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這樣說,表示承認了毒和她有關。隻是毒下在自己的玉镯上,卻到了朝傾公主手裡。那隻有一個解釋。朝傾公主觊觎蕭家傳家木镯!惦記蕭家傳家之寶者,死!l☆、出嫁蕭老國公轉身回屋,彼時,上官昊已經将朝傾公主從床榻上抱了起來。朝傾公主額頭上全是汗珠,臉色蒼白。上官昊抱着朝傾公主對皇上行禮道,“我要帶朝傾公主離開蕭國公府。”皇上眉頭輕蹙,左相便道,“墨王世子要将朝傾公主帶去哪兒?連行宮都有刺客,住客棧怕是不妥吧?好歹國公府,刺客進不來。”上官昊冷冷一笑,“再多的刺客進行宮,朝傾都安然無恙,在國公府住了兩日,卻成了這樣。”他的話滿是譏諷。左相當時就啞巴了。右相笑道,“墨王世子這話就不妥了,朝傾公主因何生病,我們都還不知道,隻是不排除是被人下毒所緻。”若是朝傾公主自己的緣故,這如何能怪罪到蕭國公府的頭上?大周蕭家是他們北烈想污蔑就污蔑的?蕭老國公邁步進來,冷冽眸光掃過朝傾公主的臉,一揮手道,“送客!”半點挽留的意思都沒有。皇上吩咐徐公公道,“将墨王世子和朝傾公主送行宮去。”京都,不止一座行宮。就這樣,上官昊帶走了朝傾公主。皇上還小坐了片刻,他明顯感覺到蕭老國公出門前後,對朝傾公主的态度更加不善了三分。肯定發生了什麼讓他不知道的事。皇上望着安容,眉頭挑了一挑,不會毒真的是安容下的吧?抛開這事不提,皇上動了動龍袍,問。“可找到朕的獨幽琴了?”蕭大将軍望着皇上道,“皇上的獨幽琴從臨墨軒到皇上手裡,隻經過蕭總管和皇後宮公公的手,臣逐一查過,都沒有纰漏。”皇上一聽,就不高興了,“那朕的獨幽琴長翅膀飛了不成?”就算飛了。難道還能再飛來一個假的?!門外。走進來一個挺拔昂揚的男子,長身立玉。正是蕭湛。他手裡拿了一塊木頭,一頭還有燒焦的迹象。蕭大将軍瞧了那木頭兩眼。問道,“這是什麼?”蕭湛動了動木頭,道,“這是當日接獨幽琴回宮的馬車上的。”蕭大将軍一聽。便站了起來,接過木頭。細細查看。很快就發現了端倪。這塊木頭是馬車底,可它卻是镂空的。看高度,藏一台琴完全沒有問題。當時,坐在馬車裡的隻有皇後的公公。也就是說,偷梁換柱的人是皇後!可她為什麼要偷皇上的琴,找挨罵呢?難道隻為栽贓蕭國公府藏匿皇上的獨幽琴?那這台琴。現在在哪裡?要一把見不得天日的琴,對皇後沒有好處吧?蕭大将軍看了蕭老國公一眼。然後才對皇上道,“皇上放心,我蕭國公府一定盡快找到獨幽琴。”其實,皇上不傻,他心底也有了猜測。隻是面上不好表露出來,被枕邊人算計是什麼好事嗎?他倒是想瞧瞧,皇後要他的獨幽琴做什麼了!皇上擺駕回宮。安容和蕭湛也回了臨墨軒。半路上,安容望着蕭湛,問他道,“你說皇後先偷皇上的獨幽琴,是不是存心讓皇上惱了外祖父,她雖然也會挨兩句罵,也就面子上過不去,實則無關痛癢,再讓三皇子幫皇上尋找獨幽琴,要是找到了,皇上應該會很高興吧?”“或許皇後是這樣想的,”蕭湛笑道。“或許?”安容癟了下嘴,她好像被鄙視了。安容望着蕭湛,“那你說,皇後為什麼要偷獨幽琴?”蕭湛撇了眼天上朦胧的月,笑道,“皇上壽宴上,應該就知道皇後想做什麼了。”安容撅了撅嘴,“你是不是太笃定了?萬一不呢?”蕭湛頓住腳步,捏了安容的鼻子,道,“皇後費盡心思偷皇上的琴,要是不弄點大動靜出來,豈不是辜負她的一番苦心了?”皇後要算計誰,沒有比皇上壽宴更好的機會了。在皇上壽宴上,觸皇上的眉頭,那是要龍顔大怒,便是懲罰,那都是加十倍不止。安容不再說話,她思慮的遠沒有蕭湛的深,沒有他的周全。她現在隻關心一件事。進木镯。安容伸着手腕,對着月光,一再洩氣。怎麼就進不去了呢,她都快等的沒有耐心了。回了臨墨軒之後,安容和蕭湛輿洗了一番,便睡下了。一夜好眠。第二天,天氣清爽。安容吃過早飯後,帶着海棠去紫檀院給老夫人請安。正屋裡,幾位太太在欣賞畫,幾乎是人手一幅。蕭三太太笑道,“這畫畫的着實不錯呢。”蕭大太太則一臉不贊同道,“雖然這些日子軒兒是受了不少的譏笑,可也用不着如此招搖反擊吧?”蕭四太太笑了,“軒兒和湛兒都是我蕭家外孫兒,老實說,我覺得軒兒更有國公爺的行事作風,湛兒更像大将軍一些。”蕭三太太點頭贊同,道,“若是太夫人還在世,沒準軒兒能成為第二個國公爺。”安容邁步進去,丫鬟趕緊送上一幅畫,道,“少奶奶,這是表二少爺送你的。”安容嘴皮哆嗦了下,伸手接了畫。其實,她進來,遠遠的就瞧見了畫上的内容,她也知道連軒踹上官昊的時候,找了畫師來,可不至于一夜過去,就有了這麼多的畫吧?安容哪知道,連軒不止找了一個畫師,而是一百個。連夜趕了幾百幅畫出來,如今正在各大畫坊售賣呢。連軒覺得,從回京起。他就身心受創,沒辦法,那群損友,見面就盯着他屁股看,還一臉關心的問,“兄弟,屁股還疼麼?”更有猥瑣放浪點的。還一臉我雖然不樂意。但你我兄弟情深,雖難為也得為的道,“要是還疼的話。我給你揉揉。”這些日子,連軒是在憤怒和郁悶中度過的!憤怒的是,他在北烈的醜事,怎麼會傳回京都。都不替他遮掩一二!郁悶的是,他收了幾籮筐的雞蛋。還都是煮熟的,說是滾雞蛋,去淤青有極效。現在,他除了重塑自己光輝纨绔不羁的形象外。還要彌補自己的損失。因為他離京出走,惹毛了靖北侯和靖北侯夫人,兩人一緻覺得。兒子本事不小,在京都之外。都活的恣意快活,不用他們照顧了,以後自給自足,豐衣足食。喔,還有孝敬他們二老。就這樣,連軒斷了月錢。這些日子為了抓上官昊,他一個銅闆的收入都沒有,捉襟見肘了,他又不能一日三餐來國公府蹭吃蹭喝,誰知道哪一天蕭老國公發怒了,不許他進府,豈不是要餓死街頭?所以,連軒決定賣畫賺錢了。刨去成本,一幅畫,他能賺三十兩。五千兩銀子怎麼也能撐個一兩個月。可是連軒沒想到,那畫銷路太好,大家争着搶着買。供不應求。本着奸商的原則,畫漲價了。從紫檀院出來,安容在揉嘴角,笑的腮幫子疼。海棠抱着畫跟在身後,見遠處有人過來,等看清楚是誰,忙道,“少奶奶,靖北侯世子過來了。”安容朝遠處望,便見連軒帶着蔔達走過來。在岔道口,兩人碰上了。連軒喚了一聲大嫂,然後道謝,“昨兒還多謝大嫂幫我。”安容輕笑點頭。然後連軒就道了,“大嫂,你給朝傾公主下的毒,怎麼沒給我?”安容額頭有黑線,“那麼多還不夠呢?”連軒讪笑,“總有用到的時候。”安容扯了下嘴角道,“那毒,我并不是給你調制的,它原本是解藥,也能當做毒藥用。”連軒愕然,“解藥?解什麼毒的?”渾身僵硬,還如同被蟲蟻撕咬,這樣的解藥也太狠毒了些吧?可它确确實實是解藥。元宵花燈會上,安容中了媚藥後,回了玲珑閣,她就調制了這樣的藥。它能克制媚藥的毒性,将媚藥帶來的生生疼沒。連軒聽話,嘴角狠狠的一抽,“有那麼麻煩麼,一般的媚藥,跳湖裡泡幾個時辰不就好了?”安容輕揉太陽穴,“要是沒有湖呢?”“……那大嫂,你送我一點,萬一誰給我下媚藥,我也好防備着點兒,”連軒雙眼泛光道。安容,“……。”安容真想說,一般人是不會給你下媚藥的,人家會直接下砒霜的好麼?可是連軒要了,安容還真不好拒絕他。就把身上帶着的藥給了他,并告訴他怎麼用。連軒道謝後,把藥揣懷裡,去給老夫人請安去了。蔔達一臉苦色的看着安容,“這藥到了爺手裡,爺肯定會讓人先欲仙欲死,然後生不如死的。”蔔達不想安容把藥給連軒,因為它極有可能用到他身上,或者用來威脅他。昨兒他聽得最多的話是:小達子啊,這藥據說能讓人……(省略各種毒藥效果),要不你試試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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