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肉疼不已。安容簡直是虛驚一場。蕭大太太望着安容,“你不是說是溫泉水嗎?”這會兒功夫,足夠安容尋個好理由了,她給芍藥使了個眼神。芍藥便恍然大悟道,“奴婢想起來了,上回姑娘說帶些溫泉水回來,奴婢随手就拿了個瓶子,忘記瓶子之前裝過舒痕膏,裡面還有……。”“那花露呢?”蕭錦兒又問。安容撫額道,“我每回用溫泉水時。都會添些花露,我怕花露也有作用,缺了效果會差,就添了些。”蕭憐兒把臉湊她娘跟前道,“娘,你摸摸,舒痕膏加花露效果真的是極好。臉滑嫩嫩的。就是太珍貴了,用不起。”舒痕膏據說一萬兩銀子一瓶啊,而且瓶子不大啊。誰用的起?不過大嫂似乎是個奸商,至少朝傾公主聽說舒痕膏價值萬兩銀子的時候,就極其的詫異。她還笑說,“大周的銀子比我想的好掙。我都想在大周開個鋪子了。”要是沒有五倍以上的利益,堂堂公主能說這話?蕭錦兒則望着安容道。“大嫂,朝傾公主似乎知道舒痕膏的秘方呢,她為什麼知道?”一句話,問的安容啞口無言。她要怎麼回答她?說她的秘方是朝傾公主教的。誰信?估計說她教的朝傾公主,她們更容易信服些。安容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朝傾公主是從哪兒知道的秘方。蕭錦兒隻是随口一問。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轉了話題道。“朝傾公主說她明兒去顧府,會來國公府接你一起去。”蕭四太太輕輕一笑道,“既然知道溫泉水沒用,怎麼還去玩到這會兒才回來?”蕭憐兒回道,“四嬸兒,難得出府一趟呢,再說了,大昭寺除了溫泉,還有許多好玩的地方呢。”蕭純兒也連連點頭。安容則聽到蕭錦兒輕聲嘀咕,“早知道會倒黴,我才不去呢。”她說的小聲,安容眉頭挑了一挑。她指的是摔下溫泉?可是她的神情,好像不隻是掉落溫泉這麼簡單。幾人到這會兒才給老夫人請安見禮。安容見沒什麼事,重新福了福身,退了出去。等出了紫檀院,安容大呼了一口氣,真是有驚無險啊。芍藥望着安容的臉,左看看右看看,清秀的眉頭皺的緊緊的。安容瞥了她一眼,摸着自己的臉,“這麼盯着我看做什麼?”芍藥直爽道,“奴婢沒見少奶奶用别的什麼東西啊,可是成親後,少奶奶的皮膚确實變好了,很明顯。”安容摸着自己的臉,輕笑不語。芍藥左右看看,确定沒人,小聲的問,“少奶奶是采陽補陰了麼?”安容一口老血沒差點把自己嗆死過去。一擡手,直接拍芍藥腦門上了,“胡說八道!”芍藥委屈的揉着額頭,“奴婢沒有胡說啊,是廚房的丫鬟婆子們說的,說少奶奶的皮膚好,是爺的功勞,奴婢問為什麼,她們說是采陽補陰啊,還說什麼陰陽互補……。”安容真的有想噴血的沖動了,直勾勾的盯着芍藥。芍藥縮着脖子,退後兩步,再不說話了。安容撫着額頭回了臨墨軒。坐下來,端起茶盞,才喝了一口茶,蕭湛就回來了。他進門便擺手,讓包括芍藥海棠在内的丫鬟都退了出去。安容起身給他倒茶,問道,“外祖父找你有什麼事?”蕭湛坐下,道,“還是玉錦閣的事,鋪子雖然交給了三舅母,可是她管不了兩天就會丢手。”安容訝異,“那還交給她?”蕭湛深邃明遠的雙眸看着安容精緻的臉龐,“三舅母性子固執,不讓她碰壁吃虧,她不會回頭的,外祖父不希望她一直惦記着玉錦閣的管理權,給你造成困擾。”先讓蕭三太太如願,再讓她心甘情願的放棄,她就不會對安容再存有敵意。安容點點頭,這辦法确實極好。最近玉錦閣大掙了一筆,暫時不缺錢,讓蕭三太太管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隻是,說這事,不用避着丫鬟的吧?肯定還有别的事。果然,蕭湛又開口了,“外祖父希望你能從木镯裡取出首飾設計圖,雲錦閣的生意不能垮,還有兵書,若是還有,也悉數取出來。”安容點點頭。然後睜大雙眼問,“别的東西,我能取用嗎?”蕭湛笑了。他沒有說話,外面丫鬟再問,“少爺、少奶奶,晚飯準備好了,可以端進來嗎?”“端進來。”蕭湛笑道。安容撅了撅嘴。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呢。等丫鬟把飯菜端進來,蕭湛先給安容加了一筷子海魚。安容眼神瞬間就變了,“你是在用海魚在回答我嗎?”海魚。在他們眼中就帶了一個字。傻。蕭湛眉頭一挑,看安容的眼神似乎在說:難道不是嗎?她都沒明白自己是木镯的什麼人。木镯是蕭家傳家之物不錯,可蕭家沒人能戴得上,她行。說明她才是木镯的主人。主人用自己的東西,需要别人同意嗎?連外祖父要什麼。都用了希望二字,就是怕安容不願意。結果她卻當成是了命令。蕭湛很明确的告訴安容,“木镯裡的東西,你想用什麼都行。不用有顧忌。”安容白了蕭湛一眼,她當然沒有顧忌了,除了她。又沒人能進木镯,拿了什麼也沒人知道。隻是能兌換東西的感激之心就那麼多。東西又那麼貴,兌換了她的,可能就兌換不了蕭老國公要的東西了,她當然要問了。見蕭湛又說她傻,安容心底存了氣,故意道,“你說的輕巧,可我能沒有顧忌嗎,雖然木镯隻有我能進,可又不是我的東西,萬一我不聽話,你們剁我的手怎麼辦?要是木镯能随意摘取,我就不怕了,最多不高興了,把木镯丢你身上,你們再找個人好了。”蕭湛臉都青了,有些想掐安容道,“你就是這樣想我的?”聲音冷沉,怒氣陰陰。安容重重的點了點頭。蕭湛渾身寒氣直冒。安容倒不怕他,指了跟前的青菜道,“你都不吃青菜。”蕭湛看着那盤子青菜,額頭青筋跳了一跳。他壓根就不知道安容腦袋裡裝了些什麼,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她都能聯系上。“和青菜有關系嗎?”蕭湛問道。安容點頭,“當然有關系了,我跟你說過,我希望能找個願意為我吃青菜的男子嫁了,那是因為他夠愛我,你都不願意吃它,看,你都不愛我,當然我就地位一般了,地位一般的人,那是沒有什麼說話的權利的,就是說了,也會被無視,我現在是未雨綢缪,保護小命。”蕭湛氣笑了。心底的怒氣瞬間就消失了,他捏着安容的鼻子道,“說了這麼一堆,就為了要我吃青菜?”安容咬着筷子不說話,她給自己夾了好幾塊海魚肉。默默的吃着。蕭湛搖搖頭,把安容跟前的一盤青菜端到自己跟前。幾口就吃光了。安容嘴角緩緩弧起,心情極是不錯。可是很快,安容就後悔了。因為蕭湛吃完了青菜,丢了一句話砸安容腦門上。“等吃完了飯,再收拾你。”聲音醇厚如酒,尤其是收拾二字,咬的格外的清晰。安容臉啐的一紅。然後,安容吃飯的速度就跟蝸牛有的一比了。蕭湛也不管她,吃完了飯,去沐浴了。等出來時,安容碗裡的飯,還剩下一半。那盤子海魚,倒是隻剩下一堆魚骨頭了。“吃飽了?”蕭湛眸底有細碎流光。“沒吃飽,隻是飯菜冷了,”安容嗡了聲音道。蕭湛喚丫鬟進來,吩咐道,“把飯菜撤下去,半個時辰後再重新做一份送來。”丫鬟領命,端了飯菜退出去。蕭湛朝安容走過來,眸底閃着璀璨之光。安容一步步後退。這傻孩子,退到床上去了。“柳大夫說天才許一回,你别亂來,”安容咬了唇瓣道。“今天正好第三天。”“……可我明天有事,”安容低聲道。蕭湛才不管明天安容有沒有事,他隻知道他成親三天,就洞房花燭夜碰過安容,還十分的不愉快!蕭湛俯身而下。細碎的吻,讓安容意亂情迷。可是聽着蕭湛的喘息。越來越粗壯,連吻也越來越霸道。安容怕他把持不住,到時候莽撞傷了腹中胎兒。感覺到床邊有月光,安容努力伸手去探月光。蕭湛把安容的手給拉了回來,禁锢在枕頭上。随後,蕭湛手一揮。那敞開的窗戶就被關上了。安容眼睜睜看着近在咫尺的月光消失不見。還沒回過神來,又是一陣鋪天蓋地的吻。迷失之際。安容還不忘叮囑道。“你輕點兒,小心孩子……。”春光旖旎,嬌吟婉轉。羨煞窗外的月兒,擠破腦袋想探進來一窺究竟。似乎覺察到月兒的厚臉皮,在它探進一絲月華時,飄過來一抹濃厚的雲。将它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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