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需要輕輕動動手指,清澈的水流就從銀色的水龍頭裡嘩嘩流出,幹淨又方便。
還有各種各樣方便省力的家用電器,不用燒柴的電飯鍋,不用動手搓洗的洗衣機,甚至連上個廁所都可以沖洗的幹幹淨淨……
哪像他那個時代,要用水還要拿着扁擔拎着水桶到村頭的水井裡一趟一趟的往家挑。
因着擔水不易,所以水用起來也格外節約,洗過手臉的用來澆菜地,涮過鍋碗的用來喂牲畜,半點都不會浪費,哪像現在,隻洗了碗筷這些水就嘩嘩流走了。
這個時代,真的是太便捷了。
他到這裡,滿打滿算還不過兩天,而且還是從戰場上過來的,此刻卻不論身體和心理都産生了懈怠,在這樣的環境裡呆久了,他真怕自己的骨頭都被養軟了,再也沒有回去的勇氣。
難怪那麼多***經得起嚴刑拷打,卻沒躲得過糖衣炮彈,因為前者傷害的隻是□□,後者腐蝕的卻是意志啊!前者隻需要憑着意志死撐就行,可後者……意志都被糖泡軟了,還怎麼撐得下去?
在思想上深刻的自我檢讨了一番,宋定山明白,必須馬上找到回去的辦法,他相信自己是個好同志,可終究怕時間久了,自己想要回去的念頭會越來越淡薄,能親眼見證并感受這個時代,已經是千萬人中都沒有的幸運了。
其實門外一有響動,張小雅就醒了,獨居的人睡覺總是格外警醒,哪怕輕輕一點動靜也逃不過在睡夢中依然堅守崗位的耳朵。
在床上睜着眼發了一會兒呆,她才慢吞吞的掀起被子穿衣起床。
她剛打開房門就見聽到動靜走過來的宋定山笑問,“醒了?飯還熱着,我給你盛出來?”
這種感覺還真有些陌生,她點點頭,就見他向着廚房走去。
等她洗漱好從衛生間出來,飯已經擺放到了茶幾上。
她走過去坐好,看着還剩一半的餅問他,“你還難受嗎?怎麼吃這麼少?”
“已經好了。”宋定山坐到沙發上,“你快吃吧!”
“要是還不舒服就再吃點藥?”張小雅征求他的意見。
宋定山感覺着已經完全沒有不适的身體搖頭拒絕了。
張小雅見狀也沒有強求,藥這東西,能不吃還是不吃的好。
她害怕寂靜無聲的吃飯環境,于是伸手按開電視的搖控開關,問他,“你有什麼想看的嗎?”
宋定山想看的太多了,一時之間反而不知道看什麼,幹脆把選擇權扔給她,“你看什麼我就看什麼。”
“好吧!”張小雅也覺得讓他回答這個問題有點困難,于是随手找了一部破案解迷電影來看。
她吃飯慢、安靜,習慣一邊看着電視一邊往嘴裡送東西。
這真不是一個好習慣,可這麼多年下來已成習慣了。
破案片嘛,一般都比較正經嚴肅,所以兩個人也沒再說話全都看得認真。
“兇手是這三個受害者嗎?”看到一半時,宋定山突然出聲問道。
“你怎麼知道?”張小雅微微驚訝了一下,端着飯碗回頭看坐在沙發上的他。
她的表情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宋定山眼中閃過些許類似得意的情緒,“直覺。”
到底還是個年輕人嘛!
“哦。”張小雅聳聳肩收回目光。
宋定山疑惑的看着她平淡下去的模樣,“幹嘛這副表情?”他不是猜對了嗎?
張小雅搖搖頭,表情失望,“沒啦,就是你以為你是觀察出來的,有當警察的天份呢!”
宋定山不解地看着她,“有區别嗎?我不是已經猜出誰是兇手了嗎?!”
觀察這東西是很重要,但直覺也同樣重要啊,有時甚至可以救命,
“辦案靠的不是直覺啊,電影裡的兇手當然好猜,演來演去就那麼幾個人,蒙也能蒙對個七八分,但真實的案件哪有那麼容易,外界影響因素太多了,所以案子偵破起來也特别困難。”張小雅感歎。
“你怎麼喜歡看這種類型的節目呢?”宋定山疑惑。
他雖然接觸電視的時間還不長,但也看到了節目的種類五花八門,但看她收藏的類型除了她口中的搞笑喜劇類就都是探案破案這種,顯然是對這一類型的節目情有獨衷。
被問到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張小雅也忍不住多了幾許談興,“當然是因為看到一個案件解開時的感覺很爽啊,一切都真相大白,好人雖然不一定有好報,但惡人一定會受到懲罰。”雖然稱不上快意恩仇吧,也算得上懲惡揚善啊!
宋定山點點頭。
“可是現實裡惡人往往不僅活得久還活得好。”說到這兒,她的表情有些嘲諷。
因為壞可以不擇手段,因為不擇手段更容易獲得成功,而成功則可以讓他們活得更好且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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