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微微挑眉,“趙風也沒有他的消息?”“沒有。”安容就詫異了,趙風派去看着朝傾公主也有幾日了。她也住回了行宮,難道這麼多天,上官昊都沒去找過她?安容不信。蕭湛嘴角微微上揚,“找不到也沒關系,皇上大壽那天,他肯定會出現的。”安容捂嘴笑,“我擔心連軒會在壽宴上提出踹上官昊屁股。”蕭湛也笑了。“你不必擔心。他肯定會的。”安容嘴角一抽,“不是吧?”蕭湛瞥了安容道,“要不打個賭?”“賭什麼?”安容笑問。“你定。”蕭湛大度的很。“……那我賭連軒會在宴會上提要求,”安容臉不紅氣不喘道。蕭湛怔了兩秒,才确定安容說的是會,他沒有漏聽。不由得啞然失笑。“你穩赢,還賭什麼?”安容臉頰微微窘。“那可不一定,或許連軒就不提呢,誰知道?”說完,不等蕭湛說完。安容便轉了話題道,“皇上大壽在即,老夫人讓我和你單獨準備一份壽禮。我不知道準備什麼好。”給皇上送壽禮,估計是最難的了。皇上有什麼好東西沒見過?能博皇上一笑的東西。那是少之又少啊。蕭湛牽着安容的手,邁步上台階道,“不用太盡心,在庫房挑一件價值千兩以上的珍品便可。”安容聽得挑眉,“會不會太漫不經心了?”皇上過壽啊,誰不是擠破腦袋去想送什麼博得皇上高興,怎麼能随便挑一件就行了呢?蕭湛不以為然,“這樣的風頭,搶了并沒有什麼好處。”安容眼睛輕眨了眨,細細一想,蕭湛說的也對,他沒必要去巴結讨好皇上。他要做的不是個寵臣,而是一個手裡有實權的臣子。在皇上壽宴上大出風頭,得皇上誇贊,除了招人羨慕妒忌外,沒什麼好處。安容細細想,前世皇上的壽宴上見過什麼别具一格的壽禮。想來想去,記住的隻有清顔送的一幅刺繡。那幅刺繡别具一格。乍一看是鳳穿牡丹,可是稍微動個角度,又是龍鳳呈祥了,再動,又成花開富貴了。簡直神奇。清顔繡活一般,不知道從哪裡尋來的妙手,竟能繡出這樣瑰麗刺繡,叫人歎為觀止。她沒那個本事,所以還是乖乖聽蕭湛的,壽禮不掉份就成了,無須太招搖。進了屋,喝了兩口茶,丫鬟就把晚飯端了上來。安容和蕭湛淨了手,就開始用晚飯。結果才吃了兩口,丫鬟就打了珠簾進來道,“少爺、少奶奶,蕭總管來了。”安容忙将筷子擱下,吩咐道,“快請進。”丫鬟退出去,沒片刻,蕭總管就進來了。他手裡捧着兩大摞賬冊,安容一見,就知道他來是為了什麼。蕭總管行了禮,才道,“少奶奶,三太太說她沒能力打理玉錦閣,把賬冊送回給了國公爺,國公爺一時找不到合适的人選,讓您再照看些時日。”安容沒有說話,她看了蕭湛一眼。蕭湛望着安容,“你有把握嗎?”安容想了想道,“如果隻用撐到下個月月中的話,我可以。”這話有些莫名其妙,屋子裡其他人是聽不懂的。蕭湛放心的讓蕭總管把賬冊放下。等蕭總管離開後,蕭湛擺手,讓屋子裡其他丫鬟也退了出去,才問安容,“你要怎麼經營玉錦閣。”安容挑了下眉頭,指了指腦袋,笑的得意道,“沒别的長處了,記性還算不錯。”玉錦閣在大周首屈一指,隻要買頭飾,非它莫屬。安容前世喜歡逛街,尤其愛頭飾,一個月少說也要逛兩三回。她看過的頭飾,怎麼也能記個七七八八。就算不記得,前世六年,買的玉錦閣的頭飾少說也有十幾套,還有玉簪手镯,更是不知道多少。把圖紙畫出來,讓玉錦閣照着做就是了,又不難。等哪天從木镯裡取出了首飾圖,她也就功成身退了。安容說完,見蕭湛嘴角有些抽,忍不住嘟了嘴,“怎麼,你覺的我的辦法不好?”蕭湛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安容這辦法,幫玉錦閣度過一時的難關,完全可行。可是長久呢?玉錦閣的首飾圖準備了二十多年的,都有用盡的時候,何況安容全靠記憶。蕭湛覺得,玉錦閣要想永遠的繁華下去,僅靠木镯裡的首飾圖是不行的。假如蕭家沒有安容,或者安容之後,蕭家再沒有能進入木镯,那玉錦閣是不是要關門大吉了?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安容聽了蕭湛一番話後,陷入了沉思。她知道蕭湛說的對,可是玉錦閣的頭飾實在精美,沒人能比拟。要想設計出可以媲美木镯裡的首飾圖,那是難比登天。“你的想法,一朝一夕怕是難成,隻能盡力而為,”安容輕歎道。看來,她要在玉錦閣繪畫師父們身上下功夫了。“以前那些首飾圖呢?”安容問道。“在玉錦閣庫房裡收着,”蕭湛回道。安容想了想道,“那我明兒去一趟玉錦閣。”蕭湛擰了下眉頭,“你要首飾圖,可以讓掌櫃的送來。”安容搖搖頭,“我想去瞧瞧,看玉錦閣新打造的頭飾如何。”蕭湛這才點頭。吃完了飯,蕭湛去了書房。安容則在院子裡溜達,看晚霞絢爛。在小橋上吹晚風的時候,趙成閃身出現。他負責看着莊王妃和二老爺的奸情,順帶打聽惜柔郡主的病情,這會兒回來,是禀告安容,順帶吃晚飯。“朝傾公主似乎沒有什麼把握救治惜柔郡主,”趙成道。安容笑了,“她之前也沒有把握。”誰知道是真沒把握還是假沒把握?趙成輕搖了下頭,道,“這回好像是真的,她察覺了惜柔郡主的臉是被人下了許多種毒所緻,說是不知道毒的種類和用量,沒法解毒,惜柔郡主的臉就好不了……。”趙成說着,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珠。老天爺,當時他就随便倒的藥粉,天知道都用了哪些,又用了多少?“然後呢?”安容追問。“然後二老爺就到了,屬下怕洩露行蹤,就回來了,”趙成回道。那兩個人湊在一起,絕對沒好事。趙成擔心,莊王妃盛怒之下,會失去理智。安容也想到了,莊王妃肯定恨極了她了。隻是她住在蕭國公府,她就算氣也沒辦法,安容擔心的是侯府。因為她眼皮跳了。安容吩咐趙成道,“找個暗衛去侯府告訴我爹一聲,讓侯府以防莊王妃的報複。”趙成領命退下。安容站在橋頭,望着天際最後一抹晚霞。安容的臉色有些冷沉。她有種不祥的預感,今晚京都要出大事。l☆、被燒(求粉紅)清晨,蒙蒙霧霭,像是一層薄紗籠罩在臨墨軒上空。雞鳴第一聲,安容便醒了。心裡積了事兒,有了擔憂,就睡的不安穩。安容之前,從未見蕭湛起過床,這個時辰,蕭湛開還睡着。透過窗外朦胧亮光,安容從蕭湛懷裡睜開雙眼,悄悄的,想掙紮起來。不敢驚擾蕭湛的她,力道很輕柔,這樣的力道,如何掙脫得了蕭湛的桎梏?安容試了兩回,沒能睜開,便索性不動了,就那麼欣賞着蕭湛的睡顔。睡着的他,自然是沒有戴面具的,俊美絕倫如妖孽般的臉,精緻的不見一絲的瑕疵,安容伸手摸了摸,沒有她皮膚柔軟,但是滑膩卻是一點也不輸給她。安容撅了撅嘴,一個大男人,要這麼好的皮膚做什麼,簡直是浪費,尤其是他終日以面具示人,更是浪費又浪費。更叫人生氣的是,要不是她在純善泉裡泡了兩回,皮膚還比不過他呢,簡直能把人活活郁悶死。不過也不奇怪,他每個月都要泡純善泉,雖然不多,但勝在持之以恒。此刻的他,雙眸緊閉,睫毛也很修長,這樣修長的睫羽,卻配了一雙深邃冰冷的雙眸,浪費。還有蕭湛光潔飽滿的額頭,被面具遮着,隻能偶爾欣賞下,浪費。真是白瞎了這麼張俊朗如神祗的臉啊。安容嘴撅了撅,忽然發覺,蕭湛下颚長了胡須。很淺,但是确确實實有。安容大為詫異,伸手去摸。蕭湛。是除了宮裡太監之外,唯一一個她見過卻沒有長胡須的男子了。雖然……前世她也沒見過蕭湛幾回。但,我們常說,“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哪怕蕭湛辦事很成熟穩重,可總給人不靠譜的感覺。安容新奇的摸了又摸,直到腦袋上傳來醇厚如泉聲。“還沒摸夠?”安容吓了一跳。臉不期然紅了,雖然摸得是胡須,可總覺得過于孟浪了。安容紅了臉。卻沒有把手收回來,哼了鼻子道,“摸摸怎麼了,你前世都沒長過胡子。我以為你不長的。”蕭湛一臉黑線。男人都會長胡子的好不好,他怎麼會例外。隻不過他每天都會把長出來的胡須刮掉,很幹淨,就跟沒長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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