白嗎,長一張俊美的臉,若是舍不得給别人看,可以戴面具。一個兩個的大男人,咋地這麼小氣,說好的氣度灑脫呢?安容輕福身行了一禮,笑道,“上官世子心中不是有了答案嗎,又何須問我?”旗鼓相當,難分伯仲。正因為不知道誰更勝一籌,所以問旁人。如果肯定了,就無需再問了。上官昊笑了,眸底流出贊賞之色,好一個聰慧的女子,他原想給她出個難題,為難她一下,沒想到她随口一句反問就打岔了過去。再見她望着棋盤的模樣,上官昊就知道她懂下棋,還是個中高手。他嘴角緩緩上揚,正要說話。一旁走過來一個護衛,俯身在他耳邊低語了兩句。上官昊眼神一冷,擺擺手,護衛便退了下去。蕭湛剛拿起棋子,還沒放下,就擱回了棋盤裡。“不下了?”安容望着蕭湛道。蕭湛倪了上官昊一眼,“上官世子的心已不在棋盤之上,我便是赢了,也勝之不武。”上官昊掃了棋盤一眼,道。“這一局棋,不隻是你我在下。”上官昊的話有些莫名其妙,安容聽得是雲裡霧裡。等離開了涼亭,走遠了些,安容才問蕭湛道,“這一局棋,除了你和上官昊。還有誰在下?”蕭湛看着安容。見她眸底閃亮,帶着滿心的好奇,他好看的唇瓣張合間。吐出幾個字,“東延太子。”安容嘴角抽了一抽。下棋就下棋,方寸之間的事,有必要弄到江山棋局的高度嗎?不過。方才護衛禀告上官昊的時候,她耳朵豎的極高。也沒聽到什麼。但從上官昊的神情來看,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安容推了蕭湛一下,問他,“是不是北烈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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