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裴溫瑜不喜歡裴煜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察言觀色着裴溫瑜表情的鄭慧文故意打補丁道:“這是好事!總是悶在房間裡也不好……”
“嗯。”
裴溫瑜簡略地颔首,在望着裴煜祺安全進屋後,他接過鄭慧文遞來的拐杖,重新拄着拐杖上了三樓,留下不明所以的鄭慧文怔愣在原地。
這一幕被薛蕙羽全程圍觀,而她也注意到了剛才那一瞬間,裴溫瑜手環上的心率猛地飙升……他并不是不關心自己兒子的……
見到父子兩的關系這麼冰點,而且有些擔心裴溫瑜剛才抱住裴煜祺時有可能傷到了腿,她憂心忡忡地跟着裴溫瑜上樓,卻見他一回房間就單手解着領帶開始月兌衣,立刻漲紅着臉捂着眼睛以迅雷之速飄出了他的卧室。
雖然都結婚一年半了,在誰眼裡都是老夫老妻……但她,真的就隻見過一次。
還是喝醉酒迷迷糊糊的時候……
重新回到裴煜祺的卧室後,就見自家崽崽低着頭抱膝地窩在牆角裡。
薛蕙羽擔憂地上前,關心地問道:“寶寶,你怎麼這麼害怕爸爸?爸爸對你很兇嗎?爸爸打你?”
裴煜祺低着頭看着腳尖,輕輕地搖頭。
“爸爸沒兇過你沒打過你,為什麼要害怕爸爸?”薛蕙羽不明所以,難道是鄭慧文在背後亂嚼舌根惡意離間父子兩?
裴煜祺不再說話,他原本就身材瘦小單薄,蜷在牆角裡更變成了小小的一團。劉海因低垂着的腦袋遮掩着眼簾,就仿佛回到了最初生人勿近的那一刻。
“媽媽在的話,一定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
薛蕙羽胸口發悶,忍不住擡手想要抱一抱他,但自己伸出的手卻毫無困難地穿破了裴煜祺的身體。
她難過道:“對不起,從來沒有好好地照顧過你……”
聞言,一直低着腦袋的裴煜祺擡起小臉,在薛蕙羽的手縮回去時,他主動地向薛蕙羽伸出自己的小手。
他望着薛蕙羽,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有發出聲音。
薛蕙羽的心口不争氣得一跳,立刻伸手握住他的手。雖然他們彼此之間根本碰不到,但她的心卻因為崽崽的一個親近自己的動作瞬間融化成了一團。
“謝謝你沒有讨厭媽媽。”她俯身半跪在裴煜祺的面前,雙手虛空地握着他的小手,一字一句認真道,“說話可以慢慢來,媽媽教你。”
裴煜祺輕輕地點了點頭,随即眉眼彎彎,對着薛蕙羽露出了第一個甜甜的笑容。
“我家崽崽真漂亮!以後也要多笑笑啊!”被這個明晃晃的笑容甜到心坎裡的薛蕙羽一顆老母親的心萌……萌化了!!
忍不住誇起了彩虹屁,就見自家崽崽耳尖一紅,羞羞哒哒地垂下了可愛的小臉,整個人轉眼紅成了一片。
薛蕙羽被萌哭了:……太可愛了……我的崽崽怎麼能那麼可愛!裴溫瑜這個狗男人如果在她死後好好帶崽的話,崽崽怎麼可能得自閉症!
在裴煜祺再度敞開心扉後,薛蕙羽給他選了一篇适合睡前聽的童話故事,用着溫柔的語氣給他朗讀着。
在念了一段後,就見躺在床上的裴煜祺不知不覺地熟睡了過去。
纖長卷翹的濃睫伏在眼睑上,仿佛缺乏安全感一般緊緊抱着懷裡的娃娃,看上去乖巧又可愛。
“晚安~祝好夢。”
薛蕙羽飄出裴煜祺的房間,繼續監督着鄭慧文的一舉一動,就見她趁着裴溫瑜洗澡的時間,偷偷打開她的房間,在她的首飾裡順走了一條不起眼的鉑金項鍊。
薛蕙羽橫眉冷笑:“好家夥,還是個盜竊犯!”
她當時究竟是被什麼蒙了眼睛,竟養了這麼一個手腳不幹淨的白眼狼!
裴溫瑜洗完澡出來時,正好接到了一個電話。
“裴總,你安排的事情已經辦妥了。現在網上輿論已經發酵,您還有其他的吩咐嗎?”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個青年的聲音,是裴溫瑜的秘書周啟華。
“時刻盯着輿論的動向,絕不能有任何失誤。”
與秘書通完電話後,裴溫瑜打開電腦看了一眼此刻的新聞頭條,果真就見裴氏集團的負面新聞高高挂在榜首。
《裴氏集團大公子裴永钰,尚未繼承集團就深陷偷稅漏稅和性丨招待醜聞》
“裴正酒店成立于2001年,是裴氏集團旗下高端商務酒店,近期因與華航集團簽署戰略合作協議,雙方将依托各自優勢資源在多個領域開展全球合作,引發市場熱議。受該合作消息影響,裴氏集團的股價連續三日大幅上漲。
然而就在裴氏集團總市值暴漲數十億時,裴氏集團總經理裴永钰被爆出用簽訂陰陽合同的方式進行偷漏稅。
該爆料者同時發布了一段裴正酒店經理在酒店内對女員工施暴的視頻,聲稱裴永钰自掌管裴正酒店後,将該酒店的最高層作為權貴□□易的場所,不下數十名達官權貴涉嫌其中,其中包括國稅局某領導,一直為他偷稅漏稅的行為打開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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