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被公主不待見,偏偏公主拿她一個小丫鬟沒辄的感覺真是爽到爆了。幸好是北烈公主啊。幸好她是爺的丫鬟啊,不然小命絕對保不住了。芍藥上前,禀告安容道,“少奶奶,濟民堂有大夫揭了榜,進宮幫惜柔郡主治病了。”安容聽得一怔,“濟民堂?不是被趙王爺給砸了嗎?”芍藥點點頭。“是砸了啊。”大夫揭榜。進宮給惜柔郡主治病,又不用把濟民堂這麼個大鋪子背在身上,不妨礙啊。芍藥真怕濟民堂會鹹魚翻生。借着給惜柔郡主治病的機會名聲大噪,東山再起。安容瞥頭望着朝傾公主,連朝傾公主都治不好惜柔郡主,濟民堂有那本事?難道是濟民堂下的毒?和當初趙王爺一樣。故技重施?對了,來了半天。隻顧着說秘方的事,還沒問朝傾公主來找她所為何事呢。安容這才問道,“你來找我是?”朝傾公主聳肩一笑,“治療惜柔郡主的病。我隻有三分把握,這幾天,試遍了各種辦法都沒用。想着你有一腦袋的醫書,或許能有什麼好辦法。便請了皇後接你進宮,商議一二,沒想到……如今瞧來,估計是不用了,莊王府張貼皇榜有幾天了,一直沒人去揭,濟民堂有這個膽量,看來沒有十分把握,也有分。”說着,朝傾公主一笑,“進宮幾天,又碰上下雨,連禦花園都沒逛過,要是濟民堂能治好惜柔郡主的病,我也能輕松些。”看着朝傾公主無奈的神情,安容也知道她為難。“東延太子殺了大周百姓沒有?”安容問道。朝傾公主搖頭,“還不知道,邊關沒有消息傳回來。”說着,朝傾公主問安容,“對了,上回救我一回的那個車夫呢?”安容眉梢輕揚,她覺得,朝傾公主今兒來,為的就是這個車夫。“他啊,我見他身材魁梧,手腳麻溜,又是個閑不住的性子,就讓他跟府裡的木匠師傅學手藝,你放心,工錢我給的很足,我還打算把他做的報仇意外發生的太快,蕭湛來不及反應,兵書就浸濕了。安容啊的一聲驚叫,就開始捶打蕭湛了。“都怪你,都怪你,現在兵書弄濕了,要害我挨罵了!”安容氣撅了嘴。這可是蕭老國公的寶貝啊,就因為這幾本兵書,蕭老國公給了她好幾樣珍稀寶貝。安容再掙紮,蕭湛就松了手。安容忙去将兵書拿起來,甩掉上面的茶水。再翻頁時,兵書的字迹有些就模糊不清了。見安容焦灼不安,蕭湛寬慰她道,“兵書我都記得,可以默寫出來,外祖父不會罵你的。”蕭湛要伸手去拿兵書,見安容的眼神越睜越大,他眉頭輕輕皺隴。尤其是安容把兵書放在鼻尖輕嗅,還拿去窗外對着太陽瞧。蕭湛還以為安容是想把兵書曬幹,可是她瞧了兩眼就算了,隻是臉色很怪異。蕭湛深邃如夜空般的眼睛微凝,走過去,問道,“這兵書怎麼了?”安容擡眸望着蕭湛,清澈如泉的眸底帶了些想哭的神情,“這兵書的紙張很特别,墨水有一股特别的香味,你聞聞,像不像是泉水的香味兒?”安容把兵書遞到蕭湛鼻尖,蕭湛輕輕嗅了嗅,“确實很像。”不過他并不奇怪,這兵書是從木镯裡取出來的,帶着木镯的氣息很正常。可安容覺得很不正常!前世,清顔給她的醫書,就是那本寫了時疫、瘟疫的兵書,别蕭湛潑了茶水之後,就是這種香味兒!她印象很深刻。因為她無數次對着醫書長籲短歎,在心底責怪他笨手笨腳。原來她和清顔遲遲找不到的醫書竟然出自木镯中。她全明白了。木镯第四任主人是清顔!那幅模糊的畫,上面兩個女子,其中一個肯定是她。她之前還納悶呢,她記得蕭湛說過,木镯從蕭太夫人手腕上摘下來後,就從沒有人再戴上過。不然蕭老國公也不會那麼擔心玉錦閣的生意了。可前世。玉錦閣的生意隻好不差。這就意味着有人從木镯裡拿到過首飾圖。既然能拿首飾圖。拿到醫書有什麼奇怪的?安容很高興找到醫書的出處。她擡眸望着蕭湛,剪水瞳眸裡光芒閃爍,“前世。清顔能戴上你們蕭家的木镯。”蕭湛微微隴眉,“你确定?”安容點頭如搗蒜,“我确定。”蕭湛就不明白了,“既然她能戴上。為何你今兒才發現,你沒見過木镯嗎?”一句話。問的安容愣在那裡不知如何回答好。她确實沒有見過清顔戴木镯。清顔有許多的镯子,就她見過的,都不下百十個了。難道木镯戴上還能取下來嗎?被蕭湛一質疑,安容就有些不确定了。“可清顔借我的醫書和你的兵書紙張一模一樣,這樣的紙,大周從未有過。不是嗎?”安容喜歡花箋,對紙張很了解。安容越說越笃定。“清顔醫術很高,大周無人可出其右,可她所知道的秘方也不過四十多種,她借我的醫書卻記載了一百多種。”這兩個落差,總要有個解釋吧?太巧合了,那就不是巧合。“而且清顔還會鍛造削鐵如泥的匕首,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出自木镯,明兒她來,我問問她,”安容有些興奮道。可是想到清顔明兒為什麼來找她,安容就有些興奮不起來了。好像被人悶頭倒了一盆涼水。很快,蕭湛又潑了另外一盆冰,“若是醫書取自木镯,那便是蕭家之物,她擅自傳授給你這是違反蕭家家規的事。”安容聽了有些生氣,“你是在說清顔不應該教我醫書?”安容不是一般的生氣,是很生氣。前世你沒娶我,都沒反對。丫的,你這輩子娶了我,你居然說上輩子清顔那麼做不應該,不是存心氣死我嗎?“……我是就事論事,”蕭湛眼神很無奈。他不知道怎麼就惹惱安容了。安容撅了撅嘴,“我覺得上一世的你更好說話些。”蕭湛啞然失笑,伸手揪着安容的鼻子,笑道,“好說話,你還見了我便繞道?”胡謅遇到拆台……尴尬啊。安容臉皮很厚了,反正蕭湛也不知道前世的事,忽悠他還不簡單麼,某女睜着眼睛說瞎話了,“就是因為你太好了,我才繞道的,我怕我把持不住,朝你撲過去,到時候名譽盡毀,你不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蕭湛腦門上的黑線,抑制不住的往下掉。安容說到一半就不說了。蕭湛望着她,眸底帶笑,“怎麼不繼續了?”安容呲牙,“說完了,還怎麼繼續,反正上輩子清顔給我醫書,你什麼話都沒說,我也沒聽說過清顔挨罰。”要是因為借她醫書,讓清顔挨罰,且不說她不會學了,便是蘇君澤也舍不得清顔因為她挨罰吧?“那我應該不反對她這麼做,”蕭湛想了想道。隻是,他有些想不通。安容能戴木镯,是因為她純善。外祖父也不止一次說過,要他盡力守護安容,讓她保持一顆純善之心。安容能戴上木镯,是因為她和曾外祖母一樣,不貪慕榮華富貴,不愛慕權勢,始終有一顆向善的心。朝傾公主有嗎?就憑她一而再再而三找安容要秘方,就談不上了吧?或許和她身處的環境有些關系,宮闱傾軋,爾虞我詐,最是能移人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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